劉萱聞言笑了笑:「買的值便好,我知曉她們四人定是用了肖公不少銀子,肖公心有不甘也屬常事。」
肖公嘿嘿一笑算是默認。
劉萱嘆了口氣微有惋惜:「若論到日進斗金,那青樓與賭坊才是真正的銷金窟,你與殿下當初怎麼不置辦些這些產業?」
肖公似被劉萱這話給嚇到了,一張臉僵了半天,而後才道:「姑娘身為閨閣女子可能有所不知,那賭坊與青樓皆是骯髒所在,賭坊為了勾人來賭各種下三濫的手段都使,而青樓就更不必說了,裡面的女子不是被賣的便是被拐的,尋常女子但凡有一點辦法誰願意去做這迎來送往的事情。」
他頓了頓又道:「何況為了讓那些女子安生呆在青樓,其中見不得光的手段更是數不勝數,即便它是個銷金窟,日進斗金萬金,如太子殿下那般的人也是絕不會沾染半分的。」
這些事情劉萱自然不知,她知曉青樓與賭坊定是有些骯髒手段,但卻不知骯髒至此,她沉吟良久開口道:「如今瞧來那琴棋書畫四人也是不甘的,肖公告知琴棋書畫四人,只要四人勤勤懇懇在一品香呆上三年,三年之後我願還她們自由之身。」
肖公到不介意劉萱放了琴棋書畫四人,莫說三年,便是兩個月買這四人的銀子也早就回來了,他聞言贊道:「姑娘仁慈,那四人定對姑娘感激不盡。」
那四人敢不感激她,劉萱並不在意,她只是不喜強迫著別人做事罷了,再者女子青春易逝,三年之後只怕早有其他青樓女子取代了琴棋書畫四人的地位,強留她們在一品香也沒什麼意義了。
與肖公說完這些,又談了談關於杭絲在京盛行的事情,這些事情其實急不得,主要的還是看薛郡王妃那邊,錦衣紡要做的無非是配合罷了。待薛郡王妃將杭絲推廣,錦衣紡順勢推出杭絲製品變成。
杭州第一富商殷實的第一批杭絲也在運往京城的路上,只不過天漸嚴寒水路多有不暢,這運輸的日子也就長了不少。反正杭絲還未在京盛行,晚些日子倒也無妨。
商量完這些肖公便退下了,劉萱閒來無事便提筆給鄧玉回信,那日自己受辱的事情是堅決不能說的,劉萱便說了錦衣紡正在製作為邊疆將士保暖的背心。讓他再等上一段時間,等制好之後便給他送去。
時光荏苒,眨眼一個月的時間便又過去,年關將至整個京城都開始熱鬧起來,前不久京城迎來了第一場大雪,劉萱一時興起便讓秋菊與冬梅堆了雪人,如今這雪人還立在她的院中。
這一個月內劉萱只在府中呆著,她未去見李澈,而李澈也未曾來見她。
這讓劉萱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失落,她知曉他很忙。而且年關將至定是更加忙碌,可他都能抽空將那幾百本書細細看來,難道還抽不出空來見上自己一面?
劉萱有些賭氣的在院中抱著暖爐曬著太陽,他不來,她就不去,憑什麼每次都是她去找他?
就算他身份尊貴,就算他日理萬機,但這回她說什麼也不會先去尋他了,劉萱嘟著嘴悶悶的呆著,暗暗下了決心。若是他當真不來見自己,自己就當沒認識過他好了。
正在想著這些氣話的時候,冬梅笑著來報,說是柳枝青來了。
柳枝青如今到了京城。完全不似在益州之時那般隨性,一舉一動皆是禮數有佳,若是在益州之時,根本用不著傳報他便來了,可如今他卻是先讓人傳報,老實守禮的呆在外面等著。
劉萱嘟了嘟嘴請他過來。柳枝青身上穿的乃是一件絲袍,花樣正是劉萱親手所繪,而劉萱身上穿的也是絲裳,她的衣裳自然是薛郡王妃特意制了給她送過來的。
柳枝青見了她便挑了挑眉:「最近一個月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當真要做養在深閨的女子了?」
劉萱聞言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都如此知禮守禮了,難道還不允我裝一回大家閨秀?」
「何必裝什麼大家閨秀。」柳枝青笑著在她一旁坐下:「你乃是當朝一品大員柳太傅的義女,本就是大家閨秀。」
聽得他的恭維,劉萱不以為意:「閒話少說,來尋我有何貴幹?」
柳枝青聞言做傷心裝,他拎著眉瞧著劉萱滿面委屈:「你好歹是我的義妹,一月未見我來瞧瞧你怎麼了?咱們母親最近時常念叨你,說是你已經許久未去
第112章:無辜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