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還在這裡教我鳧水。」
盧氏剛想點頭,卻發現他這句話根本不是衝著自己說,而是一臉柔情蜜意的望著徐婉真,跟她介紹起這片景致來。就好像,在這裡根本沒有她這個大嫂的存在。
盧氏一陣氣惱,這對夫妻,怎麼都這麼不著調,一個比一個氣人!
乾脆不再管他們,走到前面問道:「去請了國公爺和夫人嗎?」
見她俏臉含霜,雪竹忙施禮回話,「已經請了,估摸著快到了。」
果然,過了盞茶功夫,武烈和陳氏同乘一條船而來。許久沒有獨處的夫妻二人,此時瞧上去都有些不自在。伺候兩人的丫鬟、田嬤嬤也相繼下船。
陳氏一下船,就直奔徐婉真而去。親熱的拉起她的手,笑道:「聽說你在娘家的時候落過水?這一場秋雨一場寒,萬萬不可凍著了。」
又揚聲問:「誰伺候著二少夫人?拿了禦寒的披風沒有。」
桑梓上前屈膝答道:「回夫人的話,奴婢帶了夾棉披風來。」
「快,快。」陳氏張羅著給徐婉真披上,摸著她的手道:「可憐見的,小手都凍得冰涼。年輕人哪,就是不知事,還要我這個老人家操心。」
徐婉真被她拉著手,心頭一陣惡寒。難不成,陳氏的目的就是要噁心自己?如果是這樣,她倒是成功了。
拉了拉披風,徐婉真口中柔柔的應著:「媳婦多謝母親關懷。我……」說到這裡,她哽咽了一下,繼續道:「我十三歲是母親就去了,如今見到了婆母,倒真的親如母親一般。」
說著,捏著手帕拭了拭眼角處並不存在的眼淚。不就是演戲嘛,我陪著你演,看看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