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分守己,或許還有一條出路。」
又拿出一個荷包,遞給管事道:「我手頭也就這些銀子,要勞煩你帶給她。」
從手上褪下來一個七成新的銀鐲子,道:「這個,就作為的勞煩管事辦事的酬謝。」
管事連連推拒,道:「為姑娘辦事,乃在下的榮幸,不敢勞煩。」
白瑤一定要請他收下,她是少夫人身邊的人,這個人情欠不得。
……
歇了午覺起來,白瑤伺候著徐婉真換了出門的衣服,披了一件銀狐內里斗篷,在二門處上了馬車。
她身邊的護衛,就有溫沐蘭安排。
到了安國公府,先去給莊夫人請安,石靜芙也在此處。
「這才兩個月不見,怎麼就瘦得這樣厲害?」毫無意外的,莊夫人一見到她,也是問出這句話來。
徐婉真解釋了因由,道:「我身子沒事,已經請百草堂的女醫看過了。」
「百草堂的女醫,可是那位靈兒姑娘?」石靜芙好奇的睜大眼睛。
「原來芙妹妹也知道她?」
莊夫人笑道:「如何能不知,我們府上是長年都在請大夫。百草堂出了一名女醫,便請了來。」
她的兒媳婦,也就是石京澤的妻子,也是出身權貴之家。奈何嫁過來後產過一次,之後便纏綿病榻許久,長年都請醫問藥。
起來,徐婉真還沒見過這位世子妃。因她身體的緣故,各類宴飲都沒出席。連宮裡的例行誥命夫人朝拜,都特意免了她。
「靈兒姑娘每個月都要來給嫂子請脈,我覺著她有些本事,這兩個月嫂子的面色看上去好了許多。」石靜芙道。
又閒聊了幾句,莊夫人便打發兩姐妹自己去玩。石靜芙將徐婉真領到自己院子裡,央著她彈琴。
徐婉真今日心情很好,便應了她所求,焚香淨手之後,凝神撫琴。
如泉水一般歡快的琴音,從石靜芙的院中傳出,飄蕩在安國公府上空。傳到前院時,只剩下若有若無的裊裊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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