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過來……」秦弈繼續後退。
羽裳再度逼近。
秦弈還是後退:「再過來我就喊人了啊,堂堂聖女在家裡偷人……」
羽裳毫不在意:「她們都是忠實的族人,不管我要做什麼、你怎麼喊,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這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羽人族說法?
秦弈繼續倒退,腿彎卻撞到了床沿。
羽裳忽然伸手用力推著他的肩膀,兩人齊齊栽了下去。
秦弈掙扎:「餵……」
羽裳用力壓住他,目光越發奇異:「你再反抗,就不帶你去海里。」
暴擊。
秦弈身子都軟了一半,不知道怎麼回這話。
這特麼不是反派強迫小姑娘的時候用的威逼利誘大法嗎?你一個正直古板的羽人聖女怎麼玩得這麼溜啊?
感受到他掙扎變得無力,羽裳眯著眼睛,伸著一隻手指慢慢滑過他的面頰:「我就知道,你不會反抗……」
秦弈又氣又急,傳音戒指:「棒棒,棒……」
流蘇正在戒指里轉來轉去地轉圈圈,狗子蹲在圈圈中心,原地順著它轉動的方向打著旋。
「別轉了頭都暈了。」狗子道:「你我要制住這個羽人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流蘇轉圈:「制住之後呢?」
狗子道:「吃了。」
迎面拍來一根骨頭,狗子抱頭。
流蘇氣道:「海中心你也想去,難道你自己都忘了來幹嘛的?」
狗子直了直眼睛,是哦,它也想去建木。
流蘇也想去建木。
實際上秦弈並不需要去建木,他要去就是為了流蘇,也有為了清茶,反正不是為了自己。
流蘇停下轉圈,表情沉痛:「事已至此,就讓他犧牲一下男色吧。」
秦弈的傳音石沉大海,徹底傻了眼。
被棒棒賣了……
羽裳的手慢慢在秦弈臉上摩挲,聲音呢喃:「我想要報復你,想了一路……殺你好像不應該,但你施加於我的凌辱我要還回來……」
隨著話音,手上的繩索鑽了下去,把秦弈兩手反綁在背後,就如之前反銬著押她走了一路似的。
秦弈縛著手,也不掙了,嘆了口氣道:「你要以眼還眼我很理解,但是妹紙,男女不一樣的……」
羽裳愣了愣,伸手摸了摸他的腰。
之前他和流蘇的手都這麼拂過,弄得她渾身發麻。
結果秦弈面無表情。
羽裳又伸手去摸他背後肩胛,這是她自己初絨交接最重要的部位。
秦弈毫無反應。
羽裳臉上泛起了羞憤的紅霞:「怎麼這樣!不公平!」
秦弈暗道還好她沒學會用鋼絲球……這個其實不是不公平,而是她不知道怎麼玩,拙劣的效仿是木有用的……
羽裳嘗試學著之前流蘇對付她的手段,手指抹過秦弈嘴唇。
沒用。
拂過耳朵,沒用。
拂過胸膛,好像有一點點反應,也沒大用。
秦弈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羽裳。
也幸好之前他們對付她的時候,是相對收斂的,不僅沒有真正去碰人家隱私,也沒有親吻之類的舉措,也沒有解過人家的衣服。
於是她只是拙劣地去模仿之前嘗過的方式,完全不懂自由發揮……該感謝她的一根筋?
他們沒有對她做的事,她也沒有去做。不打,不抽,不做別的……
真是個讓人無語的小古板。
戒指里流蘇徹底吁了口氣,放下心來。
狗子蹲著吃包子,流蘇便吃瓜,啃了兩口覺得自己變的白霧瓜毫無意義,便向狗子伸出手。狗子委屈巴巴地找了一塊糕遞到它手裡,流蘇滿意地吃了。
外面羽裳到處摸都沒用,傻了眼。
她確定自己用的力氣、輕重幅度、選擇的部位,都和秦弈對付自己的時候完全一致,為什麼一點用都沒有呢?
他也沒用什麼法術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