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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沈少卿,可以嗎?」
「不行。」他原本溫和的眸子裡,結了一層寒冰。「不要挑戰我最後的耐性。」他拿開手,聲音冷到了冰點。轉身就要離去,現在的他,只有一提起沈少卿,就仿佛變成另外一個人般。
「我一定要見他。」我急了,掀起被子,赤腳跑了幾步,攔著他的去路。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抓住我的手腕,貼近我的臉。黑水銀般的眸子裡,倒映著我的影子。「皇上賜婚了,你就是我趙默的人,你的眼裡和心裡只能有我。」低吼著,他的神色是我從沒有見過的聲色俱厲。
「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雖然害怕眼前的默言,可我還是沒有壓住自己的脾氣。
「是嗎。」默言一把將我抱在懷裡:「我記得你說過,除了心以外,什麼都能給我的。」他說完,壓上了我的唇,重重的,帶著侵略占有性的。我的雙手被他一手反扣,背在身後,動彈不得。
「嗚、嗚、嗚。」口裡只能發出類似的反抗聲音。可是他的索取越發的強烈,直到見我快要不能呼吸,他才罷休。
「啪。」他的腳勾起房門關好。周圍忽的暗了下來,我的心猛然一跳。
「你向來說話算數的。」他低啞的嗓音,在我耳邊說著,眼裡黑的更加深邃。
「我說話一向算數,可是不是現在。」仰望著他,我大口的喘氣說著。默言真的是瘋了,言行舉止都不像平時的他。「你這叫乘人之危。」我不甘示弱的反抗著。
「乘人之危?」他冷哼著:「如果真的是乘人之危,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他抱起我,大步的走到床邊。
「默言,你不能這麼做!」我驚恐的叫著。
「那天,你是怎麼對我說的還記得吧。」他的手已然攀上我的衣襟,指尖滑動,我的胸口一片微涼,衣襟半敞開,露出了裡面半抹肚兜。他的眼神陌生的讓我全身顫抖起來。
「默言,你別......」我咬緊了嘴唇,拒絕著他。
「你恨我吧。」他低下頭,順著我的脖頸一路的吻下。
「是我對不起你。」我哭了起來。我答應了默言要隨著他回谷里,可是在見到沈少卿時,我所有的決定和對默言的誓言全都拋在腦後,一次次的傷了默言的心。不敢奢望默言的原諒。
他的動作一滯:「我要的不是你的歉意!」憤然的抬起頭,他看著我的眼睛,「我要的是你的心,是你的心!」他捧起我的臉,壓低著聲音。「你的心給了沈少卿對嗎?為了他你不顧念我對你感情,一次次的傷著我。默憂,我的心會痛的!」他的眉頭緊緊的擰起。
「讓你見了沈少卿,你真的還會再回到我的身邊嗎?」
「我......」默言的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他。
「不會再回來的,你只要見著他,你一定不會再回來的。」他痛苦的搖著頭,「我早該知道,一旦愛上了,就是中了無藥可救的毒,深入骨髓了。」他的手指摩挲著我的臉,從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他的動作輕柔細緻,好似我是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我閉起眼睛,此刻默言的眼神,哀傷的讓我想要落淚。
「你,終究不是。」聲音里有著無盡的失望。他最終還是嘆口氣,放開了我。「嚇著你了。」默言拉起錦被為我蓋好,他不再看我一眼,只是冷冷的問著我:「你可以去看沈少卿。」
「謝謝你,默言。」我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雖然它們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意思?」
雲子瞻興高采烈的來到梅苑:「二少爺!」見沈少卿坐在輪椅上,只是漠然的看著院內的梅樹,絲毫不想搭理人的模樣。「有人要見二少爺。」
「不見。」沈少卿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冷冷的丟下一句話。
「可是,來的人是......」
「不見,誰我都不見!」沈少卿惱了,用力的捶著腿,幾乎是吼著說道。從馬上摔下後,他的腿斷了,這些日子骨頭倒是長好了,可是腿卻沒有了任何的知覺,任由自己用力的敲打,也絲毫察覺不到疼痛。說白了就是自己的腿廢了。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包括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