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香將院子裡安排的井井有條,儘管只是暫住,可她也不能馬虎,要是以前只有她和尉遲錫兩個成年人,自然是可以粗糙些。
但是嘛,現在可不行,一來,有兩個小寶貝跟著,小孩子抵抗能力差,自然馬虎不得,二來,這青城現在可是洪澇泛濫的地方,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有疾病出現,她當然要更加注意。
她有靈水,能夠保證兩個小寶貝無性命之憂,可是她卻不能保證一定不讓他們生病啊,這要是不仔細點兒,萬一生病了,難受的還不是她的小寶貝不是。
夜幕降臨,尉遲錫忙了一天,到很晚才回來,剛走到和另兩位大人合住的院子,就被知府大人派來的人攔住了。
被知府大人派來的小廝,低著頭對尉遲錫稟報道:「尉遲大人,暫且留步,知府大人讓我來找您,說是有事要告訴您。」
尉遲錫皺了皺眉,問道:「說吧,有何事?」
小廝撓了撓頭,回稟道:「尉遲大人,知府大人說,今日有一女子前來找您,聽說此女子是您的夫人。」
尉遲錫一聽到是自己的夫人,立馬神采飛揚起來,抓住小廝的肩膀,急忙問道:「那人在何處?」
小廝被尉遲錫晃的頭都暈了,最後還是小廝撥開了尉遲錫的手,「尉遲大人,您別晃了,您晃的我頭都暈了,我帶您去,我帶您去還不成嘛…」
尉遲錫這才放過了面前的小廝,小廝恭恭敬敬的在前面走著,那速度快的很,就怕尉遲錫離他太近。
小廝帶著尉遲錫來到赫連香所在的小院兒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那模樣,活像有鬼追在他後面兒似的。
尉遲錫快步走到赫連香的房門前,看門兒的人看見他就準備向屋裡的人回稟一聲,誰知卻被尉遲錫給止住了。
尉遲錫本來表情愉悅,可是到了門口卻故意板起個臉來。步履輕盈的走進了屋裡。
赫連香的屋裡,香氣怡人,她正和寶寶、貝貝兩個小寶貝兒逗樂呢?寶寶和貝貝這些日子又長了不少,赫連香抱著都覺得沉了些。
好在她是學廚子的。力氣比較大,所以也還抱的動,不怎麼吃力。
寶寶和貝貝已經被赫連香梳洗好了,正在床上玩鬧呢,娘仨兒正樂著呢。開心著呢。
就連尉遲錫進來都沒發現,沒辦法,誰叫尉遲錫故意走的那麼輕的,自然沒人注意到他。
娘仨兒玩兒了好久都沒注意到尉遲錫的到來,尉遲錫這個做人相公的,做人爹爹的此時鬱悶著呢。
他故意板著臉也沒人瞧見,不過這時候的表情倒是真的黑了,不是故意黑的,而是被這娘三兒氣的。
他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這娘三兒在床上玩的歡實。後來吧,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著,反正就不生氣了。
直到外面的丫鬟送飯來,才打破了這一室的詭異氣氛,娘仨兒這才注意到尉遲錫。
赫連香開心的看著尉遲錫,那眼裡的柔情都快溢出來了,尉遲錫見自己的小媳婦兒這麼可人,哪裡還生氣,只想把她一把揉進自己的懷裡。
要是赫連香能夠縮小,估計他得每天不離身的帶著。
兩小兒被自己父母的含情脈脈弄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雖然他們不懂什麼叫暗送秋波,可是他們不喜歡自己被無視啊。
在尉遲錫臨走之前,寶寶和貝貝雖然被尉遲錫給煩怕了,可是這人畢竟是他們的爹爹。疼他們,愛他們,他們哪兒那麼容易忘記呢。
兩個小寶貝兒啊,一口一個「爹爹」,此起彼伏的,叫的可歡實了。尉遲錫的心都被這倆小東西給融化了。
心裡的煩惱此刻也不見了蹤影,尉遲老爹他們那伙兒人早就被他忘到爪哇國去了。
至於政務上的煩心事嘛,也被寶寶和貝貝的童言童語給打敗了,尉遲錫現在的關注點都在娘仨兒身上,哪裡還顧的上別的啊。
一家三口和和樂樂的吃完了晚飯,待到兩個小寶貝兒被哄睡了之後,這小夫妻倆才有了獨處的時間。
夫妻倆耳鬢廝磨了一番之後,赫連香依偎在尉遲錫的懷裡,打著秀氣的呵欠,只想睡覺。
這趕路的日子真心不是人過的,更何況這裡還沒有汽車,也沒有火車,更沒有飛機,在二十一世紀幾個小時的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