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甲的外甲不是雕成的麼?你怎說是鍛成的呢?不管了,本姑娘最喜歡幫人練甲了,來!接招吧!」說完一記上鉤拳便向那透木甲人揮去。
姬峘沒想到她說打就打,話剛說完,拳頭已經揮到面門,想躲也躲不過,正想駕著透木甲人揮掌將她的手撥開,誰知白玉般的拳頭半途竟突然暴漲,透木甲人掌未揮出,面門已經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這三丈之軀竟被打得後仰朝天飛去。
姬峘見那石甲玉碟跳起欺身而上,想起方才那皮糙肉厚的戰熊在她那一連串的什麼「蝶之舞」之下也被摔得吃不消,這石甲玉碟之中的小娘皮總是先行動後思考……
姬峘電光火石之間閃過一個念頭,只見透木甲人在空中雙腳一纏,將正要貼身而來的石甲玉碟纏住,雙手一錯,腰肌一扭,帶著石甲玉碟在半空旋轉起來,然後將腳放開,在空中學著她剛才摔熊的手法,帶著她頭朝下就往地上摔去。
那石甲玉碟見這小子竟然學著自己的招數,一時想不起破招之法,竟被他帶得就要撞到地面之上,遂哇哇嬌聲大叫。
只是這蝶之舞·螺旋也是姬峘臨時所模仿,未能悟其深意,沒有將石甲玉碟的雙手纏住,就要著地之時,便被她雙手觸地,用力一板,竟反轉起來,姬峘未想到這石甲玉碟竟力大如斯,忙鬆開雙腳,借力跳到地上,擺手道:「姑…姑娘,不用你幫我練甲啦,我還是另請……」
那石甲玉碟落回地面,緩緩向他走來,邊走邊道:「本姑娘說一就是一,你竟偷學本姑娘的絕技,今日不將你這木甲練趴下決不罷休!」
姬峘眼見已將這石甲玉碟中的人惹怒了,軟話說不通,總是向女子示弱不合他的大丈夫之道,便朗聲道:「臭小娘皮,今日不知是誰練誰呢!看招!」
說著,這黑色透木甲人遂化作一道虛影,以極快的速度向石甲玉碟閃去,欺身而上,揮手就是結結實實地一拳,那石甲玉碟正想擋住卻未想已經被轟中了,頭只往後一仰,手中變擋為抓,將透木甲人抓住,另一隻手一拳就向他轟來……
兩台甲人你一拳我一腿,哐哐噹噹聲中不時響起幾聲裂帛之音,這石甲與木甲不閃不躲如潑皮般毫無章法的對轟,石甲也就罷了,這木甲也如此耐打實是讓人匪夷所思,到最後兩甲人竟扭在一起打作一團,一時間「臭小娘皮!」「小兔崽子!」「臭婆娘!」「臭小兔崽子!」邊打邊罵的好不熱鬧。
潭水一邊如此熱鬧,另一邊放著母熊的地方卻是寂靜異常,獨眼大漢正忙著將小布袋中的藥草搗碎敷到母熊的傷口之上,當他正猶豫著怎樣用手中的草布繃帶給這熊綁上之時,只覺眼前一暗,頭上似有水滴流下,抬頭一看,卻見那戰熊正站在自己身後,嚇得他將手中繃帶一扔,便往不遠處那大獵刀之處跳去,誰知只是凌空一滯,那戰熊大熊爪將他拎了過來又放了回去,熊喙往母熊處努了努,示意他繼續,獨眼大漢愣了一下,那戰熊卻是獠牙一露,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大漢只得將地上繃帶拾起,向那戰熊比了個手勢,示意它將熊身扶起,那戰熊竟能了解大漢的意思,屁顛屁顛的走到母熊的頭側,緩緩地將母熊之頭扶起,如此溫柔之動作,實不像是剛才那劈木裂石,神威凜凜的魔物……
這邊一人一熊正配合默契地為那母熊治傷,那邊卻是打得煙塵四起,姬峘轉頭一見熊洞處那隻高大的身影,心道不好,忙躲過那石甲玉碟的一拳,叫道:「好姐姐,快放開我去救人!」
那石甲玉碟正打得興起拼出真火,姬峘一連串五花八門的「臭小娘皮臭娘們」之中突然冒出這一句「好姐姐」來,也是呆了一呆,順勢往那岸邊看去,一句「什麼?」剛脫口而出,手下已經趁姬峘不注意將透木甲人橫提而起掄了出去……
那貼著水面而飛的透木甲人叫道:「你這臭小娘皮,絕對是故意的!」
那戰熊原本呆坐看著忙乎的大漢,聽到後面有響聲,忙回身一看,見有巨物飛來,大吼一聲,揮掌一拍,將透木甲人連人帶甲拍得一偏,直向那熊洞中翻滾而去,那石甲玉碟也灰頭土臉地大叫著「我來助你!」沿著水岸疾奔而來。
那戰熊見有敵人向他這邊衝來,遂人立而起,大吼一聲,正要向石甲玉碟撲去,卻聽身後大漢吼道:「都停下!這母熊醒了!」
石甲玉碟聞聲急剎卻停不住直衝到戰
第二十章 戰熊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