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一中,夢琥珀率先下了車,向風少華的父親道了謝,然後與李廂廂揮了揮手,就準備獨自進校園,尋找自己的考場。
「琥珀,你與風少一起進去吧,也好讓風少照顧你一點,你的腳我還是不放心呢!」李廂廂叫住夢琥珀,又輕輕推了一把站在她身邊當背景板的風少華。
「這……班長是幾號考場?」夢琥珀有心自己一個人進去看考場,又不好太過生硬地拒絕李廂廂,只好寄希望於兩人之間的考場相隔較大。
「若我沒記錯,我與琥珀同學應該同一個考場,都是五十八考場。」風少華先對著李廂廂溫柔一笑,然後對著夢琥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天,雪白的牙齒被難得衝破雲層的太陽那麼一照,讓夢琥珀覺得都快閃瞎眼了。
也就那麼一個閃神間,風少華已經來到夢琥珀身邊,十分紳士地做了個請的動作笑道:「琥珀同學請!」
既然是同一個考場,再拒絕可就是矯情了。
夢琥珀爽朗一笑,又對著李廂廂揮了揮手,與風少華並肩走向一中的校門,那裡有老師專門核對考生的准考證。
通過檢查,夢琥珀與風少華根據老師的指點,來到指示板前,準備先找到五十八考場所在的教學樓的方位,再通過指示牌尋找考場。
沒想到兩個人剛在指示板著站穩,就傳來了一聲極難聽的聲音:「喲,沒想到某人又勾了個護花使者,真是見一個勾一個的爛貨!」
夢琥珀不用抬頭去看也知道,這個聲音來自誰,更知道這個聲音針對的人是誰。
不過既然人家沒有點出名姓,夢琥珀才不會傻到自己湊上去,反正今天夢琥珀奉行的就是能讓就讓,當然實在讓不了也不會躲閃。
只是身後又一個力道傳來,讓夢琥珀的身體倒向指示板。
好在指示板固定得相當穩固。就算夢琥珀整個人都趴在了指示板上,指示板依舊巍然不動。
「沈樂兒、黃苹、蔡小雅,你們三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你們不想參加高考也別害人家!」風少華先小心翼翼地將夢琥珀扶了起來,然後轉向身後使壞的三個女孩怒目而視。
「誰不想高考了。你說誰不想高考?不想高考我們幹嘛來這?」沈樂兒俏臉凝著寒霜,指著風少華怒道。
「那你們擠什麼?還非得將琥珀同學推倒?」風少華將夢琥珀護在身側,臉色極為難看。
夢琥珀可是他那小親親難得處得來又處得好的女生,進校園前可是再三交待他,要他好生護著夢琥珀。
「誰讓她擋了我們的視線?」沈樂兒兩手插腰。昂了昂頭挑眉道。
「若不是你們故意推她,我們早就從這裡離開了,根本擋不到你們。強詞奪理!」風少華瞄了一眼沈樂兒及其兩個跟班,沒好氣地說道,然後轉向夢琥珀問道:「琥珀同學,你有沒有受傷?」
風少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讓沈樂兒身邊的跟班變了臉色,其中那個叫黃苹的立馬尖聲說道:「喲,這就心疼上了?小賤……咳咳咳……」
還沒等黃苹把話說完,夢琥珀的眼睛瞬時冷冷地盯上了黃苹。
眼中的冷芒仿佛染了寒毒。令黃苹的心裡不由一個抖擻,後面的話再不敢說出來,只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得個半死。
天哪,這是那個總是笑盈盈的夢琥珀嗎?
她什麼時候有這樣冷如冰霜的目光了?難道以前的夢琥珀只是在裝,現在的才是她的本質,媽呀,這也太高冷了吧。
剛才夢琥珀那個眼神真得好可怕,太犀利太冰冷了,讓黃苹有一種被刺透並將她凍結在那裡的感覺。
別說是目光的直接接受者,就連站在黃苹身邊一直用幽怨的目光看著風少華的蔡小雅。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只有沈樂兒還是滿臉不屑地還在喋喋不休。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夢琥珀收起臉上的寒意,對著關切地看著自己的風少華淺淺一笑。點了點頭:「謝謝班長,我沒事。你看五十八考場在這裡,這裡是一中的一號教學樓。
那個教學樓我知道,考場在一號教學樓的三樓,我們過去看看教室的具體位置,然後再試試位置上的耳機。」
說完率先從指示板前撤離。緩步向一號教學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