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月亮升起,胡蘇與喬山愜意的走在街道上,喬山問到:「胡大哥,這麼晚了咱們是去哪阿?」
「調研。」胡蘇說道。
「調研是什麼意思,胡大哥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吧,我心都被你說的痒痒了。」
「調研就是調查研究的意思,我們此次調研的地點可是個好地方。」
「哎呀,胡大哥,你們這些讀書人哪都好,就是說話喜歡拐彎抹角,你就直說唄。」喬山已經急的有抓耳撓腮之勢了。
「你這性子以後可得好好磨磨了,太沉不住氣了,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可不許想歪,因為這是一個非常容易讓人誤解的地方,我們此去純粹是為了公事。」胡蘇義正言辭的叮囑喬山道。
「我知道了!胡大哥,你不會是說青樓吧?」喬山驚訝道。
「哎呀,你小點聲,你是想整條街上的人都知道我們去哪裡嗎?」喬山聽胡蘇說罷,扭頭一看,果然,街上的人正紛紛對二人指指點點,只不過有人鄙夷,有人羨慕罷了。
胡蘇其實真的沒有什麼歪念,真的是去調研,況且古代醫療水平低下,萬一得個在現代社會都治不好的愛滋之類的病,那可真不知道去哪哭了。他計劃在旗艦店開張時找幾個歌舞伎跳舞助興,再找幾個身材高挑的客串下模特拿著花露水走個秀,最好能請個花魁表演節目,這樣一來,效果絕對比舞龍舞獅什麼的效果好得多,畢竟青樓可不是每個人都消費的起的,要知道不光是沒去過的男人好奇,女人更好奇……
因為宜州是江南水鄉,是以宜州的煙花柳巷多依水而建,當真是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多的讓人眼花繚亂,許多男子熟門熟路直奔某處而去,一看便是常客。胡蘇跟喬山二人都是第一次來,只得一家家的看,一家家的挑,這家不行——名字太俗,這家也不行——門口站著招客的姑娘讓人乍一看還以為是鳳姐呢,太嚇人了……
走了許久,胡蘇才在一家樓高三層,燈火通明的叫紅袖招的青樓前停下,這家不止名字起的好,而且門口清清靜靜只站了四個保安模樣的壯碩男子,不像其他青樓門口鶯鶯燕燕的一大堆,讓人看著就沒了胃口。
「就這了。」說完,胡蘇便一馬當先走了進去。
「哎喲這位公子,貴姓阿,你們是第一次來吧,我是這裡的媽媽,你們叫我楊媽媽就行。」胡蘇剛一進來,半老徐娘的老鴇便熱情的扭著她水蛇般的水桶腰過來招呼道,白花花的胸脯還不斷在胡蘇身上蹭來蹭去。
「楊媽媽好,在下姓胡,你們這裡可有表演嗎?」胡蘇不動聲色地與老鴇拉開一段能確保自己不會吐出來的安全距離道。
「表演當然有,只是不知道胡公子是喜歡看哪種表演呢?」老鴇邊說還邊朝胡蘇擠眉弄眼道,直看的胡蘇頭皮發麻。
「尋常助興的節目就行。」胡蘇無語道。
「好嘞,這就給您看座,我們這每過半個時辰就有,花魁每晚只表演一個節目,錯過就沒有了,只是這茶水費……」老鴇介紹道。
「這些夠不夠」說罷胡蘇便將一錠白花花的銀子塞到老鴇手裡。
老鴇拿了銀子讓人引胡蘇二人就坐之後便歡天喜地地離開了。
胡蘇不知道的是從他二人進來的那一刻,一舉一動便看在了三樓傅柔的眼裡。
原來,這裡的花魁叫沐羨仙,有次去傅家所開的水粉店買胭脂水粉時被流氓調戲,傅柔當時正好在巡鋪,便出手打跑了幾個流氓,並許諾賠償沐羨仙以後在水粉店的一應花銷全部免費,沐羨仙十分感激,推辭不受。
二女一個嬌滴滴,一個硬邦邦,正好互補,加之成長環境特殊,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朋友,是以一見之下相見恨晚,便已姐妹相稱了。
傅柔白天聽過胡蘇的建議後便想著幫他一把,是以晚上找姐妹借人來了。沐羨仙正在為一會登台做準備,傅柔閒著無聊出來透氣,一低頭就看見胡蘇與老鴇勾勾搭搭的眉來眼去,十分礙眼。
「妹妹,你這是怎麼了,為何看起來氣哄哄的樣子?」沐羨仙看傅柔氣鼓鼓的樣子便關切的問道。
「哼,還不是那個登徒子,今日才領了我的錢,晚上便迫不及待的喝花酒來了,真是無恥。」傅柔咬牙切齒道。
「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