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笑竹此時卻沒有心思管他是否委屈,而是開口問道,「楊家人是你弄昏的,還是她乾的?」
他們在院子裡說了這會子話,而楊修寧剛剛吹出那怪異的聲音也不小,若不是昏死過去了,能沒見半個人起身查看?
若是這個人幹的,到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若是小楊寡婦那就不得不妨了,今天敢下讓人昏迷的藥,來日可不敢說她敢不敢下要人命的藥了。
聽見杜笑竹這麼問,那人立馬道,「我點了他們睡穴,暫時不會醒的。」
看到他是怕楊家人發現,便宜大嫂光著身子在他房間,到時不好解釋,先下手為強了。
楊修寧現在心情十分的不好,想到屋裡的情景,更是一肚子惱火,原本和小媳婦之間的濃情蜜意,全被這煞風景的玩意破壞怠盡。
只見他看著和他頂著相同麵皮的人丟下兩個字道,「弄走!」
那人聞言不禁身子一抖,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可就算再不甘願,老大的命令也不得不遵從,想想剛剛他可是被那女人好好的噁心了一把,剛剛跑到河邊連衣服都沒脫就直接跳進了水中。
可這還沒洗乾淨呢,便又被老大招了回來,這會還讓他去拖那個女人出來,他想想就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杜笑竹看著他這樣,卻突然露出邪邪一笑。
雖然說那個女人勾搭的是眼前這個人,但她可沒忘記,這個人是頂著和她相公一樣的臉皮,說到底那個女人想勾搭的還是她相公。
有人膽敢覬覦她的男人,若讓她就這麼算了,她自認沒有這麼好的雅量。
只見她朝面前這個男人,勾勾手指示意讓他附耳過來。
楊修寧雖然不喜,杜笑竹親近別的的男人,而且還是頂著和自己一樣臉皮的男人。
但剛剛小媳婦那邪惡的小眼神,他可是沒有錯過,知道她是有事要讓他去做,才沒有再反對。
那人見老大似乎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小心翼翼的把耳朵送了過去。
杜笑竹知道楊修寧耳朵好使,但這次她並沒有打算讓他知曉,至少沒打算讓她在她口中知曉,便刻意把聲音又壓低了幾分。
只是,附耳過來的那人卻越聽,耳朵越紅,直到杜笑竹從他身邊退開,他卻是連脖子都紅了。
一雙眼糾結的看著杜笑竹,帶著幾分彆扭低聲道,「這不太好吧!」
聞言杜笑竹看著他一眼,她還沒怪他給自家相公找麻煩呢,給他一次將功抵罪的機會還不樂意了。
不過她卻不惱,反而是滿臉笑意,那潔白的牙齒在這滿天星光下,似乎閃著寒光,十分滲人,那人不禁吞了吞口水,小小的往後退了半步。
他怎麼覺得這女人笑起來比老大的冷眼還恐怖。
但到底男女別,頭髮還好說,那個地方,他怎麼下得了手啊,太噁心了。
便是害怕,他還是帶著幾分肯求道,「那個地方就算了好不好?」
而杜笑竹看著他這動作笑得更加燦爛,他退半步,她便一步,不經意的往他下半瞄了一眼,低聲道,「你若不干也行,那我讓相公颳了你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