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看衛國這反應,那一槍絕對是射中了,沒有脫靶。衛國跑出教室,一臉不可置信的問沈誠到:「你以前接觸過槍械?」
沈誠端詳著手裡的步槍,緩緩說道:「我不記得了,兩年前我得了一場大病,醫生說我的腦神經受到了損傷,可能永遠也恢復不了記憶。」
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劉慶之突然道「我見過一個跟你很像的人,不過他用的不是槍,而是弓。」
沈誠聞言扭頭望著他道「跟我很像?怎麼個像法?」慶之看著他,淡淡道:「就是這種眼神,平靜中帶著迷茫的眼神。」
胖子好奇的問道:「那個人用的是弓,你不是用弓的高手麼?比你如何?」
慶之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差太遠了。」
衛國心想,剛見識了一個槍法如神的失憶少年,尼瑪這又來一個玩弓的,等一下該不會又跑出來個奧運會射箭冠軍吧?你真的以為是在唱戲啊?嘴上不服輸道:「玩弓,怎麼個玩法?讓咱們開開眼界唄!」
慶之想了想,將背上的牛角弓解下拿在手上,又向衛國伸手道:「我只能模仿一下他的射擊方式,借個火。」
衛國不明所以,楞楞的掏出打火機遞了過去,慶之接過來,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只見慶之右手往上一揚,將打火機拋上了半空中,眾人目光也隨著望上去,打火機飛在半空中到達頂點,將落而未落之時,只聽見一聲弦響,一道黑影「嗖」的飛了出去,準確的射在打火機的底部。
受這股衝力,打火機止住下墜的勢頭,又向上跳起,黑影卻劃空而去,正當眾人驚訝不已時,只見慶之飛快的再一箭,正中目標!
由於長箭撞擊的力道,機身炸裂開來,泄漏的丁烷由於摩擦力而驟然起火,在半空中「砰」的一聲騰起一股火焰!眾人連忙縮了脖子躲避,慶之將牛角弓往背上胡亂一跨,活動了一下受傷的左肩,淡淡道:「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帶了一隻獨眼的金毛在玩耍,像我剛才那樣射擊,他用的是網球,我見他射了十餘箭,網球始終沒有落地,也沒有被擊飛。」
沈誠恍然大悟道:「你說的就是那天在學校的黑衣男子對吧?」
慶之按了按肩膀,向著沈誠說道:「我感覺你們會再見面的。"
沈誠點點頭,說道:「那他當時在學校做什麼呢?現在怎麼沒看見他?」
慶之說道:「起初是見他在大街上遛狗,後來又在學校里見到他一次。老實講,我本來沒打算到體育館去的,後來見到他在體育館附近徘徊,我這才跟了過去,又沿著血跡一路前行,碰巧救了你們。」
說完,徑直往樹林去了,留下目瞪口呆的眾人……
眾人楞了半響,才反應過來,衛國也沒了教授槍法的興致,悻悻的拖著步槍回到了體育館。沈誠把步槍扔給胖子,便抄起長棍追隨慶之去了。
等沈誠到達小樹林時,慶之正默默的坐在小墳前,看沈誠到來,慶之「呼」一聲抄起長棍,挽了個棍花,說到:「光有一手好槍法可不夠,來看看你棍法學到了多少吧!」
沈誠雙手握棍,擺了一個門戶,倒也像模像樣。慶之一聲低喝,搶前來抄起長棍使一招敲字決,向著沈誠頭頂擊來。沈誠看長棍來勢,雙手各握長棍一端,高舉過頭,試圖架住他這一擊。
可眼看慶之長棍到了面前時,只見他雙手一抖挽了個棍花,由敲變挑,搶入沈誠架起的棍勢中,手腕一撥,便要挑向沈誠擎棍的右臂。
沈誠沒想到這來勢洶洶的一棍竟然是虛招,大駭之下放開右手,將右肩一沉,腳踏麒麟步是一個半轉身,不待慶之棍勢用老,隨著一轉身扭腰的力道,左手執棍抽向慶之腰間。
慶之不慌不忙,趁長棍向上挑起之勢,向前一踏步,闖入沈誠橫掃而至的長棍中間。要知道無論是單手、或者雙手握住長棍一端時,由於槓桿原理,發力最足的位置是長棍的另一端,而慶之這輕描淡寫的一個跨步,即讓沈誠有距離過短而無法發力的之感,又因為距離過長而無法握棍搶前近戰,足以見慶之實戰經驗之豐富。
沈誠受這一閃,發力不足,頓時有一種全力打出一拳,卻擊在棉花堆上的空洞感,感覺難受無比。不待他多想,慶之不待長棍擊打至腰間,雙手揚起的長棍就勢
第二十五章 神秘的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