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若若聽到聲音,忍不住抬頭,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的司徒卿,微微怔住。
「大哥。」司徒若若緩緩站起來,喚了一聲。
「擦擦吧。」司徒卿給她遞了張紙巾。
「謝謝大哥。」司徒若若接過紙巾,道了一聲謝,聲音還有些哽咽。
平復了一下情緒,司徒若若才問道:「大哥怎麼來這裡了?」
「處理一些公事。」司徒卿淡淡地說道。
「是為了喬教授?」司徒若若問道。
「公事。」司徒卿還是堅持一開始的說法。
喬思沐安全與否決定著整個公司、整個集團後續的運營和發展。
所以喬思沐的事情從一定程度上來講也是公事。
這是司徒卿的想法。
明面上也有足夠的理由說得過去,除了w。m,喬思沐名下還有好些公司在這邊也都有分公司,現在這些公司喬思沐就是個甩手掌柜,他這個打工人來處理分公司的事情也合情合理。
「你現在怎麼樣?」司徒卿淡淡問道。
明明她和司徒卿算不上非常熟,之前大多都是逢年過節才見上一面,後來司徒卿和家裡鬧僵了以後,見得就更少了。
可哪怕是這樣的關係,司徒若若聽到司徒卿這一句的關心,卻還是忍不住酸了鼻子紅了眼眶。
「我不好,一點都不好。」司徒若若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他們都欺負我!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司徒若若一邊哭著一邊訴說著對他們的恨意。
感受到來自司徒若若身上散發的濃濃的恨意,司徒卿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好了,再哭就丑了。」
司徒若若吸了吸鼻子,「要是長得不那麼好看,說不定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
如果不好看,是不是就不會被蔣字彥的人盯上?她是不是就不會遇到這麼讓人噁心的事情?
司徒卿淡淡說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猶如開弓沒有回頭箭,再痛恨之前的也沒有多大意義,還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嗯,我知道的。」司徒若若點點頭說道。
其實她的心裡一直都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只是她真的壓抑得太痛苦了。
明明最能夠成為她底氣的父母,卻也會毫不猶豫再站在對面之人的陣營里,幫著那些壞人來指責她。
她真的好累,也不能理解為什麼她最親近的父母並不能站在她這邊。
司徒卿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給她一個地址,說道:「這段時間我會暫時住在這裡,如果你實在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可是試著聯繫我,我也不確定能幫上你什麼,但聊勝於無。」
司徒若若攥緊司徒卿給她的名片,眸中含淚:「謝謝大哥。」
「先去洗漱一下,然後好好休息吧。」看著司徒若若這個模樣,司徒卿無奈嘆了口氣。
「嗯。」司徒若若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休息去了。
「阿卿,你怎麼在這裡?」聽到樓下的動靜而好奇下來的司徒山,在看到司徒卿後,眼前頓時一亮。
他一直想攀附上的司徒家的嫡支,而司徒卿就是嫡支唯一的繼承人,除了這,他自己名下也有不少產業,哪怕不說這些,就衝著他幫喬思沐打理的那些產業,只怕已經比整個司徒家加起來的都要厲害。
司徒卿冷眼看他們:「司徒若若好歹是你們的女兒,如果為了一點眼前利益就將自己的女兒賣給別人,那你們也沒有資格做父母。」
司徒山沒想到司徒卿一開口竟然就是對他的訓斥和鄙視。
雖然他很厲害,可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個晚輩。
「我可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麼對長輩說話的嗎?」司徒山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司徒卿冷聲道:「我家老頭子都管不了我,你難道還想著替我家老頭子管我?」
說完,司徒卿不屑地嗤了聲,風輕雲淡揚長而去。
司徒山想著司徒卿的態度,氣得心肝疼,但他又確確實實什麼都做不了。
雖然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