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如此想著,楚恆道,「小喬,既然章梅父母要把她接過去,那咱們積極幫忙配合就是了,我在黃原不方便,到時候你就幫忙聯繫下市精神病院,讓他們派個醫生一起送過去,大不了咱們給點報酬。道友閣 m.daoyouge.com」
「楚哥,我就是這麼想的。」喬梁滿臉笑容地說道,眼裡閃過一道光,總算是把楚恆這一關應付過去了,不過喬梁知道楚恆不是那麼好敷衍的,心裡也有了應對的辦法,那就是讓章梅在去海南的路上再假裝一次精神病發作,這樣一來,多少能麻痹一下楚恆。
當然,僅僅靠這樣還不夠,章梅去了海南後,還得繼續裝病一段時間,讓楚恆徹底不再懷疑。
而喬梁為了把戲做全套,剛剛在和章梅的父母通電話時,並沒有跟章梅的父母透露說章梅已經恢復了,只是讓章梅的父母配合說想把章梅接到海南去療養,尤其是有人問的話,讓章梅的父母一定要記住必須這麼回答,章梅的父母雖然不知道喬梁幹嘛要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但一聽說把女兒接到海南,立刻就高興地同意了。
喬梁和楚恆聊了一會,掛掉電話,想著自己的安排,喬梁覺得自己已經儘可能考慮周到了,雖然不一定能百分百讓楚恆放下戒心,但現在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了,只要能先把章梅送到海南,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我這樣對章梅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喬梁心裡默默地說道,兩人夫妻一場,他已經做了自己該做的。
想著心事,喬梁迷迷糊糊睡去。
雖然睡著了,但喬梁眉頭緊鎖,不知在睡夢裡想著什麼。
另一頭,接到陳鼎忠電話後,連夜從松北趕到市區的管志濤,第一時間來到了陳鼎忠公司位於郊區的倉庫。
看到陳鼎忠,管志濤第一句就是,「阮明波呢,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管縣長,您放心,阮明波沒事,我就是想嚇嚇他,沒把他怎麼著。」陳鼎忠說道。
「那他現在人呢?」管志濤又問。
「在倉庫裡頭綁著呢。」陳鼎忠撓頭道。
管志濤聽了,快步朝倉庫走去,才剛走出去幾步,管志濤又停了下來。
他不能直接跟阮明波碰面!管志濤一下清醒過來,剛才他都快被陳鼎忠給氣糊塗了。
「老陳啊老陳,你讓我怎麼說你好,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你跟阮明波好好談,結果你一回頭就給我搞出這種事來。」管志濤無奈地指著陳鼎忠道。
「管縣長,我這也是被阮明波給惹急了,原本我跟他好好的講著電話,結果他說他跟紀律部門檢舉了咱們,我一下就急眼了,才想著嚇唬一下他,順便套他的話。」陳鼎忠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他這會只能跟管志濤這樣解釋,並沒有說是自己先在電話里威脅阮明波,這才把阮明波給惹毛了。
管志濤氣惱地跺了跺腳,此刻也不是責備陳鼎忠的時候,管志濤趕緊又問道,「那你跟阮明波套出什麼話沒有,有沒有問出他都跟紀律部門反映什麼問題了?」
「沒有,這貨就是鐵了心跟咱們對著幹。」陳鼎忠一臉陰鷙,臉上驟然出現一絲狠戾,「管縣長,依我看,咱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阮明波沉到江里去算了,免得他又給我們搞事。」
「老陳,千萬不能這麼做,這都啥年代了,你別再用你以前起家時打打殺殺那一套。」管志濤嚇了一跳,臉色嚴肅地盯著陳鼎忠,陳鼎忠早年是靠倒賣沙子起家的,那時候的人法律意識都相對單薄,再加上倒賣沙子這行當,你不比別人狠的話也幹不了,陳鼎忠那時候可以說是一路好勇鬥狠走過來的,不然也不會得了一個沙霸的稱號,因此,管志濤還真擔心陳鼎忠會那樣做。
陳鼎忠見管志濤神情嚴肅起來,臉色一緩,笑道,「管縣長,我就是過過嘴癮,哪裡會真的那麼做。」
「唉,你把阮明波給綁了,現在這等於是一個燙手山芋吶。」管志濤面露憂色。
「管縣長,大不了我把他放了嘛,我本來也沒想真把他怎麼著。」陳鼎忠說著看了看手錶,「這都凌晨了,我之前就是想過了零點把他放了的,哪裡會想到他真的把紀律部門的人給招來了。」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弄清楚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