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瑤看著這個畫面,表情扭曲的要命。
喬若星居然是跟顧景琰一起吃飯的!他們倆不是離婚了嗎當初鬧得那麼難看,顧景琰都讓她淨身出戶了,怎麼還會跟她在一起吃飯而且還做那種親密的舉動難怪喬若星有恃無恐,吊著顧景琰,耍著宋天駿,離婚後,她倒是在這群男人里混得更加如魚得水了!喬思瑤又嫉又恨,飯也沒吃就走了。
閨蜜等了許久,不見喬思瑤回來,便想出去找人。
結果剛出門就被服務生攔住去路,讓她先把賬結算。
洛洛說,「我找我朋友呢,等她回來一起結。
」服務生則直接告訴她,「喬小姐已經離開了。
」洛洛一愣,臉色當即就難看起來,這該死的喬思瑤,她說她請客,她才點那麼多,結果臨到跟前逃單了山雞就是山雞,插上羽毛也變不成鳳凰!喬思瑤一回家,就將包甩到了沙發上,鞋也不換,保姆剛拖過的地板被她踩出一串腳印。
保姆趕緊將喬思瑤的拖鞋拿過來,低聲道,「小姐,你把鞋換一下,地板我剛拖過。
」喬思瑤一肚子火,正愁找不到地方撒氣,非但沒有換鞋,還故意在沒有乾的地板上來回踩了幾腳。
「剛拖過就再拖一遍,花錢雇你來就是幹這個活的,那麼輕鬆就把錢賺走,你以為我們家做慈善的」保姆面色有些難看,垂著眼沒說話,默默拿過拖把清理地板上的腳印。
喬思瑤垂眸斜視著她,見保姆剛把腳印拖乾淨,她立馬又在上面踩了幾腳。
見保姆看過來,冷冷道,「看什麼,繼續收拾啊。
」保姆抿緊唇,拿著拖把走了過去。
結果還沒拖兩下,喬思瑤就將茶几上,喬思睿畫畫的時候沒有收拾的顏料打翻在地。
五顏六色的顏料灑了一地,有些還濺到了地毯上。
保姆有些被氣到,繃緊聲音道,「小姐,顏料滲進地板的縫隙里不好拖。
」喬思瑤勾了勾唇角,「不好拖你就拿抹布,跪地上擦,拿那麼高的工資,做這點事不過分吧」跪地上擦……實在是太羞辱人。
保姆氣得雙眼通紅。
喬思瑤看她越憋屈,心裡就越痛快。
不是所有人都有辭職的底氣,普通群眾就是這樣,哪怕一份工作再不順心,再受委屈,但是為了生計,他們也不得不在崗位上堅持下去。
喬旭升一到家,就看見保姆紅著眼,半跪在地上擦拭地板,喬思瑤坐在沙發上,不停的往地板上扔瓜子皮,還催促著保姆收拾乾淨點。
喬旭升皺起眉,「你在幹什麼」喬思瑤扔瓜子皮的動作不停,淡淡道,「教孫阿姨怎麼收拾屋子啊,她真是上了年紀了,打掃衛生越來越敷衍了。
」「你簡直是胡鬧!」喬旭升怒斥一聲,「孫阿姨在家裡干多少年了,她工作能力怎麼樣,我不清楚嗎」說著便將孫阿姨拉起來,沉著臉沖喬思瑤道,「給孫阿姨道歉!」喬思瑤臉色也難看起來,將手裡瓜子一扔,高聲道,「我不!本來就是她工作沒做好,關我什麼事」「你這是什麼態度還有沒有點禮貌」自從正式將他們母子三人接回家後,喬思瑤似乎就不像以前那麼「懂事」了,她以前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她嘴甜又體恤人,有時候家裡大掃除,還會主動幫著傭人工作,或者端茶倒水,怎麼現在就變成這個樣子孫阿姨怕他們父女吵起來,最後是降罪到自己身上,連忙勸道,「先生,沒事的,我馬上就收拾好了。
」喬思瑤冷哼,「爸,你是因為她是你前妻僱傭的人,所以見我對她使絆子,不高興吧賀雨柔屍體都化成灰了,至於您這麼忌憚嗎」喬旭升突然像是被針扎到了心口,揚起手就打了她一巴掌,「你給我閉嘴!」喬思瑤被這一巴掌打得頭腦發蒙,她怎麼都沒想到喬旭升會打她。
白慧珠剛下樓就看見這一幕,厲聲呵道,「你打孩子幹嘛」說著便將喬思瑤護在身後。
喬旭升氣紅了眼,「你問問她都說了些什麼」喬思瑤眼圈通紅,捂著臉委屈的掉淚,「我不就是提了句賀雨柔,我說什麼了她人都死了我還不能提了」白慧珠立刻就知道喬旭升為什麼這麼生氣了。
他自然不是對賀雨柔有多深情,不過是最近被「鬧鬼」事件折騰的神經衰弱,疑神疑鬼,只要涉及賀雨柔的事,他就如驚弓之鳥。
最近家裡著實「不太平」,從思睿上次畫了賀雨柔車禍時候的現場圖後,這種「鬧鬼」事件就接連不斷。
比如剛拆封的牛奶突然變成了血,明明已經燒掉的賀雨柔的照片,卻在第二天清晨出現在她和喬旭升的床頭,再比如,夜半三更,閣樓里傳來賀雨柔唱戲的聲音……種種「靈異事件」,讓喬旭升的神經緊繃不已,他最近甚至開始燒香拜佛,哪裡的廟靈,他開車幾個小時也要前往去捐香油錢,只為買個心理安慰。
而白慧珠,從來就不信什麼鬼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