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飛揚聽聞此話微微一怔,訝然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想讓冷魅恢復靈氣的辦法有很多,這百嬰之血實在是殘忍。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難以置信的望著倪星,忽道:「少在此妖言惑眾,如今做都做了,已無迴轉的餘地,快把冷魅拿過來。」語氣逐漸高漲,情緒激動,手中又緊了緊,百越滿面通紅,痛苦的張著櫻口。
「住手……。」倪星緩緩遞出冷魅,低聲道:「只要你放了她,咱們自會讓你安全離去。」賈飛揚伸手接過冷魅並沒有放手之意,轉而用冷魅橫在百越項間。
「你既已拿到冷魅,還不把她放了。」虞喬望著賈飛揚不懷好意的眼神十分著急,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果然,賈飛揚並沒有放手之意,嗅了嗅近在咫尺的百越,手很不老實的搭上了她的香肩,目光中滿含著猥褻。
百越正要窒息時,忽覺喉間壓力頓減,迎來的是帶血的冷魅。她拼命喘息,肩膀忽然傳來一股熱量,本想開口咒罵一番,可卻沒有力氣,只能大口喘著粗氣。
賈飛揚笑道:「我若是放了她,你們又怎會放我離去?」
「你竟敢出爾反爾。」倪星也是火冒三丈,竹笛指向賈飛揚。
「對不起了二位,等我安全離開後,自然會放了這位姑娘。」賈飛揚的手輕輕遊走,暗暗吞著口水。
「拿開你的髒手,你可知我是誰?」百越怒不可竭,若不是受制於人,此刻早已性命相搏。
賈飛揚淡淡一笑:「待我離去之時,你們膽敢相隨,那可別怪我毀了這麼一位嬌滴滴的美人兒。」
虞喬和倪星心下膽怯,他們看得出賈飛揚的意圖,百越若真是讓他帶走,後果將是不堪設想。如果強行阻攔,賈飛揚狗急跳牆,百越將香消玉殞。二人正是考慮到這點,一時也不敢加以阻攔。
賈飛揚欲要離去,陡聞一聲嬌喝,身後被天降的一男一女所堵。女子正是蕭玉蓉,當趙天涯落地,一眼便看到站在對面的虞喬,驚愕中透著一股妒意。
「惡賊,你殺了這麼多嬰兒,簡直是天理難容。」
賈飛揚轉過身,一眼便望見性感靚麗的美少女,他心中一動,故作委屈:「仙女,他們才是殺害嬰兒的真兇,在下也是身不由己才脅迫這位姑娘。」蕭玉蓉斜眼望去,這一望表情突變,再也收不回那滿蘊淚珠的目光。
一噹一
赤水劍跌在地面,蕭玉蓉笑著流淚。虞喬被凝注之下覺得有些羞澀,趕忙將目光轉移。倪星也是十分疑惑,同為女人,她感覺到面前這位少女和虞喬的關係似乎非比尋常,心中也是暗自懊惱,狠狠瞥了一眼虞喬,立馬將視線轉移到賈飛揚的身上。虞喬正感無措,忽聞一聲「虞大哥」,轉過頭時,只覺胸前一軟,一絲淡淡的幽香沁入肺腑,面上被青絲所拂,頓時傳來一股異樣。蕭玉蓉緊緊摟住虞喬訴說著相思,淚水泉涌而出。面對著一位陌生少女的傾訴,虞喬僵立在原地,一臉茫然。
「我本以為你……如今看到你安然無恙真的好開心,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蕭玉蓉將頭埋在他肩部,一臉的喜悅。旁側倪星是又氣又怒,索性背過身眼不見為淨。趙天涯緊握著拳頭,一股心痛來襲,整個大腦處於麻痹,仇恨的火焰漸漸高漲。
虞喬感受著懷中玉人,喃喃道:「對不起姑娘,你……你是誰?」蕭玉蓉聞得此言渾身一顫,呆滯的雙眼近距離凝視著虞喬。他本想將失憶之事告知這位少女,轉而一想又覺不妥,因為本身已是情債纍纍,絕不能優柔寡斷。
蕭玉蓉痛心之下沉吟了片刻,悽然道:「我是玉蓉,難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這玉蓉二字令虞喬心頭一震,他想起葉飛雲曾經講給自己失憶前的事情,以及楚宮後身那棵桂樹上所刻的字跡。
「我是蕭玉蓉,屢次救你於水火,那個深深愛著你的女人。」
虞喬鬆了口氣,暗道:「如此說來,葉飛雲所說都是真的,我真是浮雲宮的弟子?」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不禁問道:「蕭姑娘識得葉飛雲麼?」蕭玉蓉破涕為笑:「你終於想起我了?葉飛雲正是你的師弟,咱們三人曾同甘苦共患難,這些你都忘了麼?」虞喬聽後良久無語,內心更是深深的自責,他認為葉飛雲接近自己只是為了盜得寶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