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不安來自於這位神秘的新主,處心積慮復活雷文龍,然後又將瘟神收下,這麼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遠不止一隻火狐這麼簡單。筆神閣 m.bishenge。com
「谷主應當機立斷,是否和我一起跪求主人?」
雷文龍當然也想喝上一口狐血,只是他心中一直有個結尚未解開。
主人交代的任務並沒有去完成,反倒由主人親自出馬,這已經降低了印象,無功要賞賜,好像並不合理。
雷文龍正是考慮到這些,所以才遲遲沒有開口。
瘟神輕輕一哼:「想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如今火狐已被主人帶走,而你卻畏畏縮縮,我只不過是想讓你聲援而已,成則最好,不成也無所謂,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何況過了今夜恐怕又要等上一個月圓之夜。」
最後一句話聽得虞喬暗暗著急,他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去等月圓,但是羋玉蓉沒有,所以必須要在今夜拿到狐血。
雷文龍道:「我感覺主人很在乎火狐,就算咱們求他也未必行得通。」
「咱們只是喝上幾滴狐血而已,對萬年火狐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傷,你還沒有求就如此武斷,莫非雷谷主不想喝那狐血?」
雷文龍咬了咬牙:「想,我當然想,只是不知道主人的行蹤,咱們去哪裡找他?」
瘟神笑道:「這個好說,主人已將落腳處告知於我,咱們這就走吧!」
雷文龍沒有露出喜色,反倒有些焦慮,甚至拿不定主意。
其實去找主人討得狐血並非他本意,可又不願得罪瘟神,因為自己確實做過承諾,若是不去聲援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雷文龍本打算以主人的飄忽行蹤來拒絕瘟神,想不到卻弄巧成拙,對方既然知道主人的落腳處,最後迫於無奈,只能隨著瘟神離去。
二人剛一離去,虞喬和蕭玉蓉便從樑上躍下,幾乎沒有任何交流,直接消失在大殿。
九重天也就是神祠,這個充滿神秘的所在已是破敗不堪,有的地方已經完全塌陷,怎麼看都是一座危塔。
瘟神對這裡可謂是記憶猶新,正是這裡困了她千年,這裡可是有著滿滿的回憶。
雷文龍可並不識得這個鬼地方,打量一陣,不禁問道:「你說主人就住在這裡?」
瘟神只是輕輕點著頭,正處在回憶中。
說實話,她很討厭這裡,因為這裡帶給她太多的傷心和痛苦。
「呦,我當是誰,原來是瘟神。」
聲音處,易心蘭滿臉鄙夷朝著瘟神而來。
「是你!」
「很意外是嗎?」
瘟神面現不悅:「易心蘭,你怎麼會在這裡?」
「既然瘟神可以來這裡,那麼我為什麼不可以?」
瘟神哪曾受到過如此譏諷,惱羞成怒之下就要動手,幸被雷文龍阻住:「閣下是誰?」
易心蘭笑道:「想必這位是殘人穀穀主吧!」
雷文龍內心一驚,他並未見過這位女人,可是對方竟識得自己,左思右想,覺得應該小心應付:「在下不才,正是殘人穀穀主,不知閣下怎會得知?」
易心蘭笑了笑:「算起來,我可是你們的護法。」
瘟神聽後竟然渾身一顫,那是一百個不情願,這位易心蘭素來便與自己水火不容,千年前如此,現在也是一樣,若是叫她一聲護法,實在是莫大的恥辱。
雷文龍和她的想法則不一樣,面前這位女人一定是主人派來的護法,否則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也看得出,這位護法和瘟神似乎很不對頭,不過那是她們之間的事情,自己還是要搞好關係。
隨後,雷文龍還是很卑微的行了一禮,這可差點兒把瘟神氣炸了肺,臉上表情也很是難看。
易心蘭笑了笑:「瘟神,為什麼見到護法還不行禮?」
瘟神冷冷道:「你說自己是護法就是護法,有什麼可以證明?」話音剛落,空中傳來一陣大笑,雲層中多了一條巨蛇,那猙獰的面部甚是嚇人,正是東幻帝國的正神——血都耶。
瘟神和雷文龍抬頭望去,不禁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
「她是護法,我也是護法,還不快快行禮。」血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