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哥打了一頓,龍小七也無話可說。他倒是像跟對方狠狠干一場呢,可打也打不過,有什麼辦法?想不通,一點都想不通。大哥都被神罰的人抓去了,小哥卻在這裡等著自己,讓自己跟著打鐵?有這樣的道理嗎?沒有!跑,對,跑!老子才不在這裡打鐵呢!
可事情完全都沒有弄清楚,跑到哪裡去?無非變成一隻無頭蒼蠅亂竄,壓根找不到神罰,找不到大哥。這也正是龍小七最為鬱悶的地方,他很著急,可小哥就是不肯對他說裡面到底有什麼事。
「哐!叮!哐!叮!……」
守著爐子,龍小七學著那些廓爾喀人開始輪動鐵錘打鐵,一遍又一遍的敲打,把鋼鐵裡面的雜質砸掉,然後繼續放在火里燒。如此反覆,直到把鋼鐵里的雜質剔除的一乾二淨,這才形成打造的材料。然而這些說起來很簡單,真做起來的話絕不是那麼輕鬆。
只一天時間,龍小七就累的癱軟在地上,渾身酸疼,想動一下都困難。反觀那些半大的孩子,打了一天鐵之後依舊活蹦亂跳。這讓他覺得非常鬱悶,同樣感覺有點不合理。以體質而言,他絕對超過了那些半大孩子,可一天下來自己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人家竟然沒事。
「我來到這裡就是打鐵?就是拿錘子一下一下的敲?龍小六,你玩我呢是不是?咱們得去救大哥,咱們得……」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嘭!」
小哥的拳頭精準無比的砸在龍小七的腹部,把他打的頓時佝僂起身體,慢慢的癱軟在地上,嘴裡向外吐著酸水,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他想罵人,卻怎麼都罵不出來,這一拳直接把他給打抽了。
小哥懶得跟他說話,不停就得揍,他很好的履行了自己的諾言。
第二天一早,龍小七光著膀子繼續打鐵,到了晚上的時候又找到小哥。然而找到之後,又被打了……反反覆覆過了一個多星期,他終於不敢找小哥理論了。因為只要一說話就得挨打,哪怕不罵人,不問小哥任何事,都得挨打。
而這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裡,他也從打一天鐵累的如同稀泥一般變得好起來。本來就強健的體魄慢慢的適應了枯燥的打鐵,一錘又一錘,完全沒有任何目標的打鐵。這是他遇到過的最荒謬的事,打鐵,在這裡打出屬於自己的刀,簡直讓人崩潰。
可不打還不行,小哥說不上什麼時候就一拳砸過來。
半個月後,龍小七終於打造出了屬於自己的。鋒利無比,握在手裡有種特殊的感覺。
「打成了!」龍小七握著自己親手打造的彎刀,發出興奮的聲音。
「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傳來,那些廓爾喀人看到龍小七打造出來的彎刀,全都笑了。不是祝福的笑,而是看待笑話一般的笑。
「笨!笨!」康納指著龍小七笑道:「你的這把刀能幹什麼?能劈柴嗎?」
康納就是那個向龍小七攻擊的半大孩子,可能是不打不相識吧,呆在這裡的半個月裡,龍小七一直跟這個小屁孩學習打鐵。
「劈柴?怎麼不能劈柴?」龍小七眯了一下眼睛,盯著鋒利的刀刃道:「現在我就劈給你看!」
笑聲中,龍小七找打一塊木頭豎著放在地上,揮動手中的彎刀狠狠劈下去。
「咔!」
刀刃深深的嵌入木頭之中,只是深深的嵌進去,卻無法將其劈開。
「哈哈哈哈……這樣的刀子也能劈柴?哈哈哈哈……」
笑聲更大了,笑的龍小七有種失去自尊的感覺。他猛地拔出刀,用足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瘋狂劈下去。他得證明自己打的刀能劈柴,他得讓這些笑的人看到他能成功。而在不知不覺中,連龍小七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追求的只是要用自己打造出來的刀劈開木柴。
「咔!」
「哐!」
刀刃狠狠嵌入木柴之中,因為力量太大,刀刃竟然從中斷裂一分為二。而那段普普通通的木柴並沒有被劈開,依舊穩穩的佇立在那。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龍小七懵了,看著手中斷裂的彎刀。
「小七兄弟,你的刀只是形狀對了,但是弧度與厚度差的太遠。」一名廓爾喀戰士走過來,笑著對龍小七說道:「刀就跟人一樣,所有部位的結構都得達到最精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