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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恥的領域，他進，可以攻；退，可以守，攻守兼備，進退自如，練出了一身的刀槍不入。
對付董老，龍小七還是有點辦法的。這不，也不說非得把莫妮卡嫁給他了，也不生氣了，更不怒了，反而還笑了。對付不同的人就得用不同的方法，當然，讓龍小七滾回來的最重要一個原因就是董老所說的抬棺人。
太多人的人都能抬棺材，可有資格給董老抬棺材的還真沒有幾個。他特殊的身份註定不可能死在國內，只能永遠的呆在異國他鄉。
這不是英雄遲暮，這是淒涼啊。
守護者沒有叛徒，龍小七堅信。因為林飛揚都不是叛徒。雖然他最後做了小人，可如果要讓林飛揚去背叛國家的話，他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小人也好，英雄也罷，守護者的每一個人從骨子裡都是愛國的，都是永遠不會背叛的。這是最基本的一點，也是最苛刻的一點。
「到我書房來，我要跟你談一談。」董老起身。
「好。」
龍小七跟著董老朝書房走去。
董老的書房古色古香，充滿了一股文人墨客的雅韻味道。但這裡更多的還是一些風水之類的東西，看得出來，這就是董老喜歡的。
「都是裝飾，沒有什麼用，我其實也不喜歡這些。」董老坐在他的藤椅上笑道：「那副鄭板橋的畫是假的，那副朱耷的作品也是假的，呵呵。對了，你信命嗎？」
龍小七搖搖頭卻又點點頭。
對於命這個東西，他是半信半疑。畢竟作為一名無產階級戰士，對這些牛鬼蛇神總是得保持點距離的。他信命，比如出生在什麼家庭，就得接受什麼樣的命；他又不信命，走過這麼多生死，都是在不信命的支撐下闖過來的。
「我今年七十六，曾經有人說過七十六是我的大檻，邁過去了就能活到一百歲，可如果邁步過去，也就得入土了。」董老笑著說道：「一開始我不相信，那個時候年輕氣盛，一心保家衛國。不是跟你吹，當年我年輕的時候相當猛的，呵呵呵……」
對於董老年輕時候的兇猛，龍小七沒有一點懷疑。如果不是一個猛人，怎麼可能做到教父這個位置上，而且還是在國外打拼。
「可現在我信命。」董老打開抽屜，從裡面掏出許多藥瓶：「這些都是我現在吃的藥。」
董老打開兩個藥瓶，從裡面倒出藥丸，像是吃糖豆一樣丟進嘴裡吞咽下去。
看到這些藥瓶上的字，龍小七的瞳孔收縮了，因為這些藥幾乎都是治療絕症的。有緩解尿毒症的，有緩解癌症的，還有許許多多……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董老全身都是病，而且都是那種不治之症。
就在這個時候，董老摘掉頭，伸手搓了搓臉。當他做完這兩個動作之後，整個人就徹底變了：頭，早就沒了；臉頰充滿褶皺，呈現出灰白色……
「我一直都在做透析，一直都在用藥物挺著。從前我不信命，現在信了。」董老把假戴上，一邊重新收拾自己的臉，一邊對龍小七說道：「小七啊，你現在看到的才是真實的我，一個病入膏肓，不久於人世的老頭子。但是我不能讓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不僅如此，我還得用藥物壓制以及易容的手法，讓我可以紅光滿面的站在每一個人的面前。得讓他們知道我還是健康的，我還可以活許多年。」
「董老……」
龍小七的眼神變了，他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呵呵，你不知道我們這個情報體系的複雜，根本就沒有人能接手。我活著，哪怕只有一口氣，整個情報體系都會正常運轉。可只要我這邊咽氣，那邊就得有人反。」董老把眉毛重新調整，用非常無奈的口吻繼續說道：「國內也派人嘗試接手，但是都失敗了，我也嘗試培養黎韻接手，但她不是那種可以穩定大局的人。女人嘛，心細，卻很難擁有雄才大略，而且女人對於黑幫來說，本身就是個忌諱。都是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亡命之徒，誰肯聽從一個女人的命令？」
董老的度很快，短短的時間裡就給自己的臉上進行了精妙的易容，重新變得紅光滿面。可剛才見了本來模樣的龍小七，卻能深深的感受到董老怕是真的挨不過去了。
剛才卸掉易容，龍小七從董老的臉上看到的是死人的色
第1379章 命不久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