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留公主府,軟塌之上,剛剛激戰完畢的兩人還緊緊抱在一起,陳留公主的腦袋埋在蘇澤的胸膛中,冷不丁的問道:
「和我皇妹比,誰的身子更軟些?」
蘇澤差點嚇的鬆開手,卻看到陳留公主抬起頭,臉上憋住笑容說道:
「看把你嚇得,敢做還不敢當了?」
「出征前你就懂的豬突猛進,完全不顧我的感受,這次動作熟練了很多,倒是能憐惜人了,這不是『操練』的結果?」
蘇澤冷汗冒出來,這就是女人的直覺嗎?
陳留公主披上裘衣坐起來,她靠在軟塌邊緣說道:「我與你在洛陽耕耘那麼久,為何腹中還是空空?伱到底和我皇妹做了多少次?」
面對這樣的質問,蘇澤實在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用實際行動堵上對方的嘴。
。。。
雲雨過後,陳留公主終於不再提她皇妹的事情,而是向蘇澤簡單講解了一下洛陽的局勢。
這倒是和李崇講的差不多,蘇澤感慨的說道:「清河王竟然能撐這麼久,反而是讓我有些意外。」
如今朝廷中江陽王一黨的勢力龐大,包括自己在內,李崇、丹陽公蕭寶夤、元深,都可以算作是元乂的黨羽,元乂也是爾朱榮在洛陽最大的靠山,蘇澤也沒想到自己穿越後竟然成了奸臣的黨羽。
沒想到陳留公主笑著說道:「你不會以為,清河王兄真的就靠著和皇嫂的情誼撐著吧?你真的以為天家的情誼就這麼牢固嗎?是河東士族在背後撐著他呢。」
原來如此,也難怪清河王在史書上的評價這麼高!
其實蘇澤也很奇怪,在史書上關於清河王施政能力的記錄可以說是基本沒有,他沒有主持過重要的戰事,也沒有推進過任何改良,唯一值得誇獎的就是公正和清廉。
清廉自然不用說了,人家清河王府是整個洛陽僅次於皇宮的建築群,這可不是「清廉」嗎?
至於公正,蘇澤穿越至今也沒看出來。
清河王元懌在史書上的名聲這麼好,除了他的對手,江陽王元乂確實手段不光彩外,他愛好文學,得到河東士人擁戴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畢竟史書都是人寫的!
破案了!
如今的散騎常侍,吏部尚書崔亮,和崔光一樣同出自清河崔,是河東士人的領袖,他支持清河王,自然能和江陽王對抗。
崔光、自己的老師酈道元,這麼一批朝堂中的清流官員,雖然在兩派鬥爭中秉持中立的,但是也基本上是向著清河王的。
原來如此,蘇澤算是對如今洛陽朝堂的局勢有了進一步的了解,這也能為他今後的選擇提供決策依據。
說完了朝堂的事情,陳留公主又和蘇澤談起了洛陽最近的新聞:
「蘇郎可曾聽說近日來洛陽城中關於佛圖澄秘寶的傳言?」
「佛圖澄?是趙國石勒麾下的那個高僧佛圖澄嗎?」
陳留公主再看了一眼蘇澤,笑著說道:「蘇郎當真不是士族子弟?怎麼如此博學?我也是詢問了崔祭酒才知道佛圖澄的故事,沒想到蘇郎竟然知道。」
蘇澤尷尬的說道:「我前陣子得了一本《高僧傳》,其中有關於這位佛圖澄法師神異之事的記載。」
「書呢?」
蘇澤萬分後悔,但是看著陳留公主的眼神,只能低著頭說道:「送給壽陽公主了。」
陳留公主一把抓住他的「要害」說道:「除了孩子,你還送了多少東西給我皇妹?」
蘇澤被抓住「要害」,自然不敢放肆,連忙說道:「這不是你也不信佛嗎?」
陳留公主推倒蘇澤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信了,明天我就去帶髮修行!」
蘇澤看到她又要上壘,連忙說道:「你不是信佛了嗎?犯淫戒可是要下地獄的!」
「我不是明天才開始修行嗎?」
。。。
蘇澤深深的感受到系統給自己刷補腎的藥是有先見之明,不過這一次陳留公主也被折騰的不輕,此時已經睡去,看來這佛圖澄的事情要等她醒來才能再問了。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陳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