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死盯著方閒,一語不發,衝著後房奔去。//無彈窗更新快//
姬三娘驚道:「林姑娘,你這是……」
靈兒也捏了下方閒:「閒哥哥話又說重了,快去找姐姐道歉。」
「我不。」方閒喘著粗氣,「哪有她這麼不講理的。」
眾人迷茫的時候,林月如已經出來了,不知從哪找了一身飛賊的衣服和面紗穿戴在身上,手中還拿著一串她們剛剛盜到的珠寶。
「這罪,我幫她們頂!你們走吧!」林月如衝著怒喝一聲,竄出大門。
「姐姐!!」靈兒拉著方閒就要追上去,「閒哥哥快去吧!姐姐要拼命了!」
「哼,讓丫鬧。」方閒繼續不慌不忙地嗑著瓜子,「該吃點兒苦頭了。」
姬三娘一咬牙,也跟著沖了出去。
大廳中僅剩下一群茫然的女飛賊與方閒靈兒二人。
很快,沉靜的街上傳來了打鼓的聲音,想必是月如已經敲響了衙門門口的大鼓。
「不好!」一個女飛賊先反應了過來,「一定是林姑娘去頂罪了……夫人看不下去,也去認罪了。」
「咱們快些去救夫人!」
「好!」
方閒長嘆一口氣,女人真是沒一個省油的。
「安——靜——」
雖然女人不好對付,但身為此時唯一的男人,對她們還是有些威懾的。
方閒起身,將口中的瓜子皮吐了:「你們收拾收拾東西,做好最壞的打算,既然三娘已經去了官府,能照顧這些孩子的也就只有你們了,你們再拼,就真完了。」
話罷,他拉著趙靈兒向外走去。
女飛賊們茫然地站在原地,道理正如方閒所說,她們再出去,這事兒就徹底完了。
方閒和靈兒朝著衙門漫步,鼓聲依然沒有停止,好像要吵醒全城的人。
「閒哥哥……咱們是要?」
「不知道。」方閒搖搖頭,「能講理講理,不講理就把月如扔這兒反省吧,咱們到了京城再找她家親戚平了這事兒。」
靈兒扭捏了一下:「閒哥哥,這不像你……」
「怎麼不像,我一向冷靜果斷的。」
「不不,不像不像。」靈兒擠著眼睛搖頭,「我認識的閒哥哥,是個表面膽小,但碰上事情天不怕地不怕的閒哥哥。」
「……你這是誇人呢還是罵人呢。」
二人到衙門的時候,林月如與姬三娘已經立於大堂正中,執勤的守衛見是女飛賊的服飾,連忙趕去知府的住所通知,還未回來。
姬三娘衝著月如鞠躬道:「女俠的好意三娘心領了,還請姑娘不要衝動,這罪我擔了就是了。」
月如哼了一聲:「你回去照顧孩子,我就不信那沒良心的不來救我!」
姬三娘接著勸:「林女俠……胳膊扭不過大腿,這麼與官府作對,那位少俠再厲害……也救不出你啊……」
「哼,不管了。」林月如不時回頭看看衙門門口,貌似在期待方閒的出現。
此時方閒正與靈兒藏在大堂的角落裡,捂著靈兒的嘴不讓她說話。
「噓……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多久。」
很快,揚州知府穿著睡衣就玩了命的趕來,還沒來得及叫太多守衛,只孤身一人帶著那個守夜的傢伙。
知府還算規矩,雖然沒換衣服,好歹是帶著烏紗帽來了,往位子上一坐,扣上帽子,饒是驚疑地看著二個女人。
「姬三娘,你抓到飛賊了?」知府顫著聲音問。
姬三娘躬身行禮:「知府大人,未亡人正是女飛賊,今夜特前來認罪。」
知府一驚,烏紗帽也跟著晃悠了一下:「這玩笑開不得!」
林月如搶上一步:「我是飛賊,抓我。」
知府又是一驚:「本府抓了半個月飛賊沒抓到半點皮毛,怎麼一晚上蹦出倆來?」
林月如拿出剛取的一串珍珠:「這身衣服就是最好的證據,再加上這串我今晚剛偷到的珍珠,大叔你直接抓人吧,我認罪。」
姬三娘:「不可啊……」
方閒:「腦殘……」
知府有些怒了:「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
068鐵面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