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被人打了.」
潘尼告訴瑪索這個事實的時候,剛剛從晚宴現場退出來的貓崽第一個反應就是聽錯了。
天,就白守川這種人生的崽兒,一個個超能打的,出門在外不要欺男霸女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會被打。
「是我的景琉哥。」潘尼自然知道貓崽這一臉囧意想的到底是什麼,她朱唇輕啟:「他陪著父親來參加第一次三十年戰爭死難者公祭儀式,人在木星那邊,父親讓我去把事給辦妥了……」
好吧,這位虎父還真是有意思,自己家的小子被打了,轉過身,就讓自己家的小丫頭去處理,這心也夠大的。
「而且余則成也被卷了進去,保護我哥的義體把動手的傢伙揍翻的時候,砸的場正好是這個傢伙打工的地方。」
「好吧,我陪你一起去。」做為僱主,貓崽不得不帶著姑娘們去了木星的有人都市一次,從警察局裡把某個正在和白熾燈對著艱苦鬥爭的中年男人撈了出來,同時也見到了嘴角還有些青腫的白景琉,這位一隻小手被銬在椅子上,一見到潘尼,立即癟起嘴,隔空飛了自家妹妹一個吻:「潘尼,你是來帶我出去的啊。」
好吧,看起來除了被某個傢伙打了一耳刮子臉還有些腫之外,從這個小傢伙沒心沒肺的程度來看,沒別的傷勢了。
「是啊,話說哪家瞎了眼的孩子打了你。」潘尼看著自己兄長嘴角,非常的不開心,這位雖然不是兄控,但是據悠久科普,白家上下都知道,做為當家人的白守川最寵的除了潘尼之外,就算景琉了:「我覺得有人是不想活了!誰打我哥啊!給我站出來!」這小姑娘扭頭正對著大廳里的茫茫人海吼道。
這一刻,這個小姑娘深顯英雌本色。
「沃達德!萊藥沃啊!」有不怕死的小王八蛋立於大廳的茫茫人海之中。
「他說的是哪一門語言?」悠久看著自己的姐妹們一臉的不解。
「那是牙被打光了,說話漏風呢。」安妮伸手拍了拍悠久的背部:「這情況我熟。」
可不是嗎,你超熟,小的時候你每年用耳刮子甩飛的乳牙至少也有上百顆,我可真替那些踢到鐵板的倒霉蛋不值得,你說人吶,怎麼死怎麼作,能活到現在,真的多虧了你這姑娘兒宅心仁厚。
貓崽在內心深處默默的吐槽完畢,然後伸手拍了拍白景琉:「我說,景琉你的身份嗎。」
「爸爸說出門在外,不能用家勢壓人。」白景琉一本正經的說道:「再說了,卡爾與希布已經給他們足夠的教訓了,要不是有緊急。」
貓崽翻了一個白眼,滿臉幽怨的看著林家姐妹,這兩個姑娘異體同心的聳了聳肩膀,攤手攤的格外整齊:「別看我們,親愛的。」
而那邊的小子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不停的在叫罵,這邊潘尼笑的格外甜蜜,可手指在通信器上按鍵的速度都已經突破apm400了,瑪索想了想,正準備上去和那位正在林家少爺面前噓寒問暖的律師提個醒,希望這個小子千萬不能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沖了進來。
那個瘋狂作死的小子用看到了親人的模樣看著他:「哥!」,很好,這個字沒有漏風!
然後就看到那位快步上前,不過並沒有去找自己的弟弟,而是來到瑪索等人的面前,先是打量了瑪索一眼,然後是看向明美和明恩:「妹妹們,那個小傢伙他的人呢。」
「銬在那兒呢。」明美和明恩一指景琉,然後又扭指向悠久與潘尼:「這是他的家裡人。」於是年輕人看了一眼悠久與潘尼,接著走到了白景琉的面前:「景琉,你……長大了呢。」
「嗯,深河哥哥早上好。」白景琉笑的非常甜,這個白家五子總是能夠隨時隨地搓出一張有著能甜死人的笑容:「好久不見。」
「能和我說說,是誰打的你?」這個年輕人很是尷尬的問道。
「嗯,就是那個在叫你的傢伙。」白景琉在這一刻搓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指了指正在那邊跳到桌子上,就差跪在桌上動情的揮動雙臂的某個作死孩子。
然後貓崽就看著這個大個子走到了自己弟弟的面前。
「詩塔達沃!」弟弟指著貓崽這邊,同時咧開嘴,露出那乾淨
第846節:日常中的不平常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