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戰爭從未改變。+」凱爾薩斯.潘達利亞站在城牆上,看著城牆下街道上人與邪魔擠成一團互相撕殺的場面,這位抽著菸草的年輕狂法師在莫恩之夜之後再一次被踢出了團隊,無事可做的他想一路北上看風景,結果沒想到第一天中午剛進薩卡蘭姆,當天晚上就發生了惡劣的邪魔入侵事件,各種各樣的邪教徒和邪魔將他居住的城南平民區點綴成了一個活生生的地獄。
做為一個狂法師,凱爾薩斯.潘達利亞最近老老實實的正在使用正經的法術位,而不是和以前那樣使用狂法師的法術表用一級法術位施展九級法術——之前好幾次就是因為這麼玩,結果因為等級太低玩脫了,一個狂法狀態各種超中二的表現,做為一個中年大叔的凱爾薩斯自覺再這麼玩下去,就真的要死了。
「大叔,不要一個人在那邊犯中二病了,前方七十碼!老坐標!炎爆術!」團隊中負責法師隊的少年的喊叫將凱爾薩斯從一個人的感嘆中喚醒,大叔順從的對著自己標好的坐標打了一發炎爆術。
好無聊啊,明明是身為隱藏職業,竟然淪落到成為一個打工法師,跟著團隊混一點經驗就滿足……可也沒辦法啊,如果不跟著混,連這點經驗都吃不到,都說dnd的法爺壓迫眾生,可低級法爺根本就沒人權,能夠站巔峰俯覽風景的,哪個不是傳奇。
正這個想著的時候,遠處的街道上走來的一個貌似孤獨的身影讓中年大叔皺起眉頭,凱爾薩斯掏出單筒望遠鏡,用它確認這突然出現的目標到底是敵是友。
…………
將沉|淪者的不屈從邪魔體內拔出,轉身的瑪索一刀割開了想要偷襲自己的邪教徒脖子,順勢將長刀舉過頭頂的貓崽一刀將這最後的敵人一分為二。
幹掉了這支巡邏小隊。瑪索也沒心情拿什麼戰利品,貓崽已經聽到遠處傳來的喊殺聲,知道自己離城牆很近的貓崽一路小跑著拐過路口,將迎面而來的似乎是因為士氣崩壞而逃跑的邪|教徒一刀兩段。
被腰斬的後者慘叫著,卻依然在地上背對城牆爬行著,這讓瑪索明白前線是玩家有優勢——邪|教徒這種存在和狗頭人與屁精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打順風仗打的飛起,要是敵人勢大,這些傢伙就會逃的無影無蹤。
說實話,清剿起它們有時候也是一個很辛苦的差事,因為它們會到處躲起來。
既然是玩家有優勢,看著遠方城牆的瑪索開始加速,在接近陣線之前的貓崽對著路口的那個支撐點彈出飛爪,用它將自己牽引到頂上,一隊六隻施法邪魔正利用支撐點和城牆差不多的高度。利用自己天生遠程施法的能力壓制玩家的施法者,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身後會跳出來一隻貓崽。
因此當瑪索一刀將眼前最近的邪魔腦袋砍飛,然後一刀平刺穿透另一側的第二隻邪魔時,剩下的四隻邪魔才發現了身後不請自來的客人,這些傢伙揮動著細長的『手』想要和貓索拼命,於是貓崽一刀一個砍翻了三個,最後一隻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身為施法者的覺悟,想要拉開距離給瑪索一個痛快。
對此。瑪索對著它按下了袖箭的發射鈕,滲銀袖箭穿透了它那如蟲子一般的複眼。帶出一道綠色的血液,這個畸形的生物倒在地上抽搐著,而瑪索來到它身邊,先是一刀砍開了它揮過來的『手』,這種帶著粘液的觸手天生帶毒,如果沒有手中傳奇打底的長刀。瑪索也是不想跟這些傢伙近身作戰。
一腳踏在邪魔的胸口,貓崽倒持長刀刺入它的頭顱。
城牆那邊自然有人看到瑪索幹掉了那隊麻煩的邪魔,於是在瑪索助跑著跳過來用飛爪抓住城牆的時候,還有人搶著搭了一把手,將瑪索從城牆外扯了進來。
「謝謝。」對著這個願意拉自己一把的中年男法師。瑪索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看著你從街道的那邊走過來,你是什麼人,我可沒聽說過我們在城牆以外還有部隊,你是倖存者?」一個年輕法師走過來一把推開了中年法師,他一開口就是連珠炮一樣的追問道:「我要怎麼才能肯定你不是一個變形怪或是別的什麼東西變的。」
「半個小時前我們剛剛從你們頭上飛過去,我們想要在城牆的另一側建立一個空降場,但是失敗了,三條戰鬥艇摔了兩條,我回來要求支援,我有兩個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