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淺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
這傢伙這麼霸道，哪裡會聽你說的？
懶得再跟他廢話，她直接說道，「季初陽，你留不住我的，讓我走吧，如果你真的愛我，那麼，別再這麼自私，就讓我離開，讓我過屬於我自己的生活，不然，就殺了我！」
她不想再留在他身邊，不想跟一個這麼冷血的傢伙在一起。
「那我呢？」季初陽輕扯唇，眼裡一抹痛楚。
難道她真的不知道，她的這幾句話，是帶著刺的，狠狠的扎進他的胸口，令他的心口很痛很痛。
「要我殺了你，不可能！如果你想離開，不是不可以。」
他說的時候，目光一直注視著她，他不想她這麼痛苦，如果不是她一直要走，他不用這麼殘忍的逼迫她。
這樣逼著，其實他自己的心也很痛。
他是真的愛她，真的不想失去她。
注視著她的眼睛，他認真的說道，「你只有一個辦法可以離開，那就是，殺了我！」
凌小淺沒有避開他的目光，即便是聽完他最後一句話，她絲毫的眨眼都沒有、
「你以為我不敢嗎？」
他真的以為她那麼軟弱，不敢殺他嗎？
如果現在她手中有一把匕首，她會毫不眨眼的刺入他的胸口，就像那次的夢裡一樣，不會眨一眼，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季初陽，我不怕殺了你，就算要用自己的命來償還，我無所謂，我只是不想到時你的家人找我妹妹麻煩，不想自己像一樣，雙手沾著鮮血！」
她說得很平靜，語氣很無所謂。
「我說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不在乎你，就算你此刻就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季初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凌小淺同樣沒有轉開目光，依舊與他對視著，沒有感覺的對視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