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為兄待你冷淡了些,畢竟咱們不常相處。後來你來了書院,為兄又要花不少功夫讀書,咱們便有些生分了。」
「四哥!今日比斗時,是山長拿了書院的貢生名額押注。因此,即便是贏了,那名額也是書院的,小弟哪裡能做主?就連小弟自己,若是最後一次歲考沒考中榜首,想要那個名額,還得去求了山長的。四哥,這名額一事,山長自有打算。」
杜塵瀾只覺得口乾舌燥,他本就飲了酒略微不適,這會兒還得應付海洲,心中已有不耐。
「小五,你去和山長求求情,山長應該會同意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必便宜了別人?」杜海州見杜塵瀾不肯相助,不禁有些急了。
「唉!四哥,咱們府上有了監生名額,你入國子監已是十拿九穩,何必再要一個貢生的名額?」
杜塵瀾嘆了口氣,他自己不要是一回事,但送給杜海州又是另一回事,山長不可能同意。
「貢生與監生能一樣嗎?你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貢生的前途是監生遠不能比的。小五,為兄之前還覺得你是個光明磊落、心胸寬廣之人,沒想到你竟然寧願將這名額給了旁人,也不願意給你堂兄弟。」
杜海州胸口的怒火就要噴薄而出,他努力壓制著,就怕自己忍不住當場撕破臉皮。
「四哥,這名額是山長說了算,你為何讓小弟去要?小弟哪裡來這麼大臉?」杜塵瀾只覺得頭疼,一直胡攪蠻纏,真是有理說不清。
「可為兄怎麼聽說山長要將名額給你,而你自己不想要,將這名額給推了出去?」杜海州冷笑一聲,就是不肯給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