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家便通融一次吧!不過他不成,只能你們二人進去。書神屋 m.shushenwu.com」徐媽媽指了指聞遠彬的隨從,這隨從人高馬大的,可不能進去。
「成吧!你在外頭守著。」聞遠彬朝著自家隨從示意了一聲,接著和杜塵瀾跟著徐媽媽進了屋子。
杜塵瀾不禁鬆了口氣,能見著玉懷姑娘,便是成功的第一步!
「奴家玉懷見過聞公子!」少女走出紗幕,朝著聞遠彬行禮。
少女低垂著頭,並未見其原貌,只那清脆的嗓音和曼妙的身姿,便讓聞遠彬眼前一亮。
「玉懷姑娘快不必多禮!」即便是見慣了美人兒的聞遠彬,此刻見著這般柔弱貌美的女子,也不由得生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公子請坐!」玉懷抬手指了指琴室內的蒲團,對著聞遠彬說道。
說完便對著那小丫頭示意,「月兒,看茶!」
徐媽媽見狀臉上滿是笑意,悄無聲息地退出了廂房,還將門給帶上了。
聞遠彬和杜塵瀾這才看清楚玉懷的容貌,嗯!杜塵瀾點了點頭,不愧是花魁。此女或許是受了琴棋書畫的薰陶,倒是頗有幾分書卷氣,很有些大家閨秀的氣度。
容貌自是不必說,尤其那一雙欲語還休的雙目,確實我見猶憐。再者又是青樓出身,或許是從小被調教過,骨子裡又浸染了幾分媚態。端莊不失風情,有些矛盾,卻又引人遐思。
杜塵瀾打量了一眼聞遠彬,只見對方已經雙目放光,一臉地讚嘆。
呵!男人!
看了一眼美人,杜塵瀾突然朝著玉懷行了一禮,「見過玉懷姑娘!」
聞遠彬立刻回過了神,突然想起自己來明月閣的目的。他原本是想知道杜塵瀾葫蘆里賣得什麼藥,這才跟來的,險些忘了正事兒。
玉懷則是驚訝不已,她剛才打量了一眼聞遠彬,覺得那下聯並不像是聞遠彬的傑作。雖說人不可貌相,但這是她的一種直覺。
原本正想引了話題,探探聞遠彬的虛實。看看到底是聞遠彬自己想出來的,還是有人代勞。
哪想一進琴室就聽到了屋內另一道聲音,她轉身看了過去,這不是聞遠彬帶來的隨從嗎?
剛才沒仔細看,這會兒這麼一打量,她倒是頗覺意外。這小廝年歲雖小,但容貌昳麗,倒是讓她驚艷不已。
「小人有一物要轉交給姑娘,還請姑娘收下!」杜塵瀾將懷中的一封信函遞到了玉懷面前,讓玉懷更意外了。
「這是何物?是誰讓你轉交的?」她望了一眼聞遠彬,這不是聞遠彬的隨從嗎?她有些迷糊了。
聞遠彬聳了聳肩,並沒有解釋什麼。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姑娘只管收下,等看過之後便能明白了。」
「公子,小人這就先回府了!」杜塵瀾說完之後,便朝著聞遠彬眨了眨眼,接著轉身向門外走去。
等杜塵瀾消失在門外之時,兩人這才回過神來。
「聞公子這位隨從倒是有意思!」這樣的氣度,根本不像隨從。再者看那小廝對聞遠彬的舉止,也不像是一名隨從該有的態度。
看了一眼手中已經被漿糊封上的信函,玉懷將其放在了一邊,並未馬上拆開。
既然不是叫聞公子代勞,那便不想讓聞公子知道。再一看信函上連署名都是空白,只寫了她的名諱,她就更不能讓聞公子看了。
聞遠彬挑了挑眉,雖好奇這其中到底寫了什麼,但人家不看,他也不好厚著臉皮過問。
這小子,倒也識趣。目的一達到,便毫不留戀地走了。也難怪,還是年歲小了些,哪裡懂得男女之事?
杜塵瀾下到了大廳內,將自己的頭髮扯亂,長長的髮絲蓋住了小半邊臉,接著杜塵瀾頭也不回地往明月閣外沖。
他有些怕了那老鴇,那目光滲人得緊,現在想想還渾身起雞皮疙瘩呢!太可怕了,他下次再也不敢來了。
「少爺!你總算出來了,小人就快急死了!」洗月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他在明月閣四周轉悠了好幾圈,杜塵瀾遲遲不出來,他心裡慌得很。
「哎呀!您真是怎麼了?怎麼髮髻亂成這般?」洗月頓時一陣驚叫,他家少爺可是最講究不過的,什麼時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