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點頭,很是不解道:「的確有古怪,他的修為不高,可是卻可以發揮出元神高手的天人合一的心境修為,不過我總覺得他調用元氣的方式有點似是而非,你們覺得呢?」
「的確有點古怪,似乎他能調用的元氣範圍不大,好像就限制在那個狼牙島上。」夢曇分析道。
陳銘道:「我們在這猜測也沒什麼用,走,我們去血冥島。」
「去那幹嘛?」忘憂困惑道。
陳銘咧嘴一笑道:「去找我義兄玄天,他和離玄子有些交情,或許可以知道狼牙島的底細。」
「你該不會借著這層關係去和離玄子見面吧。」忘憂疑惑道。
「當然不會了,我是這樣的人嗎?我要叫離玄子瞧瞧我的厲害,哼。」陳銘傲氣道。
三人上路,飛掠長空。
在血冥島外,一聲童子輕喝傳來:「來人止步,報上名來。」
鏡玄飛掠落在海面上,陳銘沖他咧嘴笑道:「臭小子,幾年不見,居然有不認得你家陳爺爺了啊,是不是又想被我拿了鐵叉啊。」
鏡玄一見是陳銘,一張嫩臉當即漲的通紅,跪下磕頭道:「拜見陳銘師叔,師叔,你不在中土納涼,怎麼又跑來禍害我們了。」
「去你丫的,什麼叫又跑來禍害你們。」陳銘黑著臉罵道。
「哈哈!」
忘憂和夢曇忍不住笑出聲來,夢曇更是一把拉過鏡玄,摸摸他可愛的小臉,問道:「好可愛的娃娃,你叫什麼名啊?」
「我叫鏡玄,還有,我不是娃娃,我已經長大成人,是個純爺們。」說著鏡玄還不忘比劃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嫩腿的,示意自己長大了。
咚!
陳銘毫不客氣的在他腦門上來一下爆栗,訓斥道:「你啊,想長大,等你結成元嬰再說吧,別沒事在我面前顯擺,我來問你,我玄天大哥可在島上?」
「在,玄天師伯一直在島上歇著呢,他見到您來,一定十分開心。」粉嫩的小臉此刻滿是真摯,看的夢曇忍不住再捏了捏。
「不要捏我,我不小了。」鏡玄叫囂道。
陳銘扼殺道:「等你長大了再說不小,現在你就是我娘子的寶貝玩具,捏捏不死人的。」
「天吶,你果然是來禍害我們的」
「哈哈!」
血冥島上,玄天正躺在搖椅上,旁邊是同樣逍遙自在的慧空,這倆人在曬著日光浴,愜意的很。
「老哥你好愜意啊,怎麼不見嫂子啊?就見你們倆個大男人在這赤膊相見的,別是有那嗜好吧,哈哈!」
陳銘登島見到二人如此光景,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玄天一見是陳銘,沒好氣的沖他一壺茶水飆射過去,笑罵道:「你小子越大越不正經,咦,美女啊,你小子這是從哪勾搭來的?莫非這便是辰夕子的愛徒柳晴仙子?」
「誰是柳晴?」
不待陳銘開口解釋,夢曇的手指已經摸到了陳銘的腰肢,狠狠一捏扭動起來。
疼的陳銘齜牙咧嘴,忙賠笑道:「柳晴是我的一位……紅顏知己而已,我們沒什麼的。」
男人往往這麼說,那代表的便是真有事,夢曇哼哼冷笑道:「晚上再好好問你算賬。」
「母老虎!」玄天和慧空對視一眼,均是這個想法。
陳銘撓撓頭,頗為無奈,這個夫綱似乎有些不振啊。
「老哥,這位是夢曇,是萬妖宗的祭公子。」陳銘忙介紹道。
玄天一口茶水當即噴出了口,吃驚道:「什麼?你居然愛上了邪門女子?」
慧空比較冷靜,掃了掃陳銘,問道:「你體內真元虧損,是不是剛剛和人動手?莫非你們是被正邪倆派的追殺到此的?」
陳銘苦笑道:「追殺倒是沒有,不過也快了,天門使者和我在交手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被那個天鯨給吞了,這筆血債肯定是算在我頭上的。」
「你小子牛氣啊,看來你這輩子都別想回中土了。」玄天出自法辰門,知道得罪天門的下場,也知道正邪不通婚的不成文規定,心裡不由替陳銘捏了把汗。
在陳銘將事情原委道明後,玄天都替陳銘感到汗顏,直罵這小子是個惹禍精。
慧空蹙眉直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