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鉞,這是我萬劍宗私事,你休得插手。」李景一喝道威脅。
趙鉞手中長刀一揚,刀芒破出,立馬反駁道:「有人要殺我兄弟,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刀尖指向李景一,大聲道:「李景一,若想殺陳銘,先從我的屍首上踏過去。」
「你……」因為曾經的血誓令李景一根本就敢對趙鉞明著動手。
他氣惱異常,萬相宗的玄晨子見到這一幕,譏笑道:「想不到萬劍宗竟連一個小小的叛徒都不敢收拾,真是貽笑大方。」
李景一面色鐵青瞪向玄晨子,冷笑道:「且不說我有所顧忌不敢動他,閣下若與趙鉞動手,必輸無疑。」
玄晨子臉色不悅,想他氤氳後期的修為,怎麼可能輸給趙鉞,受此奚落,他自然要證明給眾人看看到底誰是強者。
嗖一聲,玄晨子飛落台下,指著趙鉞喝道:「來,我玄晨子和你較量一下,我倒要看看你這萬劍宗的叛徒到底有什麼本事,居然叫李景一怕成這樣。」
趙鉞嘴角冷笑,便要動手,丹青生一見,忙衝下台,攔在二人之間,和解道:「何必為了口角之爭而傷了同道和氣,玄晨道友,今日之事切莫動氣,趙鉞,你也別插手陳銘的事情了,大家一起在旁靜觀事態發展為好。」
玄晨子動手心思本就不強,被這麼一勸說,立馬回去坐下。
趙鉞也是鬆了口氣,若當真動手,陳銘豈不是又要遭李景一急攻。
李景一衝趙鉞喝道:「還不退下,逆徒。」
「退你老母的,今日有我在,就絕不叫你以大欺小。」趙鉞毫不客氣的批駁道:「陳銘不過就是殺了你幾個不成氣候的門人而已,至於叫你這麼窮追猛打,不顧身份的親自打擊嗎?瞪什麼瞪啊,我難道說的不對啊,你以一派掌門之尊欺負一個晚輩,你不嫌丟人,我還覺得曾經拜你這樣的人為師,而感到恥辱呢。」
李景一的臉色潮紅一片,忍住心頭泛起的一口怒血,恨不得立馬劈了趙鉞。
此時,斷臂的一塵子上前道:「師兄,此時本就不牢您親自出手,斷臂之仇,該由我親自來報。」
一塵子躍下台,對趙鉞喝道:「趙鉞,你讓開。」
趙鉞還要阻攔,陳銘卻道:「趙大哥,麻煩你讓開,這人我能夠對付。」
趙鉞詫異回頭,狐疑問道:「你能行嗎?」
陳銘臉上的笑容很古怪,自信滿滿道:「對付他,我還是很輕鬆的。」
陳銘並未說大話,吞沒了三個碎丹期高手的修為,此刻他的身體內真元已經澎湃到極點,急需要一戰來消耗多餘的真元,和斷臂後修為只剩下脫殼初期的一塵子對決,那是再好不過的。
「小心點。」見陳銘堅持,趙鉞也不阻攔,走到一旁靜觀二人戰鬥。
李景一狠狠瞪了一眼趙鉞,氣惱的回台休息。
一塵子開口想要狠狠咒罵陳銘倆句,豈料陳銘突然暴起,身如猛獸沖了上前,上來便是倆下虎爪,銳利的爪子撲來,絲絲罡氣縈繞指間,強勢無比。
一塵子急忙後撤,放出飛劍抵抗,劍氣與陳銘的指尖勁氣碰撞。
鐺鐺!
一塵子的飛劍竟被打的火星直冒,嚇的他急忙掐斷劍訣。
劍身一晃為一百零八道,上次陳銘在此招下吃過虧,後來反思之下,知道不是自己靈識不強,而是對手在劍訣上做了手腳,叫自己無法察覺到飛劍的本體。
此刻故技重施,功聚雙眼,陳銘的靈眼展開,泛著藍色幽光的雙眼陡然將一切虛體劍氣看破。
吼!
一聲暴喝,陳銘猛然竄起,不去理會臨身的劍氣,撕天劍氣自指尖洞射而出,向著一塵子飛劍本體轟擊而去。
砰!
飛劍與劍氣碰撞,若是按照常理,必定是陳銘的指尖被掃斷,可是眼下,竟然是飛劍被陳銘的劍氣掃飛。
「這怎麼可能?」在場中人都是紛紛一驚,劍修者的飛劍居然被一個普通的修士指尖發出的劍氣給掃飛出去,這已經打破了他們的認知。
一塵子急忙操控住飛劍,一劍引出,巨大的劍芒向著陳銘掃來,陳銘一躍而起,躲避開來,同時開口對李景一喊話道:「李景一,你一定很奇怪我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劍
第二百六十一章 毀滅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