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大字叫陳銘面色大變,丹破珠合,這不是說要人廢去氣海丹田才能使用這參合珠嗎?
天下只有傻子才願意幹這自廢修為的事情。
陳銘拿起珠子來,珠子不過半個雞蛋大小,通體泛著黑芒,入手,便有一股精純的葵水靈氣入體,滋潤著四肢百骸。
「好東西,雖然不知道是幾品的法寶,但是這其中包含的靈氣便足見他的不凡,可惜,這要廢除丹田才能使用,還是免了吧。」陳銘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慄,便要將珠子放回木盒內,豈料木盒這時候自燃起來,嚇的他急忙撒手。
「古怪,這東西真邪門,怎麼感覺像燙手山芋甩不掉。」陳銘想把珠子扔了,但是卻不有些不射的,木盒上最好一句天下無敵,可是深深吸引著他。
人總是欲望的,陳銘在門內受壓迫,修煉最次的九品心法,受士族子弟欺凌,在他的內心可是極度渴望強大的力量。
「我要變強,我要叫所有人踩在腳下。」一個霸道的聲音在心裡不斷的催促著陳銘,陳銘懵懂的舉手便要衝自己的丹田氣海一掌拍下去。
這一掌下去便真的要廢去苦修數年的真氣了,就在這時候林中百鳥齊鳴,百鳥歡呼雀躍的在半空追逐嬉戲,這番和諧的場景打破了陳銘的心魔。
陳銘臉色慘白,大呼好險,暗道自己定力不佳,居然險些被心魔控制自毀前程。
「參合珠啊參合珠,我該怎麼處置你好呢?」陳銘尋思一番,尋不得好的辦法,便揣入了懷裡暫時收著,珠子一懷內,周身只覺得一陣涼快,叫人好不愜意。
「留著避暑也不錯啊。」陳銘這般想到,也就安心把珠子留下了。
陳銘返回山門已經是一日後,他將海量葫交給執事,大受讚賞,更是嘉獎一套千葉訣。
這讓陳銘歡欣鼓舞,如今他最缺的就法訣,然而剛剛出了執事堂,迎面便碰到了趙鶴。
身旁鶴羽大氅的趙鶴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迎面走來,入門經年的他修煉出四十年的內家真氣,在這外門同齡弟子中可謂一枝獨秀,頗為自負。
在他身後總是跟著三五個拍馬屁的傢伙,處處彰顯著他的士族出身,這人看著就讓陳銘厭惡,他不想招惹,扭頭便沖小路走去要避開他。
「站住,你這個寒門小子。」趙鶴瞧見陳銘,手中摺扇一合,指著陳銘便罵道:「混小子見了本少居然這麼無禮,討打啊。」
陳銘沒法,只能回身,上前見禮道:「陳銘拜見趙鶴師兄。」
「呸。」趙鶴直接一口吐沫吐在陳銘腳前板磚地,譏諷罵道:「你這個才不過九品打雜可憐蟲,也陪叫我一聲師兄?」
陳銘低著頭,眼中閃過慍怒,他極力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抬頭不卑不亢道:「我是打雜的,可是沒我打雜,你們這些士族子弟能過的這麼舒服,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嗎。」
「反了,反了,給我打這個寒門蠢貨。」趙鶴手中摺扇當即便沖陳銘的胸膛刺來。
紙扇尖端真氣吞吐如蛇,陳銘瞧見,下意識的一躲,同時右手拍出,想要擋下這一擊,但是趙鶴修為已經達至後天四十年火候,且武技不俗,見陳銘劈掌而來,冷哼一聲,手腕一轉,摺扇轉刺為打,重重的拍在了陳銘的手心。
「啊~~」陳銘慘嚎一聲,他清楚的聽見自己的手心骨碎,顧不得檢查手傷,他咬牙便要逃跑。
然而去路卻被三人給攔下,趙鶴一腳從後面將陳銘踢倒在地,陳銘翻身就要爬起。
但是重如泰山的一腳卻死死的踩向他胸膛,陳銘張口一口鮮血奪口而出,胸骨也被踩折了倆根,斷骨刺入了肺葉,咳出血來。
「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你有點本事能夠進後山採集泉水,就沖你頂撞我這一條,我今天便該殺了你,不過死罪難免,活罪難逃。」趙鶴陰惻惻的臉上獰笑,伸出洋蔥長的手指在陳銘的丹田上一拍。
「噗~~」陳銘只覺的萬念俱灰,自己苦修的真氣被這一指破的乾乾淨淨,心頭一口心血湧出,但是卻強忍著沒有噴出。
他面如死灰的瞪向趙鶴,趙鶴被他看得毛孔直豎,一腳重重的踢在太陽穴上,陳銘慘嚎一聲暈迷在地。
「寒門的廢物就是廢物,一輩子別想爬老子頭上來,哼,我們走。」趙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