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動,陳銘瞬息接管了此地所以的葵水靈氣的操控權,也是順耳悲哀,若她屬性是其他靈氣,還能與之抗衡,可是偏偏也是葵水屬性。
一舉便被陳銘剝奪了靈氣調用能力,便入被人斬斷了手腳一般,只得任由宰割。
陳銘嘴角邪笑著,海水陡然一竄,升天達到了三十多丈高,向著順耳身上涌去,順耳身子急忙後撤躲避。
「疾!」殘月劍當即祭出,向著順耳身後掃去,逼的他無力躲閃。
海水澆到身上,順耳拼命的運用真元護體,豈料這海水有古怪,如同粘糖一般,居然屬性纏上身。
「固水天封。」陳銘和水瀾生齊聲輕吐四字。
天下萬水,都是葵水靈氣組成,雖然因為形成了水的形態,靈氣駁雜不堪,但是說到底還是靈氣所成,所以盡數可為二人操控。
此刻海水纏身,順耳只覺得自己的全身壓力越來越大,無論自己真元如何拼命掙扎,可就是掙脫不出三丈空間。
而海水還在不斷的激增,壓縮,很快一個直徑超過十丈的巨大固態液體球在半空形成。
「放我出去。」
砰砰!
順耳在內里不斷的轟擊著掌力,消耗著球體的葵水靈氣。
可是他消耗的不及海水匯入的靈氣十分之一,只見這顆球的本體越來越大。
這便是固水天封術,無論修為多高的修士,一旦被纏上,便要永無止境的遭受葵水靈氣的封印纏繞,直至真元耗盡而亡。
疾風眼見師妹被困,驚的便要衝上來救援,聽琴一把拉住她,低聲喝道:「再看看情況,師妹不可能如此不濟。」
陳銘耳力極佳,又是刻意防止二人偷襲援手,故而將她們的話聽的格外清楚,不由冷笑道:「這水球的直徑如果超過一里,只怕不用我出手,這裡面的人便會因為內里壓力太大,而至血崩死亡。」
陳銘的話如同隆冬寒風一般冷颼颼,眾人腦海里不由浮現出一副美女被壓成肉餅的悽慘模樣,驚的渾身哆嗦起來。
「你!快放人,這一場,我們認輸。」疾風聽了陳銘的話,驚的脫口道。
陳銘冷笑不已,根本就不理會她,只是動手施法,將半空的水球的體積禁錮在了二十丈內,不再增大,可是也不見縮小,順耳拼了全力也無法破封而出,急的大叫道:「師姐,快救我,我好難受啊。」
球內到底是個什麼光景,外人無從知曉,但是聽見疾言厲色的洞虛修士求救,可見一斑。
疾風當即衝出島,一掌向著水球上轟擊而去。
砰!
「啊!」
隨著掌力落下,內里傳來順耳的一聲慘嚎,疾風一驚,叫道:「師妹,你怎麼了?」
「師姐,疼,你打到我了。」順風語氣帶著哭腔,看來這一掌打的不輕。
疾風知道情況不妙,目光冷冷的瞪上陳銘,喝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快些放我師妹出來。」
「我沒做什麼啊?倒是你那一掌,可是把她給重傷了。」陳銘冷惻惻的回道。
旁人都是大奇,忙看向水瀾生。
水瀾生輕笑道:「固水天封術非同小可,那個封印球自成一體,若是外力觸碰,內里便會產生感應,外加用多大的力度,內里的人便要承受十倍的壓力。」
「絲!」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十倍的力量,剛剛疾風的一掌力量可不小,如此看來,順耳大半條只怕去了。
「聽見了吧,你師妹若是有事,可是你親手宰殺的,若是論起門規,你可是該千刀萬剮的。」陳銘嘲笑道。
疾風的臉色很難,此刻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陳銘。
聽琴聽到陳銘用如此歹毒的封印術對付順耳,實在是氣不過,也飛出島嶼,打算與疾風一起聯手。
水瀾生一見,當即竄到了陳銘身旁,低聲吩咐道:「一人一個,咱們把他們都封印了如何?」
「只怕難,他們已經有了準備,不會再上當了。」陳銘蹙眉道。
「不怕找不到機會,動手。」水瀾生一聲喝下,身子化作一道水紋,向著疾風身上撲去。
陳銘也忙向著聽琴一掌拍去。
聽琴知曉陳銘身體古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