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早就料到自己在百納千島鬧出如此大動靜,定會惹來其他島嶼的覬覦,不想一下子卻把島上七個舉足輕重的島嶼都給招來了。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陳銘也不是怕事之人。
輕步上前,陳銘身上氣息凝而不發,給人一種穩如泰山,磅礴如海之感。
七人見正主到來,這禮還是要行的,忙站起來,稽首道:「陳道友,無量天尊。」
「無量天尊。」陳銘回禮,邀請入座。
七人齊刷刷的盯著陳銘,目光如針芒,齊刷刷射來,有驚異,也有蔑視。
陳銘心頭冷笑,臉上則是招牌式的笑容,道:「各位一起來我琴島,不知所謂何事?」
「哼!」
七人中,左手處第一位,是一女道姑,她對陳銘將琴宗弄的烏煙瘴氣,很是不滿,故而聽到陳銘的問候,很是鄙夷的一哼。
隨陳銘而來的忘憂當即不滿,便要出聲反擊,但是卻被陳銘攔住,搶先問道:「這位道姑不知怎麼稱呼?」
「哼。」還是一哼,不做回答。
玄天看不下去了,傳音道:「這是水玉島的玉林,為人死板,可以說她那島是另一個琴宗。」
陳銘恍然大悟,皮笑肉不笑道:「原來是水玉島的道友,來,我敬你一杯酒水。」
在陳銘看來這麼死板的人一定不會喝酒,索性從乾坤袋內掏出了一大罈子的酒水,嗖一聲,向著玉林身上砸去。
玉林蔑視的掃了一眼陳銘,在他看來,陳銘修為不過元嬰沉寂後期,怎麼可能贏得了自己的氤氳初期,故而身子不動,手中拂塵一揮,便要將酒罈砸碎。
豈料拂塵一甩上酒罈,非但沒能破了酒罈,反倒從上遞來一股絕強的大力,反而震的拂塵脫手。
酒罈重重的撞來,砸了個滿懷,玉林捂住胸口倆團肉團,面色難看至極,那是又痛又氣導致的。
「嗤嗤!」
在場幾人,可是有不少和水玉島有隙的,見玉林吃虧,哪有不譏笑的,不過也不敢太過放肆,所以都是抿嘴發笑。
如此,反倒叫玉林更加的難堪,狠狠瞪了一眼陳銘,懷裡的酒罈是放下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放下則顯得對主人家不敬,可若不放下,真要飲酒,則與她本心相違的。
「道友盛情,貧道心領了,只是本派門規限制,不可飲酒,所以這酒罈,還是還給閣下吧。」
玉林以門規為由,將酒罈彈回來,並且暗暗在酒罈中灌注了一道掌力,酒罈一旦觸物,必定爆炸,她等著陳銘落個難堪。
陳銘早就瞧出她的小動作,嬉笑著一掌柔和之力將酒罈拍向了剛剛笑容最歡的一人,言道:「既然玉林道友有領情,那麼這位道友就請享用吧。」
通過玄天傳音,陳銘知道此人是白鯊島的三葉道長,三葉為人粗礦,並沒有察覺不妥,伸手便接。
砰!
酒罈炸破,酒水激射三葉滿身都是,三葉氣惱的瞪向陳銘。
見陳銘一臉吃驚模樣,三葉當即知道是玉林暗中做了手腳,狠狠沖玉林一瞪眼,嚷嚷道:「玉林,你個娘皮的,不喝酒就不喝唄,幹嘛在酒裡面做手腳,找打是吧。」
玉林臉色鐵青,作勢反駁,陳銘忙打圓場道:「都怨我,想來是玉林道友想要考校小可本事的,不想我卻不知道,這才讓道友代為受過了,真是罪過,罪過啊,玄天大哥,麻煩拿那見千里紅道袍給三葉道長換上。」
玄天取出千里紅道袍,這道袍全身上下都是採用丹頂鶴頭頂一點紅毛編制的,可謂異常稀少,在場眾人見到此袍子,驚的目瞪口呆。
三葉眼中閃過貪婪,震驚,戀戀不捨,最後咬牙拒絕道:「不了,一點酒水而已,還不知道換上如此珍貴的袍子。」
「這說的哪裡話,都是小可招待不周,這才令道友一身狼狽,這袍子權當賠禮,還請務必收下。」陳銘將袍子硬塞給三葉。
三葉那個激動啊,滿心歡喜的沖陳銘直道謝,臨了入座,沖玉林狠狠一瞪眼。
忘憂和玄天對視一眼,眼裡滿是佩服之色,暗道好一招分化敵人之計。
「各位,既然有人不飲酒,那我就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了。」陳銘端起茶盞,抿了口
第三百七十四章 暗暗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