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法辰門,陳銘心情大好,忍不住長嘯一聲,忽的身後三道劍光疾馳而來,速度很是快捷。
「三個萬劍宗的傢伙,想要追我就讓你們追個夠。」陳銘施展起破空劍遁術,飛劍在半空拉出了一道道的虛影出來,劍光之快,在其後的三人看的是瞠目結舌。
地劍子忍不住驚道:「他這是什麼御劍術,怎麼這麼快速?好生古怪。」三人以金丹期修為追趕陳銘,竟然完全追不上,這讓他們心中頗為震驚。
「少羅嗦,潛心御劍追趕。」人劍子喝斥道。
三人一路猛追,陳銘一路向東,約莫三個時辰後,已經在數千里之外,飛掠到了東海之上,再往前便不屬於中土地帶,陳銘可不想與海上的那些散修交惡,急忙停下身來。
天劍子三人也是好毅力,居然一路追了下來,見陳銘停下來,他們三人也急忙停下來,天劍子對陳銘拱手道:「道友且住,我三人並無惡意,只是想邀請道友前往萬劍宗做客而已。」
陳銘心領神會,輕笑道:「做客是假,你們是想調查我是真吧。」
天劍子急忙擺手道:「不敢,我三人只是想邀請道友入我萬劍宗,共修劍道而已。」
陳銘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淒涼,他這般大笑讓三人很是不解。
陳銘忽的停止了笑聲,冷冷道:「你們不先問我是誰,便要邀請我加入你們師門,難不成你們不怕日後我和法辰門了斷恩仇時,給你們師門臉上帶來難堪?」
這話一出,三人臉色狂變,剛剛一路追來,只想著從陳銘的身上套出他的辛密來,卻是不知道忘記了陳銘與法辰門有著私怨。
人劍子皺眉問道:「不知道友到底是誰?與法辰門有何仇怨,若是我們三人力所能及的,一定為你們化解誤會。」
「化解?化解的了嗎?」陳銘寒聲質問道:「我一個法辰門的棄徒,這樣的人你們也敢邀請,虧你們想的出來,告辭了。」
話完,不及三人阻攔,陳銘一頭栽入了大海之中,他本性屬水,此刻在海中如魚得水,水遁之術施展開來,三人根本就連他影子都捕捉不到。
地劍子驚嘆道:「好厲害的水遁之法,便是咱們師門的法術都有所不及,這人當真就只是法辰門的一個棄徒嗎?」
人劍子蹙眉,搖頭不信道:「決計不可能,若是法辰門有這等法術,何苦被逼的最後動用守山大陣才打退了妖星子,這人絕對不僅僅是個棄徒這麼簡單。」
天劍子則道:「此事不用瞎猜了,回法辰門一問便知。」
法辰大殿,辰極子服用丹藥後傷勢穩固住,但是為了招待天劍子三人,所以並沒有立即閉關,反倒是設宴感激三人。
三人也不客氣,落上座,酒過三巡,地劍子問道:「陳掌門,適才我們追緝那戴面具的人,他口中聲稱是法辰門的棄徒,不知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我門下棄徒?這怎麼可能?」辰極子好生一頓吃驚,忙看向幾位師弟妹。
眾人除了清羽是外,個個面露迷惘之色。
天劍子擅於觀人,立馬察覺到了清羽眉宇間的變化,問道:「清羽道友似乎認得那人,還請據實以告。」
清羽顰眉看向天劍子,她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誰料到這人目光太過犀利,居然被瞧了出來。
辰極子一拍條案喝道:「師妹,那人來歷神秘,口口聲聲日後要對付我派,難道你還想替他隱瞞嗎?」
清羽嘆了口氣,緩緩開口道:「這人你們應該都有印象,六月前,那個寒門弟子。」
此話一出,在場人均是大為吃驚,而最為吃驚的要屬赤陽子,赤陽子不信喊道:「師妹,你開玩笑,當日那混蛋是被掌門師兄親手廢了修為的,怎麼可能有如今的修為。」
清羽也是一臉不解道:「我也是不知,若不是看見他取出那根長簫,我也沒能認出他來,想來他是有了奇遇,這才有了如此修為。」
天劍子嘆道:「可惜,觀此人資質絕對的二品,可惜是個寒門弟子,寒門弟子多是輕賤下胚的人,得了法訣看來不是什麼好事。」言下之意,便是要辰極子早做計較,最好是立刻遣人下山殺了為好。
清羽眉頭輕皺,對天劍子的話有些不滿,但是此刻在席上,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