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落在樹枝上,透過濃濃樹葉,看向了夕悅。
夕悅此刻在一地洞前,洞口擺放著不少的靈草,有靈芝,何首烏等等,這些藥材都有幾百年的火候,是煉丹的上佳材料。
可是眼下卻被胡亂擺放在洞口,看樣子似乎是做誘餌用的,陳銘不禁納悶這是要引誘什麼東西?
比劃一下洞口大小,比兔子洞都要小,也不像是蛇洞,因為蛇洞不會選擇在這土壤特別粘的地方,在這裡打個洞,內里是很容易坍塌的。
一條白色的須子突然從洞中竄出,一下子卷上一株靈芝,迅速的向洞內縮去。
夕悅一下子撲上去,想要抓住,可是偏偏慢了一拍,看見那長長的白色須子,陳銘忽的想到了什麼,不過還是不能十分確定。
「師姐,你在這抓什麼呢?好大的手筆啊,這麼多好吃的靈草當誘餌。」陳銘從樹上跳下來,嬉皮笑臉的走上去。
夕悅乍見陳銘微微驚的一跳,以她淬丹中期的修為,被人靠近三十丈內居然沒能察覺,足夠叫她心驚肉跳的。
「你是怎麼靠近我的?說。」夕悅質問道,目光中寒氣警惕大作。
陳銘謊稱道:「我就是這麼走過來的,師姐,你在抓什麼啊?」
夕悅覺得這人很是捉摸不透,不由張開靈眼細細在陳銘身上查看一番,但是得到的接過是先天納氣初期,沒什麼奇特的。
「或許是我太專注捉拿洞內的精怪了,這才沒留意他的到來。」夕悅如此想著,也就放鬆了警惕,只是板著臉沖陳銘喝道:「我的事情你少管,不管你為什麼來這,都給我立馬離開。」
陳銘不搭理他,衝著洞口走去,想要衝下看去,夕悅一見急了,急忙伸手去抓陳銘,想要阻攔他。
豈料陳銘袖子一甩,便甩脫了她拿人的手,夕悅一下子抓了個空,吃驚不已。
陳銘此刻已經走到洞口,衝下張望,突然間從洞內再度竄出倆條白須,須子很長,足足有鞭子那麼長,一下子捲走了洞口大部分的靈草,而且還一鞭子沖陳銘的脖子上捲來,想要將陳銘絞殺。
「哼。」陳銘悶哼一聲,伸手便去抓白須。
夕悅一見,驚道:「不能徒手抓。」
可惜為時已晚,陳銘徒手抓上,突然從白須上傳來一股兇悍的雷力,震的陳銘全身酥麻。
白須從陳銘手中解脫,向著陳銘的胸口一擊而來,想要將陳銘胸口洞穿。
陳銘急忙分出護心輪迴鏡的靈氣來,靈氣凝聚在胸膛,白須打上胸口,將他的身子重重擊打在地。
索性沒有受傷,只是胸口的衣服被穿破了而已。
夕悅此刻套上一副特製的絲製手套,向著白須猛撲過去,但是白須仿佛長了眼睛一般,急忙縮回了洞內。
「尜尜……」洞內傳出來仿佛小孩子發出的怪異笑聲來。
夕悅氣惱的直跺腳,陳銘此刻身體恢復行動能力,坐起身來,捂著胸口咳嗽道:「這洞內的是什麼怪物啊,打的我差點憋過氣。」
夕悅回身,瞪大了鳳目看向陳銘,驚訝道:「你早上雷雪參一擊,居然沒被洞穿心臟,這怎麼可能?」
陳銘心頭一跳,知道自己施展了點能力,眼下又遭到懷疑了,急忙辯解道:「這個我不過是運氣好,剛剛他打我的時候,我還能凝聚真氣,所以沒被傷到要害。」
夕悅雖然還有些不解,但是眼下拿住雷雪參要緊,也就沒有深究,再度取出一些靈草放在洞口引誘對方。
陳銘在旁看著夕悅對付這東西,一連三次,都被對方成功的奪走靈草,可是夕悅愣是無法將他拉出洞外。
見夕悅又要拿靈草引誘,陳銘忙阻止道:「師姐,你這麼做就是給它送口糧的,我倒是有一門法術,是專門對付這種喜歡鑽地的精怪的,或許可以把他給逼出來。」
「你才入門,會什麼高深的法術?」夕悅不信道。
陳銘冷哼一聲,將封山印訣截取了一部分道出,夕悅聽後,瞪大眼睛,吃驚道:「這法術玄奧無比,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是我家傳法術,可惜我只懂得口訣,卻沒修為施展,師姐你能施展不?」陳銘謊稱道。
夕悅點頭道:「我能夠施展一些,但是威力如何,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