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逆乾子要避開這一掌,陳銘腳尖當即在地上一點,身子如箭羽一般,再度急速衝上去。
逆乾子吃驚陳銘金丹被毀居然還有如此戰力,奮起右腳,便要衝陳銘的左手踢來。
「來得好。」陳銘一把揪住逆乾子的腳踝,這一手變掌為爪施展的太過急速,未能化解對方腳上的勁氣,陳銘左手抓住的那一刻,強大的衝勁當即震斷了他的手腕。
吼!
忍著劇痛,陳銘以真元將手腕復位,封鬼手繼續施展,妖冶的黑芒竄入對方的腳踝,一路蔓延,直竄紫府,要將逆乾子元嬰中沉寂的靈魂給封印了。
「休想得逞。」逆乾子右腳重重沖地上踩去。
砰!
方圓五里的地面被被一腳之威震的崩塌起來,大量的樹木被震飛起來,而陳銘最先遭受這一股攻擊,胸骨被震斷了七八根,口中鮮血直噴。
但是陳銘卻死死的抓住逆乾子的腳踝,就是不肯放,此刻封鬼之力已經蔓延到了紫府外圍,就要攻破進去。
「啊!」
逆乾子此刻顧不得懷裡的夕悅,一把將她推倒在地,奮起一掌,竟然斷了自己的右腿。
看著對方右腿斷下,陳銘心中一涼,暗道不妙。
「小子,去死吧。」逆乾子奮起全力向著陳銘頭頂印來,陳銘下意識的揮起左掌迎接。
砰!
陳銘的身子重重的陷入地下,二人掌力凝聚在一道,封鬼之力竟然叫逆乾子無法抽手,氣惱的他家大灌輸真元,要將陳銘徹底的轟死。
一旁夕悅見狀,急忙撲上來,抓住陳銘已經嚴重的左手,灌注真元要幫助陳銘。
豈料她這一灌注真元,陳銘手腕上的封鬼手鍊頓時浮現而出,並且泛起七彩的豪光來。
逆乾子當即感受到了一股磅礴到了極致的力量向著自己的手臂轟擊而來,這股力量當即將他的手臂震成了血霧。
逆乾子慘嚎一聲,身子重重的拋飛百丈外。
身子重重陷入大坑內的逆乾子此刻體內一點都不好受,一股更加磅礴的封鬼之力侵襲他的元嬰,此刻他的元嬰正在慢慢的退化。
「不好,我得趕緊離開這裡,否則待會兒必死無疑。」嚇破膽的逆乾子咬舌尖,當即施展起十分傷身的血影遁術,身子化為一道血光急忙飛掠逃走。
陳銘的靈識一直在逆乾子的身上,見他逃走了,心神一松,仰頭躺下,氣喘吁吁道:「我們贏了。」
夕悅不斷的咳嗽,慘笑道:「你可真大膽,修為一點點居然敢跟這樣的魔頭拼命,若不是……」
說著夕悅看向了陳銘的左手,此刻七彩手鍊已經顯出真身來,她喃喃道:「這手鍊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封鬼手鍊上忽的散發一道光澤,夕悅被光澤一照耀,當即昏迷了過去。
「喂喂,你怎麼了?」陳銘慌忙拍著夕悅身子,但是不見她有所反應。
狐疑的看向自己的左手,陳銘遲疑道:「莫不是這手鍊找到了原來的主人了?」
想起剛剛最後一擊,正是夕悅的突然加入,這才打退了逆乾子,聯想之前封鬼手鍊的歡呼雀躍,陳銘心中十有八|九是斷定夕悅的前世很有可能是月女。
陳銘盤膝一會兒,將全身的斷骨接好,拖著一身的傷勢將夕悅抱走,尋了一處山洞,慢慢療傷。
陳銘這一療傷便是十天十夜,終於傷勢盡數恢復,可是夕悅依舊昏迷不醒,她身上的傷勢早已經自愈,外傷內傷盡好,可偏偏昏迷不醒,也就是魂魄出了問題。
陳銘尋思再不救醒,只怕丹霞宗要著急了,於是大著膽子,將自己的靈識送入她的識海中一窺究竟。
靈識入內,陳銘卻發現夕悅的識海什麼都沒有,靈魂早已經不知所蹤。
「怎麼會這樣?」陳銘十分不解,狐疑的看向左手的手鍊。
「試一試吧,或許能救醒你。」陳銘摘下手鍊給夕悅帶上。
手鍊一帶上,頓時泛起七彩的光輝來,光華一收,盡數匯入了夕悅的體內,夕悅悠悠的睜開雙眼,看向陳銘,眨巴眼睛,問道:「請問你是誰啊?」
「什麼,你不認得我了?」陳銘驚訝萬分道。
夕悅眨巴眼睛,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