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木萱子的是陳銘,雷木子一驚,奮起一掌便沖陳銘背心拍來,同時大聲厲喝道:「惡賊,放開我師妹。」
陳銘眉頭一挑,並不理會他,上身真元一吐,護住後心。
砰!
雷木子被陳銘的真元震倒在地,陳銘一邊給木萱子度入真元助她療傷,一邊說道:「我沒想和你們動手,我來,只是想歸還滄海珠,另外是告知一聲,天嗔子已經死了。」
五人面色一驚,雷木子滿臉不可置信,堅決叫道:「你胡說,我師伯修為深厚,怎麼可能就死了呢,定你是在此造謠。」
木萱子在陳銘強勁的真元灌注下,此刻傷勢穩定住。
陳銘安心的放開她,冷笑道:「當日天嗔子被我破了肉身,這三年來一直躲著我,數日前,不幸被我碰到,他已經被我一刀宰了,信不信在你,我話已經帶到,你們還不帶我去見你們長輩,我可沒閒工夫和你們在這耗著,我有要事和你們長輩商談。」
雷木子掙扎要起身,但是因為傷勢太重,最終重重撲倒在地,弄了一臉的枯葉。
木萱子急忙扶起他,雷木子咬牙恨聲道:「你若當真殺了掌門,那你便是我玄海門的生死大敵,想要見我門中長輩,下輩子吧。」
雷木子放出飛劍,飛劍上劍氣一漲一縮的,竟是要捏爆飛劍和陳銘同歸於盡。
陳銘眼中閃過寒芒,左手陡然在胸前畫一個半圓,一股精純的葵水靈氣吐出,由水禁手施展而出的真元,化作一道韌勁十足的水帶,一下子卷上了飛劍。
轟!
飛劍爆炸開來,但是卻沒有預期的威力,爆炸的威力被陳銘牢牢的控制在手。
自爆飛劍,雷木子的心神遭到劇創,一口心血吐出,萎靡的靠在木萱子的肩頭。
陳銘目光微微柔和的看向木萱子,露出一個自認很真誠的笑容來:「麻煩木道友帶路,陳銘是很有誠意來拜侯的,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也不想被我這個無名小卒鬧的天翻地覆吧。」
「額,嗯,嗯。」木萱子已經被陳銘嚇的懵住了,直點頭,急忙帶著眾人前往山門。
掐動法訣,海林內的山石樹木一陣有規律的移動,陳銘終於是見到了玄海門的山門所在。
玄海門身處一片山谷之內,谷內四季如春,草長英飛的,一片生機勃勃。
陳銘見到谷內一切情況後,微微有些吃驚,雖說玄海門是一小派,但是也沒想到這小小的門派內居然沒一座像樣的殿門,一目望去,儘是些茅草木屋,偶爾三三倆倆弟子進進出出山洞。
木萱子見陳銘神色有些吃驚,此刻她心神已經恢復,忙解釋道:「我玄海門道法講究的是自然之法,認為人與自然須得緊密聯繫,方可證道,還請陳道友莫要覺得簡陋。」
陳銘沖她微微一笑:「不覺得,我是寒門出身,貧賤富貴於我是浮雲,道友,請。」
六人入了谷內,雷木子此刻突然轉醒,當即喝道:「快拿下惡賊陳銘。」
原來雷木子早在半路便甦醒過來,但是卻佯裝繼續昏睡,其目的便是要對陳銘來個瓮中捉鱉。
十數弟子一齊圍上來,氣勢洶洶,陳銘冷笑的放出身上的劍元,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震的這些弟子紛紛後退三步。
陳銘取出滄海珠,冷笑道:「若是不想我毀了這滄海珠,大可上來動手啊。」
「你卑鄙。」雷木子咳血怒罵道。
陳銘不屑的撇了他一眼,繼續道:「玄海門難道就沒個能夠主事的人嗎?竟派些小輩來招呼我陳銘。」
聲音如雷滾橫掃整個山谷,當即有二人飛掠出洞。
這二人其中一人藍衣長衫,神色間微微悽厲,煞是動人,赫然是久別的幻柏。
旁邊一人,一臉慍怒之色,紅彤的臉蛋如同火燒一般,修為達到元嬰沉寂後期,他一落下,眾人不是師叔,便是師傅的叫喊。
玄海門人丁不旺,全派上下不足百號人,眼前這人便是天嗔子的師弟,天|怒子,也是此刻玄海門唯一的長輩。
天|怒子一臉慍怒喝道:「你便是陳銘,說,數日前我突然和師兄沒了心神感應,他可是遭了你的毒手?」
「不錯。」陳銘老實回答。
豈料天|怒子
第二百三十五章 和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