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李景一糊塗,便是在場這般多的高手中,都是一陣糊塗,萬劍宗的守山大陣那是聞名於世的,不知多少豪傑,修為高深之輩栽倒在其中,如今一下子就被眼前這倆人給破開了,這說出去都太過叫人難以置信,事情太過邪乎了!
李景一暫時壓下心頭怒氣,質問道:「趙鉞,你是怎麼破的陣法,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我就不告訴你。」趙鉞把頭一昂,氣的李景一又想拍東西了。
見他不說,丹青生上前給陳銘鬆綁,問道:「陳林,他不說,你來說,剛剛陣內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這舉世聞名的倆儀清微劍陣就給破了呢?」
舉世聞名一詞聽在李景一耳內,格外的刺耳,臉頰肌肉不由一抽。
陳銘揉了揉手臂,回道:「師伯,這事情我也說不清楚,我就看見一個玄青八卦出現,然後我們為了保命,一刀劈開了八卦,然後就破陣而出了。」
「放你的狗臭屁,陣眼怎麼可能就這麼擺在你們眼前,給我老實交代,否則我……」李景一的師弟,一塵子脾氣火爆,當即威脅喝來。
不過後面的話被丹青生和趙鉞雙雙吃人的眼神給硬逼了肚子內。
丹青生哼道:「我的弟子誤入陣法,萬劍宗不思救人,反倒發動大陣滅殺,真是好的很啊,我看咱們的交易也可以取消了,這便告辭。」
丹青生拽起陳銘便要離去,李景一一聽著急了,急忙竄到身前,伸手攔住了丹青生,露出商量的笑容言道:「有話好談,不過就是一陣法而已,何必為此傷了你我倆家的和氣,令師侄誤入陣法,這完全就是一個意外,意外啊,丹青生道友千萬別放在心上。」
丹青生甩袖,哼聲重回座位,陳銘憋著笑意,老實的站在一旁。
李景一為難不了陳銘,只有怒目瞪向趙鉞,趙鉞手中長刀出鞘,喝道:「想拿我是嗎?來啊,可別忘了當年你們立下的誓言,若我死在這,你們等著一輩子修為再無寸進吧。」
趙鉞囂張無比,可就沒一個萬劍宗弟子敢出手教訓。
陳銘不由奇怪,小聲問道:「師伯,這萬劍宗的人怎麼這麼怕趙鉞,到底是什麼誓言,你知道嗎?」
丹青生微微搖頭,言道:「事情原委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小子別多話了,靜觀事變。」
既然事情問不出緣由,來者是客,李景一隻有氣惱的吩咐以賓客之禮招待趙鉞。
就這樣,趙鉞堂而皇之的入住廂房,好巧不巧的是與陳銘是鄰居。
當晚,丹青生提問陳銘,可還是一無所獲,他納悶的走出屋,嘴裡喃喃道:「莫非真是這陣法有了缺陷,這才叫這倆人這麼幸運破陣而出。」
丹青生這一走,趙鉞便賊頭賊腦的鑽入了陳銘的房內。
陳銘一天勞累,真元和魂元都耗損的厲害,正要打坐恢復,豈料趙鉞一入房,二話不說拉著便走。
「趙鉞,你拉我做什麼啊?」陳銘開口詢問。
趙鉞急忙捂住陳銘的嘴巴,面前一隊弟子巡查走過,陳銘心臟不由急跳,看這模樣,這趙鉞帶自己絕對沒什麼好事。
陳銘可不想再惹出麻煩,便掙扎要離去,但是真元耗損的厲害,執拗不過趙鉞。
「別掙扎了,我帶你去吃好東西幫你恢復真元,別不去,是哥們就去。」
趙鉞的話無疑拉近了二人的感情,陳銘一陣苦笑,他與趙鉞稱兄道弟,那和掌門又怎麼稱呼呢?
想想一團糟,陳銘也就不想了,這一晃神的時間,二人已經進入了萬劍宗的藥蒲了。
藥蒲內馥香一片,萬劍宗將方圓三百里的靈脈都導入此地栽培靈藥,陳銘一見這裡的靈藥,那眼睛就和星星一般璀璨,恨不得把一地的靈藥都挖走。
「兄弟,這裡的東西你能拿多少就拿,我在不遠處給你把風啊。」
趙鉞說完便走,陳銘想叫他但是卻怕驚動旁人,滿地的靈藥混雜的香氣撲面而來,讓人食指大動。
咕嚕!
陳銘最後決心挖藥,反正出了事有人頂著。
風卷殘羹般的颳起地皮來,陳銘挖藥材那叫一個快,尤其是在吞噬了一朵七波洵花,當即恢復了真元,手上採藥的速度越發的快捷。
一路挖啊挖的,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