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掌力襲來,陳銘雙眼一眯,想也沒想舉掌便接,三昧真火自掌心吐出,贔屓與之對掌,頓時覺得不妙,一股熾熱霸道的陽剛火焰侵入了自己的經脈,嚇的他急忙撤掌。
陳銘哪裡容許他撤掌,立即化掌為爪,一下子扣住了贔屓的手腕。
補天截手施展起來,瞬息將贔屓的這條胳膊給吸的乾枯無比。
贔屓忍痛,當即立斷震斷這條胳膊,急忙後撤五步,遠離陳銘。
陳銘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大羅魂刀自掌心凝聚而出,『奪魂攝魄』施展起來,向著贔屓的身上鑽去。
可是事情並未如陳銘所料一般,贔屓的分身並不是魂魄所主導的,而是元神所主導。
他的修為日淺,魂刀還不能汲取元神,所以這一刀被贔屓一腳給踢了回來。
陳銘將魂刀收回體內,贔屓和夢曇都很詫異怎麼陳銘並沒有趁勝追擊,反倒施展沒什麼作用的飛刀。
「修魔者,你們闖入我洞府到底為何?」贔屓吃不准陳銘的實力,不敢貿然動手,質問道。
陳銘言道:「我們來是問你要一點精血的,如果你肯給,倒是不用動手了。」
「痴人說夢,我便是死也絕不會給你們精血的。」贔屓的分身血光一閃,斷了的胳膊立即恢復,他手中此刻多了一柄鐵勺,掄起鐵勺便沖陳銘身上掃來。
陳銘御劍抵抗,鐺一聲,紫風劍被打飛,插入了岩壁中。
呼呼!
鐵勺再度襲擊而來,夢曇出手,青色的飛劍捲起一道狂風向著贔屓的雙眼掃去。
贔屓急忙收手,鐵勺如雨點一般的敲打在飛劍上。鐺鐺數下。
飛劍落地,夢曇臉色一白,贔屓再在飛劍上補上一腳,飛劍斷裂,夢曇哇一口心血吐出,萎靡不振的軟在陳銘的懷中。
「混蛋。大羅魂刀,撕天裂地。」陳銘放出魂刀,體內的魂元立即消耗了一層,銀色的魂刀出手,褪去一身銀裝,爆發出五彩絢爛的光澤,以無可睥睨的速度向著贔屓的身上劈砍而來。
「又是這種沒有的法寶,你也太小瞧我……啊……」
一時大意的贔屓手中的鐵勺被魂刀一下劈開,胸前被魂刀重重一掃,身上的精氣血被魂刀瞬息抽離了六成,若不是他反應過快,急忙扯回了本體,只怕這分身就要立即交代了。
魂刀抽離了精血,陳銘一陣心喜,急忙取出瓶子來收集精血,贔屓眼見陳銘得手,狂怒不已。
身子不斷的掙扎,整個山洞開始出現崩塌現象。
「不好,他發狂了,我們快些走。」陳銘抱著夢曇破開穹頂直衝而去。
伏龍潭上,火山突然爆發,而贔屓的身影隨同那些困龍釘一併冒出了頭,在滾滾濃煙中,贔屓開始翻滾起大地岩漿向著二人發動攻擊。
「烈岩焚地。」贔屓施展的法術是傳至上古的古術,威力強大無比,一經施展,方圓五十里地盡數被岩漿所吞沒。
陳銘二人被岩漿所吞沒,二人拼盡全力抵禦外界龐大的壓力。
「陳銘,我們會死嗎?」夢曇受了傷,此刻心念間求生意志不強,扶靠在陳銘的懷裡問道。
「說什麼胡話呢,我們死不了。」陳銘面色冷峻,施展起大羅魂刀,想要憑藉魂刀那強大的撕扯之力劈開一條通道來。
但是無論魂刀如何施展,劈開一道口子後,立馬便有無窮無盡的岩漿補充而來,將裂口填補住。
「原來大羅魂刀也不是萬能的。」此刻陳銘心中才知曉過往的自己多麼的井底之蛙。
心念在電光火石之間,陳銘做了一個決定,他將夢曇包裹住,同時抽離了空間僅存的葵水靈氣在她周身施法形成一道屏障。
本命撕天劍元此刻盡數吐出,一層層的銀白色的劍元環繞周身,陳銘傾盡全力施展起『蒼龍之怒』,磅礴的劍元化做一條銀白色長龍,長龍盤身,向著岩漿衝擊而去。
「啊……」
岩漿打在陳銘的身上,熾熱灼燒著他的皮膚,未免夢曇擔心,陳銘僅僅是在開始時候喊叫一聲,隨即緊咬牙關拼命衝出去。
岩漿席捲四周,如同海潮一般無窮無盡,兼且力量十足,熾熱無比,陳銘的身體被鍍成了一個赤紅色的泥人,但是依舊不顧性命的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