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夕子,我難得開口求人,這點忙你難道都不肯幫嗎?」水瀾生不知說了多少好話,可就是不管用。
辰夕子依舊是一句,不行。
水瀾生是沒法子了,索性看向了陳銘,一臉央求之色。
陳銘納悶,他和辰夕子沒什麼交情,怎麼要自己懇求了呢?不過實在是抵受不過他那可憐巴巴的眼神,陳銘硬著頭皮問道:「閣主,難道你真的忍心見死不救。」
辰夕子搖頭,嘆道:「不是我不肯幫忙,而是這事情本就辦不成,就算水瀾生你肯豁出一命都沒用,萬劍宗對此次丹藥是志在必得,你何苦虎口拔牙。」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水瀾生也豁出去了,嚷嚷道:「好啊,既然這樣,我索性硬奪,我還就不信這天下沒有我水某人搶不來的東西。」
辰夕子臉色一陣難堪,喝道:「不管你如何,請別在我這補天島上鬧事,否則休怪我不念舊情。」
水瀾生也有些火氣,說道:「不牢你提醒,我自會出島攔截萬劍宗的人,對了,萬劍宗這次派誰來換取丹藥?」
辰夕子皺眉,思索一下,最終還是告知了:「是天,人,地三才劍客。」
「怎麼這麼巧,居然是他們。」陳銘皺眉不語。
水瀾生的臉色也難堪至極,陳銘不解的問道:「你怎麼了?」
水瀾生搖頭不語,辰夕子把話說道:「天劍子三人是萬劍宗這一代的天驕,三人的修為和水瀾生匹敵不說,他們三人聯手布下的三才絕殺劍陣更是威力驚人,以他的修為,即便可控天下萬水也絕難硬奪到丹藥。」
陳銘恍然大悟,隨即想到一個主意,忙問道:「丹霞宗的人可曾入島了?」
辰夕子一頓,不解陳銘什麼意思,疑惑道:「不曾,預計他們明日才能到達。」
陳銘拱手,道:「有勞相告,水前輩,咱們走吧,多留無益。」
水瀾生一陣糊塗,陳銘向他眨巴眼睛使眼色,心領神會的他拉著陳銘便飛走,這下辰夕子糊塗了,忽的她腦子靈光一閃,恍然大悟,失聲道:「不好,這倆個混蛋打算去打劫丹霞宗的人,我怎麼剛剛就沒想到。」
便要飛身去追,忽的止住身形,搖頭嘀咕道:「這事情不在我島上發生,與我補天閣無關,這事情還是倆不相幫的好,免得得罪人。」
辰夕子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轉身回殿~~~
再說陳銘和水瀾生出了補天閣,水瀾生就忍不住問道:「陳銘,你是不是有法子了?」
陳銘點頭微笑道:「自然是有了,咱們不用去找萬劍宗的三人硬拼,咱們去找丹霞宗要丹藥,就是不知道他們這次會有什麼高手來護送丹藥。」
水瀾生一聽是這樣,有道是撿軟柿子捏,這話果然不假,興奮道:「不怕,咱們暗地裡敲他們悶棍,我還就不信拿不到丹藥。」
說著水瀾生取出一塊巴掌大的銅鏡來,對著鏡子上面吹了一口靈氣,口中嘟囔念道:「天地無極,萬法歸宗,現形。」
陳銘好奇張望過去,見到鏡子中居然出現了一處客棧模樣,客棧中一位老道正盤坐著,只見他的胸前的衣衫上繡著一隻火紅的楓葉,不由好奇問道:「水前輩,這是怎麼回事?」
水瀾生頗為得意的笑道:「我這鏡子可窺測這人間不少人和物,這老頭我倒是認得,是丹霞宗長老丹意生,好傢夥,居然是他來護送丹藥。」
「丹意生很厲害嗎?」陳銘好奇問道。
水瀾生搖頭道:「不厲害,也就是個金丹後期的傢伙。」
陳銘臉上肌肉一跳,暗道這還不厲害啊。
鏡子中的畫面一轉到上空,印出了所在城池。
「是歸海城,走,咱們這就去奪丹。」水瀾生大袖一卷,陳銘只覺得四周風雲變幻,天昏地暗的。忽的腳下踩實,抬頭一看,竟已經到了歸海城門下。
陳銘聳聳肩,對水瀾生的道行之高感到驚訝。
此刻已經入夜,夜幕下,整個城中除了一條花街還燈火通明,其他的門戶早已經安息。
陳銘與水瀾生偷偷隱身潛入了客棧,鑽入丹意生的隔壁房間,房內,丹意生正在打坐練氣。
水瀾生喜好:「兄弟,天助我也,看我去把他敲暈了。」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