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扔去,度緣一瞧,急忙收手,並且伸手去接住下落信徒。
「嘿嘿,和尚,後會有期。」德法原形畢露,沖門口飛掠而去。
陳銘哪裡肯他走,破空劍遁術施展開來,身子陡然見竄到了德法的前頭,突然衝出一個人來,德法嚇的面色鐵青,急忙揮出自己袖子裡的匕首,匕首上青光一閃,便對陳銘的胸膛劃來。
「好一個妖僧。」陳銘右手如鷹,罡氣化作一隻鷹爪向著德法的手腕便擒拿住。
德法瞧對方手法精妙,急忙縮手,同時口中吐出一顆玉珠來,玉珠陡然間光芒大甚,恍的人眼睜不開。
陳銘眼睛一時間睜不開,德法立即向著旁邊飛逃而去。
「想走,妄想。」陳銘突然伸出手來,一抓便拿住了德法的腳踝,一下子將他摔倒在地。
德法摔的七葷八素的,急忙伸腳向著陳銘的胸膛踢來,陳銘身子一側,手指伸出,一指點在他的腳踝上。
腳踝遭受重創,德法慘嚎一聲,自知再留下來必死無疑的他吐出將手中的匕首向陳銘拋射而來,同時御劍狼狽逃跑。
陳銘躲開匕首,已經是追緝不及,這時候度緣一禪杖當空劈下,惱火喝道:「妖僧,哪裡走。」
雷音佛術具有震懾人心的強大洞穿力,這一聲吼,嚇的德法逃跑的膽子都沒了,肩膀遭受重劈的他倒地不起。
度緣補上一禪杖便要料理了他,陳銘急忙攔住道:「別殺他,咱們還得好好詢問一下他來歷。」
度緣收起禪杖,質問道:「妖僧,你師出何門,居然敢動冒我佛門弟子,當真該死。」
德法哆嗦的趴在地上,口中念道:「大師饒命,小人是邪佛宗弟子,求您念在同是佛門一脈的份上,饒我不死。」
度緣哼聲道:「邪佛宗弟子都該死,少廢話,拿命來。」
一掌拍下,德法當堂死去,陳銘將其弟子一併誅殺,這時候廟宇外卻燃起了熊熊大火。
陳銘急忙奔出,火勢阻去了去路,屋內一應婦孺頃刻間命在旦夕。
廟外,不少兵甲手持刀劍,凡是有衝出去的人一併被亂刀砍死,手段殘忍叫人髮指。
「你們是誰派遣的人,為何要縱火。」陳銘大喝道。
「我等奉城主之命,剷除德法等妖僧,廟宇中人一概不留活口。」
陳銘心中惱火,大叫道:「這裡還有婦孺,你們居然也下的了手。」
「這些**勾結妖僧,死有餘辜,來人,潑油。」
油一旦潑上,必定助長火勢,到時這裡的人就更加無法逃脫了,陳銘對度緣和瓏霜吩咐道:「你們三個救人,我去阻止放火。」
言畢,陳銘如大鷹一般飛掠出去,先天水靈真氣遍布他全身,烈火傷他不得半分。
陳銘一落地,頓時數刀向著身上輪來。
長劍一掃,劍氣將砍來的刀子盡數絞碎,陳銘懶得纏鬥,大步衝上去便對潑油的兵甲砍殺。
「殺了這狂徒,絕對不能留下活口,尤其是這廟裡的女人一個都不能留,留著是士族的恥辱。」
一人發號施令,陳銘惱火的瞪向他,喝道:「你這賊子當真可惡,就為了你們士族的顏面,居然要捨棄如此多人的性命,看雷。」
一道紅光自陳銘的指尖彈射而去,那人瞧見電火射來,狼狽的從馬背上翻身下來,馬兒悲鳴一聲,被火雷炸成了粉碎。
這人惱火喝道:「城主有令,殺光這裡人,不留一個活口。」
陳銘大喝一聲,手中的軟劍受他真氣所激,捲起一條巨大的水龍來,水龍在這些兵甲身上一掃,水勁上的柔和之力瞬息將他們都粘住。
陳銘施展出驚駭的神力,手中長劍好像挑起大梁一般,將這些人盡數挑飛砸入火堆中,同時水龍在廟宇門口一掃,將火焰劃分開來。
度緣三人連忙護著婦孺衝出火場,總算是將眾人救下了。
「放箭,射死這人。」領頭之人當即喝道。
陳銘目眥欲裂,暴喝一聲,無形中運上了龍吟驚濤訣,巨大的聲波震出:「全部給我住手,否則吃你爺爺一劍。」
聲波形成颶風,將這幫兵甲吹的東倒西歪。
眾人深深為陳銘這一嗓子之力所震懾住,尤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