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北上,到達了臨近蘇城的江城,走在這裡的街市上,陳銘的心情是雀躍的,若非商隊需要,他早就飛奔回蘇城見家人了。
商海鳴瞧他這般開心,不由問道:「陳老弟這麼開心,可是喜歡這裡的繁華?」
江城可是一玄江入海口,自然不是一般的縣城可比的繁華,陳銘搖頭道:「這倒不是,只是因為此地離家近了,心情難以抑制的雀躍。」
商海鳴點頭,笑道:「難怪陳老弟這麼開心了,對了,一直未問兄弟家在蘇城何處,可否相告。」
陳銘苦笑道:「寒門小族,自然是不敢奢望在城中落腳了,我家在蘇城下轄的水蒼縣內。」
商海鳴哦一聲道:「難怪了,難怪我不曾聽聞過關於老弟家中事情,老弟離家多年,今次快回家了,不如在這裡購買些禮物回家孝順家人。」
「也好。」陳銘點頭,對瓏霜二女吩咐道:「你們是女孩子,心思細膩,我想給嫂子買些東西,你們便來幫忙選一下。」
「奴婢知道。」倆女樂意無比。
度緣這時候也跟著上前,陳銘掃了他一眼,並沒有多話,任他跟著。
街市很熱鬧,二女幫忙購買了不少的錦緞,金飾,有乾坤袋在,倒是省的拿取。
四人在正綢緞莊選雪緞,忽的街上人潮聳動,不少男女居然三施九叩的向著城北而去。
綢緞莊老闆瞧了嘆氣道:「造孽啊,那個妖僧又在禍亂人了。」
提及妖僧,度緣當即面有疑色,問道:「什麼妖僧,煩請施主你言明。」
老闆道:「城北一年前來一個德法大師,有些手段,常常給城中百姓驅鬼治病,一開始倒是得了不少人愛戴,可是半年前他卻突然提出了什麼歡喜禪經,說什麼雙修參悟長生,騙了不少男女前去拜師,小老人我也曾經偷偷跟去瞧瞧,這哪裡是參悟長生,分明就是藉口***良家女子,真是污穢不堪。」
度緣是佛門出身,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陳銘更是譏諷笑道:「大師,看不出你的佛門還有這歡喜禪經,只是不知道你修習了沒有。」
度緣嘴角微動,想是氣的不輕,涵養終是壓住了怒火,低沉著嗓音道:「貧僧修的是大誠佛法,像這歡喜禪卻是沒有參悟過,不過我佛門佛法萬千,倒也不全是如老闆所說的一般**不堪,你不知道這歡喜禪的妙用,不可胡言亂語。」
老闆一聽度緣替妖僧辯解,氣的鬍子翹起,嚷嚷罵道:「你這和尚好不知羞,只知道維護同門,你可知道多少良家婦女被那和尚騙了身子,光這一月內,便有十二個女子因為受不了屈辱自殺身亡了,虧你還是修佛的人,這種喪盡天良的妖僧你還幫著求情,走走,我小店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陳銘也一併被趕了出來,度緣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想來是氣的不輕。
「哼,待老衲去清理佛門敗類。」度緣大袖一擺,大義凌然的大步而去。
陳銘和二女對視一笑,急忙跟了上去。
淨光廟內,殿內男的跪了一地,而在堂後,德法正和他的弟子一起享受這些男子的家眷。
這些女子多數是被下藥了,神智模糊,只知一味迎合這些和尚歡好。
度緣一來廟宇,聞見空氣中飄蕩的淡淡桃花香氣,知曉這香氣有迷人心智之用,心中惱火,喝道:「好個淫僧,竟敢壞我佛門清規。」雷音佛術經由嗓門吼出,如天雷滾滾在殿內炸開。
震的後堂的德法一驚,沒能把持住,一身精元一泄如注,他惱火的披衣沖了出來,喝道:「哪個混蛋竟敢打擾貧僧修行,不想活的了。」
度緣怒目一瞪,德法只覺得自己心頭上遭受了重捶一擊。
德法修為達到了合神初期,本以為在這俗世中可以逍遙快活,哪裡知道今天碰到了高手。嚇的他面色慘白,知曉厲害的他拔腿便跑。
陳銘瞧見了,急忙飛身一劍在他跟前掃出,一條溝壑掃出,頓時將德法的去路攔了下來。
度緣大喝道:「妖僧,還不拿命來。」
這哪裡還是哪個慈悲的度緣法師,此刻他的身上煞氣滾滾,便如魔神一般,袖子中飛出了禪杖,對著德法便是一杖當頭打去。
德法也有些道行,知道不敵,急忙抓起一位信徒便沖禪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