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宮!
聽見這兩個字凌天心裡一怔,實在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大戲。一筆閣 m.yibige.com
而眼前所在,顯然是這群車輦上的人,要前往烏衣樓總部,而要與誰對峙自然不言而喻。
目標,自然是宋夫人!
「怎麼回事?」
凌天目光一冷,忍不住問道。
易辰面色同樣陰沉,眸光閃爍著寒意,投射在那些車輦上,緩緩道:「這些人乃太徽古墟下轄城主,之前,因為一些陳年舊事,宋夫人遭人打壓,連帶太徽古墟一些下屬城池,也不太好過。有些人,早就想推翻宋夫人,換上新的掌事來統領烏衣樓。要不是宋夫人實力強大,鎮得住場子,這些人早就翻了天,而他們齊齊出現此地,絕不是什麼好兆頭。」
說罷,他目光落在最前方,一駕驅使著五品妖獸的車輦,冷聲道:「打頭的,名叫韓相軒,他跳的最歡,自認為可以取代夫人位置,身後有一批擁簇的人馬環繞左右。私下裡,不斷拉攏我們這些皇極使徒,試圖組建自己的勢力,野心不小。」
「哦?動作這麼大,那宋夫人還能容他?」
凌天雙眸微眯,聲音冷了幾度,如數九寒天夾雜著冷刀子襲來。
易辰搖了搖頭,無奈道:「牽扯太多,宋夫人也非常人,成大事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上位者的快意恩仇,往往是謀劃多年一擊斃命,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只能不斷周旋,隱忍,換句話說,韓相軒也是個硬骨頭。
吼!吼!
就在兩人談話間,那妖獸牽著車輦已經行進至長街一半路程,距離烏衣樓總部也不遠。
很快,樓中烏壓壓湧出百人護衛,長槍鋥亮,鋒利,數道寒光面向那妖獸車輦,氣勢同樣不輸於人。
只見人群中大步而出一名烏衣侍衛,他面如刀削,神情冷酷,看向那些車輦止不住的寒意朝外肆虐,顯然對於這群人沒有什麼好臉色看。
鏗!
只見他右臂一揮,一柄亮銀長槍赫然出現在手中,頓時殺氣如實質般蔓延而出,接著,手腕一抖,將鋒利的槍尖指向前方車輦,態度強硬,立場鮮明。
「來人止步,烏衣樓前禁行車輦,按規矩給我步行而至!」
男子冷聲厲喝,不容置疑。
「不好意思,今日,我們城主腿疾犯了,只能動用車輦行進,如有冒犯,還望汪統領海涵。」
車輦之前,一名暗紅衣袍男子微微行禮,嘴上語氣客氣,但言辭卻一點不帶守規矩的,甚至有種你奈我何我感覺。
那持槍男子正是烏衣侍衛統領,汪覺。
他看向暗紅衣袍男子,面色無比陰沉,顯然覺得受到挑釁,心裡有幾分不耐,很是不爽對方的行徑。
「不好意思,烏衣樓前,各位城主只要還能動,有口氣兒,哪怕是爬,也爬進樓內,而不是靠著威風的車輦入我烏衣樓半步。」
汪覺看向眼前驅使妖獸的車輦,淡淡道,絲毫沒有退讓。
不得不說,暗紅衣袍男子是綿里藏針的示威,而汪覺一言一行中,更是透著不容挑釁的霸氣。
烏衣侍衛捍衛烏衣樓,若是氣勢上弱了,規矩也破了,那還干毛線,乾淨捲鋪蓋滾蛋了。
聞言,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鬨笑。
看熱鬧不嫌事大,也有不少人認出氣勢洶洶的妖獸車輦來自何方,跟烏衣樓幹上哪裡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但能看見他們吃癟,此刻的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簡直比唱三天大戲還好看,難得一見啊!
暗紅衣袍男子也是臉色陰沉無比,眸光中閃爍著殺機,這汪覺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在韓相軒面前敢這般放肆,真讓他攔住車輦,壓倒他們的氣勢,之後的計劃豈不是功虧一簣?
當即,那暗紅衣袍男子縱身一躍,出現在汪覺身前,與他對峙,冷聲道:「我家城主如何,輪不到你這條看門狗評判,再不讓開,要你好看!」
嗡!
隨著話音落下,暗紅衣袍男子衣袂紛飛,無風狂舞,身上陡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氣息。
靈界境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