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珊珊皺眉,很不贊同的說:「你不要老是惡意揣測好不好,阮寧其實挺好的,在學校也沒跟誰交惡過,大家說她排擠她她也沒怎麼著,倒是一直被為難,去年那些事情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你沒見後面鬧得最凶的那些人都被開除學籍了麼?」
去年鬧得最凶的那些,在阮寧退學後不久,就被學校開除學籍了,並且有幾個最嚴重的還被以誹謗被抓緊了局子,有一個現在還沒出來,學校也把這件事壓下,不許公然談論,論壇上更是屏蔽了這些話題,後來又是暑假,暑假之後這件事就淡了。
程晶珣冷哼:「說不定是她那個所謂的生父做的呢,不是說了麼?她是個私生女,是她媽媽在夜總會勾引了有錢人生的女兒,別人不知道,我可是聽說了,她父親是祝學長那個未婚妻的爸爸安宣城,是個挺厲害的企業家,有頭有臉的,做這件事小意思啦,不過這女的也真是夠賤的,母女倆都跟人家母女搶男人,偏偏還都輸了,輸得這麼狼狽!」
說到最後,她還有點幸災樂禍。
雖然去年阮寧的事情在學校鬧得很大,阮寧家裡的事情也被人挖出來不少,可關於阮寧父親是誰的,卻並沒有公開,只知道是個上流社會企業家,她能知道此人是誰,都還是因為家裡的原因兜兜轉轉知道的,所以,她更討厭阮寧的。
不管其他的虛實真假,她們母女倆都跟人家母女搶男人這一點肯定不是空穴來風,僅僅是這個,就夠噁心的了。
齊珊珊有些驚訝:「你說的是真的?」
程晶珣下巴一抬,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說的咬牙切齒滿目鄙棄:「那還能有假?我家和安家有點交情,所以知道一點,聽說去年因為她們母女,他們,安家鬧得特別厲害,夫妻反目來著,一個家差點還支離破碎了,現在都還夫妻不和,要說她媽媽出車禍也是罪有應得,破壞別人家庭的人,註定沒有好下場!」
齊珊珊有些唏噓,可琢磨了一下,沒信:「可我覺得阮寧不是這樣的人,她媽媽怎麼樣另說,可之前明明是祝學長在追求她,她不為所動的,後來祝學長和那位安小姐訂婚了,只能說祝學長變心,不管怎麼樣這件事她都沒有錯啊,去年我就是沒搞清楚這些誤解了她,怪不好意思的,現在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反正我覺得阮寧不是這樣的人。」
去年事情剛鬧開的時候,她就是相信了這些,所以也慢慢遠離了好不容易靠近一點的阮寧,後來才慢慢的覺得蹊蹺,可那個時候,阮寧已經退學了。
所以現在,她才不會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程晶珣見她固執己見的執拗樣兒,頓時來氣:「嘿……你還真是一根筋啊……」
齊珊珊吸了口氣,鼓起腮幫說:「反正不管你說什麼,我也不信阮寧是這樣的人。」
說完,轉身走開了。
程晶珣又氣又無奈,心裡又把阮寧給罵了一遍,這才跟上齊珊珊。
「珊珊,你等等我……」
……
孟藝莘還真帶著阮寧去認識了徐大師。
那是一個渾身上下透著書卷氣的優雅中年女性,可能是因為從事藝術事業,她氣質溫婉文靜,可又透著一股子超脫世俗的不羈和隨性,可能是保養得好的緣故,她無論是姿容還是身材都和年齡有差異,看著也就三四十,眼下盤著頭髮,穿著一身深紫色的旗袍,坐在藝術館休息廳的沙發上,優雅知性,透著古典的美,仿佛畫報上走出來的民國女子。
那是一個讓人一眼就生出好感的女人,反正阮寧對她挺有好感。
被孟藝莘帶著走到她面前,阮寧面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很有禮貌的頷首,打了招呼:「徐老師,你好。」
徐姣從她走進來的時候,目光就在它身上沒移開過,細細的打量著她,略有些出神,哪怕她打招呼,徐姣也沒反應。
阮寧好一會兒沒聽到徐姣理她,看著徐姣,見她看著自己出神,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作何反應,只好看向孟藝莘。
孟藝莘也有些納悶,忙出聲叫徐姣:「表姨,你怎麼了?」
徐姣堪堪回神,一回神,察覺自己有些失態,忙斂下神情,道:「沒事沒事。」
說著,緩緩站了起來,看向阮寧,微笑:「阮小姐,你好,不好意思,剛才我失
061:徐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