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洛青鸞還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納蘭夜一點事都不會有,她還是好擔心他,好擔心好擔心,她根本沒辦法丟下這個男人。
他是納蘭夜,他不會出事的,他是神一樣的存在啊!
眼睛一酸,洛青鸞連忙別過頭去,一顆顆眼淚從眼底滑落。
而這一幕剛巧落入納蘭夜的眼中,「青鸞,你這是怎麼了,你哭了?」納蘭夜硬是掰過洛青鸞的臉,看著那雙眼淚汪汪的眼睛。
忽然的薄唇揚起一絲笑意,魅惑了眾生,那深沉的聲音略帶一絲調笑:「一向囂張跋扈的洛家二小姐竟然哭了,這不像是你啊,嗯?說,你是哪裡來的妖怪,把我家高冷的娘子藏哪去了?」
被他逗的哭笑不得,洛青鸞一把拍下納蘭夜的爪子,擦掉眼淚佯嗔道:「納蘭夜,你給臉不要臉,誰哭了!我可警告你,別拿這事嘲笑我,否則……」
「否則就把我打得讓袁山他們都認不出,嗯?」納蘭夜一本正經的說道。
「對!」
「哈哈!」忽然,他悶悶的笑出了聲,一伸手就將洛青鸞摟入了懷中,二人看著眼前的雨景,似乎一切都能平和下來。
「別擔心,我會回來的。」
良久,洛青鸞搖了搖頭:「納蘭夜,你別跟我說你什麼時候走,也別跟我說你什麼時候回來,因為我要跟你一起去。」
這話一出口,倒是將納蘭夜嚇了一跳,他連忙抓過女人的小手:「青鸞,戰場上可不是開玩笑的,你不能去,到時候我怕我保護不了你。」
「納蘭夜,我不用你保護!」洛青鸞眸色深沉:「你要知道,我足夠聰明,打不過我不會跑嗎?再說,有什麼人能奈何得了我?我的銀針,我的迷藥,要是逼急了本姑娘,直接下毒弄死他們……」
「青鸞,我自然是知道你的能力,但是戰場你不能去,也跟我去不了。」納蘭夜認真的看著洛青鸞:「你只能在家裡帶著,京城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陛下也不會答應,五年前我掌控軍權,引起了陛下的忌憚,差一點就遭到了他的針對。」
「那時候我主動辭退,放棄了手中的兵權,當一個閒散王爺,他才對我逐漸的放下了戒心。現在要我帶兵,他自認手裡必須能有一個降服我的籌碼,那就是你。」
納蘭夜伸出手握住洛青鸞的肩頭:「所以,他知道你是比我生命還重要的,你要留在京城,不然他沒辦法放心。」
聽了這話,洛青鸞忍不住冷笑了起來,一雙手握的死緊。
「你這意思,西楚帝是想要將我當做人質,對麼?這樣你降服完北越的敵人,才能乖乖回來,不必造反,然後繼續看著那個老東西的臉色過日子?」
「不要擔心,不會有事,因為十萬兵權現在在我的手裡。」納蘭夜一把將洛青鸞抱在懷裡,對視著她的雙眼道:「西楚帝敢動你,我定然讓他悔不當初。」
納蘭夜的溫度像是涓涓不斷的暖流,一點點的匯入洛青鸞的四肢,就仿佛這一瞬間,兩個人的一切都已經圓滿。
但是,光有納蘭夜的承諾,是遠遠不夠的。
萬一西楚帝在背後給他捅刀子,十萬大軍里給他下套,只要西楚帝有對付他的心思,那麼天高路遠,納蘭夜絕對回不來!
「走吧,你又一個晚上沒睡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然後我們再談。」
說著,洛青鸞從原地站了起來,她大步的走去廚房,吩咐廚房煮一些安養身體的東西,回去的時候,納蘭夜已經去了書房。
這些天納蘭夜一定會更忙,能好好陪她,簡直就是奢望。
這天很快就過去了,到了晚上,兩個人相擁而眠。
但是洛青鸞的思緒卻跟著她的腦子在一直轉著。
前世,她的鬼醫師父有著很多種獨家的暗器還有毒藥,她都有一一看過,但是有很多東西因為現代社會根本用不到,也就沒有用心記。
納蘭夜身上並沒有防身的東西,唯一配用的兵器如果一丟,定然是赤手空拳。
雖然袁山也是個有些手段的人,但是這個時代的東西還停留在冷兵器和粗糙的人工定製上,很多精細的細節沒辦法記錄實驗和調整,暗器在某些程度上真的是不如之前自己師父教的。
只是,究竟做些什麼給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