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一路向寢間走去,沒有片刻的耽擱。
此刻的他還不知道,因為那枚神木令的事,柳湘瑜姐弟三人已設下了局,讓他再也脫不開關係。
就在君臨剛踏進寢間的瞬間,數股強大的殺意從中蔓延而至。
可是神木宗內是不允許自相殘殺的。
君臨望著眼前擋路的四位少年,從容般笑道:「你們誰是薛忍?」
薛忍離君臨最近,站在最前頭,一副傲然的模樣,只用餘光瞥視著君臨。
君臨卻仔細地打量了薛忍一番,見他身著紫色劍袍,雙手環抱在胸間,個頭與君臨相差無幾,但容貌卻有些讓人不忍直視,因為他整個臉部有一塊血色的印記密布,那是一個忍字。
薛忍沒有回答君臨,只是很自然地移動著身軀攔住君臨的去路。
君臨見狀一笑,道:「人如其名。」說罷,便一掌拍在了薛忍的胸口,將其轟到在牆邊,卻沒有對建築造成半點損壞,「以後我就是這裡的老大,你們都要聽我的,否則下次可是要見血的。」
其餘三人睜大眼睛望著這幕,他們實在想不到君臨會如此膽大,竟敢先下手出擊。
同時,薛忍聽君臨如此放肆,頓時大怒道:「你找死。」
可薛忍剛想起身攻擊,但當他看到君臨那雙眼睛時,又不由弱下了氣勢,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因為君臨也被激起了殺意,與薛忍等人的殺意截然不同。那是真正殺過人才會有的氣勢,而且還是殺過很多人的那種。
只見君臨一步步向薛忍靠近,兇惡的眼神卻一直注視在其身上,直到能夠真切地感受到薛忍的恐懼時,方才停了腳步。
「你要做什麼?」薛忍的腿在發抖,說話的語速也快了許多,「在神木宗是不可殺人的。」
君臨聞言笑道:「是嗎?我可以說我不知道嗎?」
薛忍咽了下口水,想要反駁卻被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君臨說道:「我與你們無怨無仇,不會殺你們,但你們再敢惹我,就是我的敵人。」
雖說在神木宗不允許殺人,但不代表神木宗內沒有死過人,尤其是那些死得不明不白的人。
薛忍等人心裡也十分清楚,這話就是再明顯不過的警告。
君臨又說道:「這三天,我不想看到你們。」說罷,便走進了那間屬於自己的床位,緊閉房門。
薛忍等人面面相覷,都不禁鬆了口氣。儘管認為君臨不敢在神木宗殺人,但那種瀰漫在空氣里的恐懼卻一直雲繞不散。他們就這樣很不情願地離開了這個寢間,在以後三天的時間裡不會再回來。
君臨躺在紫色的木床上,望著有限的空間,嘆息道:「最討厭有人在我面前裝。」
「在修煉木圖騰之力前,該和那條龍好好談談。」忽然,君臨又猛地盤坐而起,閉上眼睛將心神沉入囚龍石內。
那條龍是龍魂狀態,盤在囚龍石內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四處都刻畫著九龍封印。
「小虬,告訴我囚龍石的用法,還有囚龍九變後四篇。」君臨站在那條龍前就如同一隻螞蟻似的,即便被踩死了也不會被人發現。
「你想知道囚龍石的用法?」小虬轉動的眼珠子,不知道心裡再盤算著什麼,「想知道囚龍九變後四篇?」
君臨聞言微驚,疑問道:「你不會又想和我做交易吧?」
小虬吐著龍息,哼道:「交易?我堂堂龍族需要做什麼交易?」
不得不說,小虬是驕傲的,縱然到了這種程度,依然還保持著那份節操。
只是君臨又豈能不知小虬的心思,不由搖頭笑道:「如果你告訴我,我就每日都為你供給圖騰之力。」
小虬聞言一震,反問道:「此話當真?」
君臨點點頭道:「說話算話。」
「狡詐的人類,休想本神會相信你。」小虬心裡激動,卻也擔心不已,「除非你解開一半的封印,可以讓我自由出入囚龍石。」
君臨無奈道:「就知道會這樣,我還是自己摸索。解開封印的事,你最好還是不要再提了,我同樣也不敢相信你。」說罷,便來到囚龍石空間的其他區域。
目前,以君臨的力量,只能打開囚龍石的第一層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