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天昊的異變是君臨始料未及的,一隻老鼠竟然真的長出了鱗片,而且還是龍鱗。
不過,日天昊之前冒死頂撞君臨的記憶卻被殘忍的抹除,否則殘忍的就會是日天昊的命運了。
日天昊雖然一直在叫喚著自己的毛去哪了,但看到全身龍鱗的它卻是打從心裡高興,哪溢於言表的喜悅從它的眼角嘴角里流露了出來,根本就沒有加以掩飾,神情得意的很。
君臨見狀冷笑,道:「不知你覺得自己現在是鼠還是龍?」
日天昊輕輕觸摸著身上的鱗片,傲然道:「你見過鼠族有生鱗片的嗎?」
君臨哼道:「那你是認為自己是龍了?」
日天昊說道:「現在還不是,但有一天會是,而且我本就是龍的傳人。」
君臨聞言微怔,疑惑道:「你是龍的傳人?」
說到這龍的傳人,君臨就是其中一個,修習了囚龍九變的他早已將那條虬龍視為了自己的授業恩師,把自己當成了龍的傳人。當然,日天昊是穿越而來的,他所說的龍的傳人是另有含意,與君臨所理解的全然不同。
日天昊『嘿嘿』笑道:「對,龍的傳人...,說了你也不懂,這是我那個世界祖宗傳下來的。」
君臨眉頭微皺,本想再問一些事,但看日天昊如此得意洋洋,當下不由一股悶氣而生,諷道:「你不是鼠族的王嗎?怎麼做起了龍的傳人,是想背棄祖宗嗎?」
日天昊楞在了原地,過了許久又『嘿嘿』一笑,道:「主上,你這就說笑了,這好像一點都不衝突啊,何況我本來就是人類,只是穿越的時候出了些意外而已,這又不能怪我。」說完時,那語氣極為委屈。
君臨聽著日天昊方才所說,又想起先前拼死保護鼠子鼠孫的一幕,竟一時之間失去了判斷,這才過多久,同一個問題莫名的出現了兩個不同的選擇。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君臨準備把之前的事重新講訴給日天昊聽一遍,想看看日天昊會作出怎樣的回答。
此話剛落,還不等日天昊回答,君臨就已是補充上了答案,道:「你之前衝撞了我,對我破口大罵,我呢,一不小心就懲罰了你一下,結果你的毛被燒光了,肉里也長出了鱗片。」
「知道為什麼你會衝撞我嗎?」君臨根本就不給日天昊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因為我需要鼠群獸潮,也就是你的鼠子鼠孫去血炎狼窟,你寧死不肯,說沒有這些鼠子鼠孫,你根本就熬不過這幾百年的時間,你寧願死在圖騰血契之下,也不肯讓自己的鼠子鼠孫去做炮灰。」
「那我再問你一次,你是讓那些魔鼠去侵攻血炎狼窟,還是願意犧牲自己?」君臨看著日天昊那難有變化的鼠臉,字字句句都咬得很重,似乎是故意這樣說的。
豈料日天昊立馬嬉皮笑臉,自誇道:「主上,你這就說的不對了,區區血炎狼窟對我們鼠族來說,怎麼會是去做炮灰呢?主上,你就安心坐等著,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必當給你拿下血炎狼窟,分分鐘為你擒來血炎狼。」
君臨聽到日天昊所說的這些,頓時把先前刷出的好感給拉消了一大半,反駁道:「可你之前卻不是這麼說的,你真捨得讓你的鼠子鼠孫去做炮灰?」
日天昊連連哀嘆,道:「主上啊,怎麼會是去做炮灰呢?你這是不相信我鼠族的手段,還是不相信我日天昊的本事?」
君臨說道:「我不相信你的品行,前後不一,根本就不是大丈夫行徑,讓我如何相信你?」
日天昊聽到『大丈夫』三個字,不禁的彎腰看了下,竟暴跳如雷,喝道:「臥槽,我的寶貝呢?」
君臨聞言不解,急問道:「什麼寶貝?」
日天昊回復道:「男人的寶貝,這可是很重要的,鼠族的發展就靠它了。」
君臨見日天昊很是焦急的樣子,問了許多話也不見日天昊正經的回答過,頓時便不願再問,心裡對日天昊的印象也從天上跌到了地下。也許是異變的原因,讓日天昊在心底里覺得自己是龍勝過於是鼠了吧。
過了許久,日天昊總算是消停了下來,緊張兮兮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不見了,原來是埋在了鱗片之下。」
君臨見狀道:「既然如此,那就快些進攻血炎狼窟,血炎狼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