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季一行人在困獸園中所安身的地方就是君臨與夢小姐曾待過的小屋裡。
那盞燈已然熄滅,縱然是點上了火種,也無法燃燒的太久,僅是半個呼吸的時間而已。
很多人不知道這盞燈的來歷,但有些人卻是一清二楚。相對來說,這盞燈不但不是神寶,而是一盞極為禍害的凶物。被如此警告,所有人都對這這盞燈避而遠之,都不再敢靠近半步。
但有一個人卻拿起了這盞燈,她是同樣來自神國的聖女,萱小姐。
萱小姐不僅拿起了這盞燈,而且還將燈給帶了出來,直往血炎狼窟的所在之地。
與此同時,在狼窟中,那黑袍人還不知道自己綁架夢小姐的事情已經曝了光,仍然還在得意洋洋的威脅恐嚇著夢小姐。
「沒想到夢小姐竟然看上了君臨那個廢物,真是讓人意外。」黑袍人緩緩站起,繞到夢小姐的身後,湊在其耳旁,輕聲細語道,「聖女大人,可想好了,是現在還是等十個月以後?」
這兩個稱呼不斷的夢小姐耳畔徘徊,是在提醒自己的身份,還是在暗示現在的處境?
當然,夢小姐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但君臨聽了後,卻忍不住的憤怒。
「聖女大人,夢小姐,如果我猜得不錯,你與萱小姐二人至今都還沒有名字吧?」黑袍侃侃而談,一副認為自己很厲害的樣子,「你們身上的血脈對聖域來說,根本就無足輕重,但對我們來說卻是至寶。為了能夠得到這一絲化龍的可能,我們可是會不擇手段,很殘忍的。」
見夢小姐遲遲不語,黑袍人直接是上了手,摸在了夢小姐的臉頰上,緩緩而下,離某個地方越來越近。
君臨見狀睜大著眼睛,這黑袍想要做什麼?難道是想要趁火打劫偷走懷中的寶貝嗎?那絕對是不行,那可是我君臨夢寐以求的寶貝,豈能讓你小子占了先機。
這絕對不行,這無法忍受,這不可原諒。
君臨動了,他必須搶在寶貝被偷走之前,暗殺掉黑袍人。
然而,黑袍人的手又莫名的收了回來,繼續道:「夢小姐,可想好了麼?」
夢小姐的臉色很蒼白,早已是心亂如麻,連嘴唇都在顫動,道:「你想要我做什麼,怎麼做?」
黑袍人笑道:「這樣就對了嘛,其實很簡單的,交出你的內丹。」
夢小姐聞言大震,恐慌道:「內丹?我又不是神獸,我怎麼會有內丹?」
黑袍人說道:「你雖不是神獸,但你擁有內丹也是事實,交給我就行。」
夢小姐質問道:「可你不是想要血脈嗎?怎麼又扯上內丹了?」
黑袍人哼笑道:「給我就是了,廢話這麼多做什麼呢?」
「我沒有內丹。」夢小姐的語氣很堅定,道。
黑袍人聞言一嘆,雙手捧在自己的腦袋晃了晃,道:「我真不想這麼做的,是你逼我的,聖女大人。」說罷,便已是決定採用最極端的方法。
「血脈就存在內丹之中,與其說你們是聖女,還不如說你們只是被寄放神獸內丹的容器,是嫁接的鼎爐。」黑袍人在說完這些後,已是緩緩的脫掉了夢小姐的外衣,「可惜啊可惜,鼎爐還尚未成熟,取之可惜了啊。」
衣衫盡褪,只留下一抹裹胸輕紗布,讓這昏沉的狼窟,增添一抹不成熟的春色。
難道夢小姐就要飽受屈辱了嗎?難道夢小姐就要貞操盡失了嗎?
顯然不會,君臨豈會對此坐視不管,先不說對夢小姐的情意如何,就單憑那懷中的寶貝,君臨就容不得任何人染指。就差這麼一件輕紗布,那懷中的寶貝就要曝光在眾目睽睽之下。夢小姐的淚水橫流,大呼著君臨來救。
黑袍人的手已經扯下了那最後的裹胸布,但君臨已是如狼般的撲殺了過來,龍之爪牙直襲黑袍人的後心,捲動著空間氣流,竟扇起了一陣風沙。
如此大的動靜,黑袍人自然知道有人偷襲,但他不敢轉身回擊,只能側身迴旋避之。因為黑袍人不敢托大,萬一對方是持著兵刃刺來,那肉掌豈不要被扎出一個血洞來。
君臨在黑袍人避開攻擊後,急忙止住身形,脫下身上的血炎狼皮裹在了夢小姐的身上。而此刻的夢小姐眼中雖是恐懼,但殺機也攀升到了一個無法停止的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