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氣氛,讓向來隱藏起來的劍紛紛都出了鞘,仿佛在下個瞬間就要見血一般,激起一股冰冷的寒意。
毛不拔彎曲的身軀在此刻不禁站直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早已凝固成冰,面對兩位長老級的地境強者也不弱下半分氣勢。
你可以讓人侮辱往生歇棧里的所有人,但絕不允許有人輕賤往生歇棧這個名字。
這是毛不拔在加入往生歇棧時,當著門口那塊石碑所宣讀的誓言。
此刻,不僅有人輕賤了往生歇棧,還當著掌事者的面進行威脅。顯然,這已經觸碰到了毛不拔的底線,不,不只是毛不拔,還有往生歇棧里的其他人,其中就包括妖穹妃。
「在你放火之前,我一定先摘了你的腦袋,來點往生之燈。」只見妖穹妃徒步而來,身旁不再有美姬服侍,說話的語氣冷到了極點。
律火先生聞言大怒,喝道:「妖女,你殺我少教主,今日需用命來償。」
同時,金玄門金長老也大肆喝罵,憤怒道:「妖穹妃,我那弟子是如何得罪了你,你非要殺了他不可?」
妖穹妃哼笑道:「我何時殺過你天火教的少教主,何時又殺過你金玄門的狗屁弟子?你們可有什麼證據?」說罷,便攤開纖纖美手,看似是讓人拿出真憑實據,但看著他人眼裡確實赤裸裸的挑釁。
毛不拔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因妖穹妃的到來而離去,反倒找來了一把藤椅,懶散地躺在其上,一邊喝著美酒佳釀,一邊用胖乎乎的手輕拍著自己的肚子。
由此可見,往生歇棧的態度已經十分明確。
律火先生的怒火已有些按壓不住,緊握的拳頭在火焰之光的映襯下,慢慢凝聚出一頭猙獰的獒首。
妖穹妃滿是不屑道:「怎麼?拿不出證據,就想動手麼?萬一不小心又有人死在了往生歇棧,是否還要賴在我頭上?」
其實妖穹妃下手知道輕重,要避開一個人的要害,且恰到好處地不讓人致命的力量,堂堂一個地境後期的強者怎會做不到,又怎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而且還是兩次。
可妖穹妃卻當著所有人的面否認,要知道妖穹妃殺死白髮男的場景是眾人親眼所見,似乎容不得有半點抵賴。
終於,律火先生已忍無可忍,抬手便是一掌向妖穹妃攻擊而去,由火焰凝聚的獒首仿若魔獸衝擊一般,直襲其眉心要害。
還不等那一掌逼近妖穹妃,律火先生的身形就定格不動,額頭上的汗漬滴流而下,眼中儘是恐懼。
然而,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即便是妖穹妃與律火先生本人,也是滿頭的霧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律火先生怎麼不動了?」
「不知道,但看律火先生的樣子,他的行動應該是受到了壓制。」
「這不是廢話麼?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但是誰有這個本事,律火先生可是地境強者,莫非是天境強者,往生歇棧的那位老大?」
有人看自然就有人會說,而且還是說一些自以為是的猜測,即便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也要添油加醋一番,跟著說的人多了,聽的人也慢慢就當真了。
天境強者的出現,縱然只是一絲猜測,也足以讓金玄門和天火教的人不敢輕舉妄動。
「可別欺人太甚了,要知道欺人者恆欺之,被人欺的感覺可是不太好。」毛不拔從藤椅上緩緩爬起,一臉笑眯眯地掃視著四周,讓在場諸位的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早就延伸到了每個勢力的最高層,尤其是天火教,被殺的人可是堂堂的少教主。
如果天火教的教主執意要往生歇棧交出妖穹妃的話,到時必然有一場大戰,除非往生歇棧不重視妖穹妃。
「我對你們客氣,是看在以往生意的情分上,並不代表我因此怕了你們,更加不要以為是往生歇棧怕了你們天火教,還有金玄門。」毛不拔打從律火先生和金長老跟前經過,不再正眼瞧上他們一瞧,直接是昂首挺胸地離去,「我往生歇棧不歡迎那些不受規矩的人。」
妖穹妃本準備與律火先生一戰,實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再給往生歇棧帶來麻煩。
「我妖穹妃再聲明一次,那兩個人不是我殺的。」如果不是考慮到往生歇棧,
第248章 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