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那我遲點再過來。」閆埠貴心裡一涼,只好悻悻的回頭了。
「什麼人啊,姐,你說閆老師他想找姐夫做啥?」秦玉夢撇了外頭一眼低聲問道。
「估計是為了他家老二的事吧。」秦玉茹想了想應道。
「我想也是,瞧著鐵錘哥他們都進廠了,肯定眼紅了,想找姐夫走後門來了吧。」秦玉夢點頭說道。
「都是大人的事,你可別瞎摻合啊。」
「誒,我知道啦。」
王向東下午是舒坦的睡了一個好覺,起來時已經三點多了,打開房門一看,秦玉夢已經洗好衣服晾曬出去了,聽到中院傳來的笑聲,原來她跑去找剛回來的何雨水玩了。
刷牙洗臉後王向東就想著先把狍子肉給醃製一下,因為狍子肉幾乎都是瘦肉,還略帶土腥味,得先處理好,晚上準備來個油炸或者紅燒狍子肉。
這時候對門一直盯著的閆埠貴匆匆走了過來,跟著王向東屁股後面就進來了。
「向東,好不容易等到你起來了,我想跟你打聽件事啊。」閆埠貴一屁股坐下來就開口說道。
「閆老師,你這招呼都不打就進來啦,咱們兩家好像還沒熟到這個地步吧。」王向東把臉盆放在架子上轉頭笑道。
「呃,不好意思啊,我這不著急忙慌的,向東你就別見外了。」閆埠貴幹笑道。
「既然你都進來了,說吧,有啥急事啊。」王向東坐下來看著他問道,還別見外,你臉皮可真厚啊。
「我家解放也想進那新辦的摩托車廠,奈何在街道辦那沒排上號,只能花錢買了,聽說廠里領導那還有工作名額,你能幫我打聽一下誰有名額要賣的嗎?」閆埠貴連忙說道。
「哦,還有這事,你從哪打聽到有領導手裡還有工作名額的,你就直接找他去啊,反正我是不知道,我也沒有啊。」王向東直接搖頭了,這當老師的就這麼直接的嗎,這麼想當然的嗎,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啊。
「這不都說除了分配到街道辦的,廠里還有機動名額吧,你都是當科長的還能不知道嗎?」閆埠貴一臉的不信。
「閆老師,我可是出差好幾天才剛回來的,廠里有啥情況我真不知道,你自己都打聽這麼清楚了應該知道都有誰買到名額了吧,你得去問他們呀。」
「這個,我也只是聽說的,不知道該找誰問呀,就想著咱們是對門鄰居,你又是科長,你這邊更容易打聽到的,你就幫我這個忙吧,我和解放都會感謝你的。」閆埠貴舔著臉求道。
「別,別我可受不起,這事我辦不到,你自己不去找領導打聽反倒叫我去問,要是得罪了領導讓我來兜底啊,閆老師,你這算盤打得好啊。」王向東嘲笑道。
「不是,我沒這意思啊。」閆埠貴連忙搖頭。
「我不管你有沒有這意思,你這事我是辦不到的,你請回吧。」王向東起身說道。
打從穿越回來他就想好了,這院裡就賈家跟閆家的事不去理會,最好完全孤立這兩家,從目前形勢來看還是挺成功的,可不能半途而廢啊。
「東子,這回你搞來的野豬真不賴,肉都不老,你還沒嘗過吧,呃,三大爺也在啊。」門外傳來何雨柱的大嗓門,他走過來站在門前。
「柱子哥,晚上是不是想請我喝酒吃肉啊。」王向東笑道。
「那必須的,這可都是你的功勞,行,你們聊,晚上我讓雨水過來叫你啊,走嘍。」何雨柱掂了掂網兜,再看了眼閆埠貴就從走廊那走向了穿堂。
「嗐,我也走了。」
閆埠貴無奈只能起身出門,一步一個腳印的,他真希望後面有個聲音喊一聲「等一下」,可惜一直到家門口都沒聽到。
「他就是不想幫嘛,要是張鐵錘沒排上號去找他,我想他肯定會幫的,還不是瞧不起咱們。」閆解放看到他爸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嚷嚷道。
「按說不至於呀,他對隔壁那個街溜子都有說有笑的,怎麼就瞧不上咱們家呢?」閆埠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就是不會從自身找原因的。
這時候門洞走進來兩個女孩,低聲說著話,其中一個指了指穿堂後拉著另一個就往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