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別急,這錢就差你跟傻柱還沒退了,傻柱呢,他還在糾結要不要去找老易拿回來。」閆埠貴還在不停的夾著花生米。
「那更得馬上過去,我倒要看看傻柱這回會怎麼說,嘿嘿。」許大茂可等不及,拉起閆埠貴就出門,直奔中院正屋。
「傻柱,傻柱,一起要錢去。」
站在何雨柱門口,許大茂也不進去,扯著嗓門大聲叫著,隔壁屋內正喝著悶酒的易忠海差點把酒杯給摔了。
「滾你個臭傻茂,要去你自己去。」
何雨柱也氣得差點把酒杯砸了,衝著外頭大罵,倒是讓易忠海有了一絲安慰。
「哥,伱要是不去把錢要回來,那就剩你一個人了,明天那傻茂大嘴巴四下一宣傳,大傢伙會怎麼看你啊。」何雨水為這傻哥操碎了心。
「好吧好吧,我去還不行啊。」
何雨柱這下清醒了,全院就他沒把錢要回來,那這錢是想留著給誰,別人還能看不出來嗎,那豈不是讓秦姐難堪,讓賈東旭懷疑,讓賈大媽鬧騰,得,這下不要不行了。
兩人跟著閆埠貴進了易忠海的屋裡,看到跟在許大茂後面的何雨柱,易忠海臉更黑了,剛聽到是不想來的,怎麼一下就變卦了。
閆埠貴心裡樂開了花,看這三人截然不同的面目表情,今晚這一番走動收效甚多,花點心思值得了。
閆埠貴心下樂開花,表面卻不動聲色,一本正經的掏出本子,看著易忠海把兩張大黑拾遞給兩人,然後把名字劃掉,再把這張紙撕下來遞給易忠海。
「老易啊,這事總算結了,以後你可得多看著點賈東旭啊,別讓他再給咱四合院抹黑啊。」
閆埠貴再撒了一把鹽後飄飄然離開,看到易忠海黑如木炭的臉,許大茂跟何雨柱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真怕把這木炭臉給點著了。
王向東關著門獨自坐在桌邊,倒沒注意中院傳來的聲音,他正仔細查看著李懷德的行動軌跡,中午是到一個小院子休息的,這是家外有家啊,而晚上回的應該是他自己的家,一個機關大院裡的幹部樓。
琢磨了一下,王向東就關門推車出去,沿著線路騎了有二十分鐘就找到了他家的位置。
有鷹眼地圖找人真是方便,不用費勁找其他人問路,方便送禮,還能知道目標的行動軌跡。
給大院門口的保衛遞了煙,報了名字,說明是來找軋鋼廠的李懷德副廠長的,保衛搖電話聯繫確認了一下,然後讓王向東登記後才放行。
這年頭的電話是用手柄搖動的,接通後需要總機再轉一次,如果對方占線,你還得等著。
這是機關大院,裡頭住的都是廳局級以上的大領導,進出自然要嚴格盤查了,保衛人員可都是荷槍實彈的,王向東自行車後座只放著一個布袋,裡頭是一套野豬內臟和下水,保衛人員也就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上樓梯時王向東手裡就多出了一個麻袋,到達三樓時門已經半開著。
「您是李廠長夫人吧,我是王向東,來向李廠長匯報工作的。」敲門後看到過來的中年女子,王向東連忙說道。
「你就是向東啊,老李跟我說過幾次了,說你很不錯,年輕有為啊。」
李懷德老婆有些胖,也可以說有些豐滿,相貌一般,皮膚倒是保養得不錯。
「廠長夫人您誇獎了,這一袋是我進山打來的小野豬,已經殺好了,布袋裡的是內臟和下水,也都處理好了,您看放哪?」王向東提著袋子進了客廳。
這是一個兩室一廳一廚的幹部套房,客廳不大,不到二十平方,吃飯桌也擺在邊上,桌上還罩著竹編的罩子,看來也是剛吃完飯不久。
李懷德這時坐在靠牆的木製沙發上看報紙,看到王向東兩手都提著東西,還是野豬肉,嗯,不錯。
「向東啊,把東西放廚房就行,你過來坐。」見老婆看著自己,李懷德就指了指廚房說道。
「廠長夫人您皮膚真好,這小野豬肉嫩好吃,豬皮更是細膩嫩滑,我聽說多吃點豬皮能保養美白皮膚的。」王向東放下袋子後說道。
「哦,真的嗎,那我得多吃點啊。」
李懷德老婆聽了很舒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