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海中和閻埠貴是喝得差不多了,
劉海中酒醉人清醒,知道自己還有事情沒有辦呢!給自己老伴齊秀珍說道;
「你帶著孩子去老閻家裡坐坐,給老閻媳婦說一聲,老閻在等一下回去。」
齊秀珍很聽話,帶著三個孩子出了門。
「老劉,你這是有事!」
閻埠貴罪熏熏的說道,
看著明知故問的閻埠貴,胡建軍沒有說話,也正好由他開頭。
劉海中也借著酒勁,面露微笑,
「嘿嘿!這不是街道辦選我放院裡管事嗎,我這不懂怎麼做,這不請建軍給我出出主意?」
「哦,這有什麼難的,把街道辦交代下來的通知到位不就行了,你還想怎麼樣?」
劉海中給閻埠貴倒了一杯酒,給自己滿上,喝了一口才嘆氣道;
「我能不知道安排下去就行了,可是我最近感覺易中海那個絕戶,好像在交好後院牛家和那個小張,」
閻埠貴微微皺眉,他好像聽自家媳婦說過,易中海最近和李家來往過兩回,以前可沒有聽易中海來前院。
想到這裡,閻埠貴立馬坐正身子,酒醒了一點。
「你此話當真,」
「我還能開玩笑不成,我感覺易中海要搞事,所以請建軍來給我指點一下,」
閻埠貴眉頭皺的更深了,想了一會兒,大手一拍,啪的一聲,
劉海中被嚇了一跳,胡建軍老神在在的看著閻埠貴,
說劉海中看不出什麼,胡建軍信,就劉海中天天在廠里幹活,能懂什麼,
說閻埠貴看不出來,那他這個老師就白當了,還語文老師。
劉海中見閻埠貴恍然大悟的樣子。
「老閻你猜到易中海要幹什麼了?」
閻埠貴太清楚,這不是拉人頭嗎?這是要加大自己的話語權,讓自己以後成為光杆司令,
「哼,還能幹什麼!這是想架空我們兩個,他好做一言堂。」
「可是有什麼用,我們院裡就十四家人,能有什麼事,」
閻埠貴神秘一笑朝賈家嚕嚕嘴,
「有他們家,院裡的事就不會少,」
還真是人間清醒呀!胡建軍感嘆!
劉海中隔空看了一下,賈家的方向,眉頭皺了起來,他沒想到易中海為了賈家做到這個份上。
「那我們該怎麼做,學易中海一樣,去拉攏他們?」
閻埠貴想了一下,
「這是必須的,不管是阻止易中海拉人,還是讓院裡的人配合街道辦工作,都是需要搞好關係,他們才願意配合我們,」
劉海中鬱悶,說一堆,還不是學易中海,想著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胡建軍,
「建軍,你有什麼好主意沒有,」
胡建軍夾了一顆花生,隨意說道;
「劉叔,聽說男人也有不孕不育症,」
劉海中被胡建軍沒頭沒腦一句話,一時給說懵了,
閻埠貴反應快,一拍桌子,
「妙呀!把他名聲給搞下去,他還當什麼管事,妙,太妙了,」
閻埠貴連忙收聲,想了一下小心對胡建軍說道;
「建軍,我們這樣搞是不是,不太好,」
「你倆說什麼呢,什麼不孕不育,什麼名聲,」劉海中還是一頭霧水,沒有想到點上,
閻埠貴看看外面,俯身小聲說道;
「絕戶,」
說了兩字,閻埠貴就不說了,起身喝了一口酒,
胡建軍笑笑,夾了一塊紅燒肉吃起來,
劉海中,瞬間就想明白,
「你們是是說?」
後面的話,被閻埠貴給攔了下來,
「可是我們兩個大佬爺們,去傳閒話,不好吧!」
劉海中的話剛落,就迎來兩雙大大的白眼,
胡建軍見也差不多就說道;
「劉叔,閻老師,你們兩個已經是管事的了,就幫一下兩家困難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