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父子兩人重新回到飯桌上吃著一些剛熱好的剩飯剩菜,兩人暢談著一些往事。
「大茂,爸放了一輩子的電影,還沒攀上一個這麼能耐的領導,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機會!這是老許家飛黃騰達的機遇啊」、
「爸老了,差點就毀了你的前途,以後你就好好的工作,跟玉梅好好過日子,手上的錢要不夠用,你儘管上家裡拿!」。
許富貴舉起酒杯一口悶進去了二兩白酒,滿臉紅光滿面的吃著菜,
早就知道馮斌的栽培許大茂的事情,許富貴當時可是激動得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激動得在床上打滾,
對當初攀附婁家的行為也是後悔不已,在婁家出面提出想要復婚之時,他也是有著舉足不定,畢竟對方當時開出的條件是相當豐厚。
要不是當時許大茂身穿保衛科制服腰上別著那把54式手槍回到家裡,他恐怕都會因為畏懼婁家的權勢選擇低頭。
「爸,我都明白,這種機遇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一輩子都遇不上一回」,
「在說了,您是我爸,我是許家三代單傳,您哪能害我?以前我啥都不懂,為了點錢就差點把前途丟了」。許大茂大咧咧的笑道,
「我啊....咽不下那口氣啊,當年那個老東西仗著有關係,幫易中海這個孫賊跟我扯皮,我得去拜訪拜訪她」,
「兒子,給爸撐腰去?」。許富貴又往酒杯里添了二兩白酒說道。
「爸,現在她什麼都不是,連糧本都沒有了,易中海更是老實得不行,哼,以前楊廠長護著他們,現在他們就是過街老鼠」,
「就連傻柱現在也是名聲臭大街的貨色」。
許大茂舉起酒杯跟許富貴碰了碰,兩父子相視一笑,各自都悶了進去。
接連幾杯白酒下肚,尋常人恐怕已經有了醉意,奈何許家父子酒量倒是不錯,除了滿臉通紅以外,神志倒是十分清醒。
「走,跟我去拜訪一下這座四合院的老祖宗!」,許富貴往嘴裡扔進一個炸花生,站起身來對著兒子招手說道。
「成,我這還沒親手把喜糖送給老祖宗呢」,許大茂站起身抓了一把旁邊剩下的幾顆水果糖,譏諷的笑道。
兩父子勾肩搭背的走出了房門,許母跟王玉梅兩人則是收拾著碗筷,聊著一些女人家的話題,相處得還算融洽。
咚咚咚。兩父子來到易家門口,當著中院不少人的面敲響了房門。
「該來的總會來,這許富貴恐怕不撒出那口氣,誓不罷休吶」,聾老太太坐在屋內緩緩說道,從許富貴回到四合院的那一刻。
她就猜到對方離開之前必然會登門,想要報當年的仇,
易中海咬著後槽牙,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當年他跟許富貴兩個人鬥了好些年頭,一個放映員認識的人面一直很廣,壓著他透不過氣來。
四九年以後,他成了軋鋼廠的六級工人加上一個何大清才勉強與之抗衡,當年在這座四合院裡對方就是唯一一個敢當面嘲笑他,他還無可奈何的存在。
「老易啊,老哥們回院裡找你來了,你怎麼閉門不見啊?」,許富貴笑盈盈的在門口朗聲道。
劉海忠跟閻埠貴兩人也收到風聲趕了過來,猶如當年一般,站在不遠處觀看著這兩個曾經的對手再次交鋒,
「老劉,老閻來來來,抽菸抽菸,這年頭不適合大操大辦,這頓飯先欠著,將來補上」,許富貴看到人越來越多,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掏出提前淘換好的牡丹,大大方方的開始在中院分發著,又拿出一個煤油打火機擺弄了幾下,給幾人分別點上了煙。
「老許啊,大茂現在可是本事啊,你這當爹的長臉啊!」。
「我那兩個兒子要有大茂的本事,我做夢都得笑醒」,閻埠貴美滋滋的抽著煙,又將多餘的一根放進口袋裡,開始恭維起了對方。
「是啊,老許你有福,有福啊!!!」,劉海忠一副自來熟的模樣拍了拍老許的手臂,羨慕不已的說道。
要說在四合院裡,在老一輩人當中,劉海忠就羨慕許富貴,在四九年左右,對方可是時常去給領導放電影,而且還能壓著他的死對頭易中海一頭